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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箱拿出衣服想要洗澡,一个红色的纸盒子被拉了出来.那是半包避孕套,而且,不是他常用的牌子.
陈启源把盒子握在手里盯着看了很久,久到仿佛要把纸盒望穿.行李箱是苏和打包的,东西自然也是她放进去的.他打了苏和了手机,很多次,然后冰冷的语音一直提示不在服务区.
苏和甚至在刚刚的电话里还体贴的嘱咐自己早点洗澡休息.陈启源背脊起了一层凉意,他和苏和之间的结似乎不是干亮着就能自动化解的冰块.
崭新的床单,冷淡的妻子,半盒开过的避孕套... ...
他仿佛找到了开锁的关键,只是不愿相信.
陈启源立刻将行李拾起来,穿上外套想连夜赶回家质问苏和.他还记得自己喝了酒,打了酒店的电话,让酒店帮忙联系代驾.
一圈折腾下来,他头发凌乱,脸色发暗,瞬间像老了几岁.
钟浩抽着烟恰好看到陈启源匆匆拎着行李箱准备离开,他动了坏脑子于是把他拦下:"小陈总怎么这么急着走,怎么酒店住不惯吗?"这家酒店是钟氏旗下的.
陈启源无心和他应酬,说道:"家里有点急事."
钟浩拦在他面前不为所动,说着另外的话题:"我听说裴珊在英国念书的时候你很照顾她,怎么说我都要单独感谢你一下."毕竟四舍五入裴珊算他的小姑子来着.
虽然裴岳那个狗东西怕是另可自杀也不会想嫁给自己.
说实话,裴岳和陈启源有点像的,都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钟浩更想要撕烂他伪善的面具.
"不必了,大家在国外念书都不容易,我们互相照应而已."想当初这个小学妹也很照顾自己,思及此他忍不住提醒,"小珊她挺单纯的,希望你能对她上点心."哟,还小珊叫的这么熟稔.钟浩在心里啧了一声.
他转着手里的手机,歪着头摸了摸下巴,一副纨绔子弟的嘴脸:"这样吧,我记得你老爹眼馋嘉禾的那块地皮,咱喝两杯交流交流感情,万一...你说对吧."陈启源对于他的诱饵有些心动.
只是那半包避孕套如鲠在喉.
"反正嘉禾那块我也没打算做安排."鱼饵已经送到嘴边.
陈启源哑着嗓子道:"好."
钟浩离开让经理把他的行李送回了房间,并给他换了间钟家接待贵客的套房.
* *
陈启源不知道被钟浩灌了多少酒,红的,白的,一股脑地进了肚.堵在喉咙口的那根刺却依旧在.
他迷迷糊糊被抬进了卧室,重重地倒在床上,意识越发模糊.
"你快来... ..." 他听到钟浩拿着电话说些什么,迟钝的脑子却无法解读.不过灵敏的嗅觉还是读到了危险的讯息.
第二天醒来,陈启源看着全身赤裸的自己,还有米白色的床单上那朵暗红的血渍,懊悔地用力砸了砸墙.
侧掌红了一片.
他怒气冲冲地打了钟浩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男人还愉悦地问他早上好.
"钟浩你昨晚给我下药了?"
男人的声音很无辜:"我只是在酒里放了点助兴的东西,你别怕那姑娘瞧不上你,你就当做了场春梦吧.""你!"他顿时五味杂陈.
指尖摩挲着那块暗痕,床单上还留着两人交欢时大量的体液混合的痕迹.
他半夜被燥醒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原因还是渴了太久了,他昨晚很疯狂,控制不住力道进入那个女孩的身体.甚至比和苏和那次语音还要兴奋,他记得那个女孩的双乳间印了一朵红色的花的刺青.
他扶着阵痛的额想了很久,依旧模糊地无法认清究竟是什么花.
她很生嫩,笨拙地想迎合自己,在被弄疼哭的时候那朵花的颜色更艳了... ...真可笑,他现在居然还有心情回味,甚至下身因为回忆起当时的滋味微微抬起了头.
昨晚的他明明要理直气壮地回家质问妻子是不是有了外遇.
而如今,他倒是真的出轨了.
他无法用药物和酒来欺骗自己.
那个女孩怯生生地告诉过他,她可以帮他找医生,只是身心脆弱的他选择了最放纵的路.
"你就当做了场春梦吧."
只是春梦了无痕,而这朵暗痕已经让他怅然若失.
他轻吐了口郁气,却又万分沉重.
那头,钟浩看着躲在被窝里哭泣的裴珊挠了挠脑袋,像个无措的孩子:"我只是想帮你的."裴珊从被窝里钻出脑袋,她下身又酸又涨,想到昨晚的事感觉自己偷到了一个甜美的梦:"我不怪你,我只是...只是有点难过."陈启源最后抱着她射的时候喊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是她.那种隐晦而又酸涩的情感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捂着胸口,想到他昨晚对自己胸前那朵木棉倍加垂青着迷的表情,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两行热泪.
那年冬天她异常想家,陈启源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大束木棉花点缀的干花,她是南方人,对这种花最熟悉不过.
陈启源当时摸着她的头,说话像个长辈:"裴珊小同学,你今年已经22岁了不能像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用哭来解决问题.你知道这花的花语吧,以后要勇敢点."木棉花在她家乡是英雄的象征,即便被大雨大风刮掉落在地面,它也会保持自己的艳,那般执着,那般热烈.
就像她一个人爱情,不耻又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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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到一半睡着,然后又被噩梦吓醒继续码字.你们真的不夸一夸如此顽强的我吗?520大家好好约会吧,没有男朋友就祝你们可以在梦里和爱豆男神一起啪啪啪吧,嚯嚯嚯.今晚希望我爱豆也可以在梦里排队等我.(u*)ノ〃冲突冲突
cindy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在品店又遇到昨天那个撞坏她好事的女人.
店员似乎跟她很熟,热络地喊着"陈太太".原来凌远勾搭的是朵家花啊!她转了转明眸走过去,指着苏和手里的那件男士外套高声说道:"服务员,这件外套还有吗?"店员一时间很为难,他们家一直主打私人订制,独一无二的路线,是不可能有第二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