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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电话:"喂,你明天有没有空!""哇,我不是做梦吧,周女侠居然主动联系我了?待会儿我要去买张票试试,怕是能中大奖.""我挂电话了啊!"周倩不想听他贫,威胁道.
"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委屈巴巴的.
周倩含糊地说了关于凌远的事.
男人听完眉毛一挑,语气一本正经地回道:"明天下午两点之后,我都有空.""对了,周倩,你那位朋友是不是姓凌?"周倩错愕,呆愣愣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有时候不禁感慨,这个世界为何是圆的,大抵是为了让所有的偶遇都变得理所当然.如果不是y国的那一脚,他也不会被周倩吸引,如果不是在国内恰好又遇到她,也不会这么机缘巧合地又遇到凌远.
男人突然想起教授之前说过的话:"leo,凌远是你第一个失败的病例,你要铭记."或许这次旅行是为了让他弥补失误的吧,不知道那个女孩是不是也在这里,挑战让男人的神经兴奋起来,跃跃欲试.
冒险干柴烈火(h)(爱吃生菜)
"我可能不会爱你.
因为想留在最靠近的距离."
凌远昏昏沉沉睡到了下午,再醒来时身上出了一身汗.家里静悄悄的,厨房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他揉了揉太阳穴走出房门看到苏和在厨房研究食谱.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热气在她周围形成细小的水汽,阳光在水汽上跳跃,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温暖的柔光.
"你醒了?有没有舒服一点?"苏和抬头看了他一眼,锅里炖的粥开锅了,她连忙关掉火.
凌远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厉害,沙哑着说:"昨晚对不起."虽然喝醉了,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胡言乱语,苏和受伤的眼神一直在脑海中重复,他很不安.
锅里的粥被熬得足够绵绸,米香四溢,苏和盛了一碗放到餐桌上,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看着呆站在原地的凌远,说道:"一天没吃东西了吧,先吃点清淡的吧."凌远缓缓走过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有点烫,顺着食管滚进胃里,原本隐隐抽痛的胃壁舒缓了许多.
"你最近瘦了很多."苏和看着他,淡淡说道.
凌远慢吞吞地咀嚼,回道:"工作太忙了."
"是吗?你女朋友呢,陈启源跟我说你们同居了."叮铃铛,勺子从他手上滑落,磕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声音.凌远不知道苏和是真的不知情还是在试探她,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转移了话题:"那你呢,真的要和他和好吗?"苏和突然笑了,之前被晒得微微泛黑的皮肤因为合仪的保养白回来许多,脸上洋溢着健康的粉嫩,一笑弯弯的眉眼让她看起来更加像个少女.
凌远着迷地看着她,想把她的一颦一笑都刻进脑海.
苏和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抬起头凌远很快又起狂热的眼神,面无表情地吃着半空的粥.
"要不要我再给你盛一点."
凌远点点头,望着她起身的背影,眼底的炙热又泄露了几分.
"我和陈启源要离婚了,他母亲身体不好,大概晚一点才能去办手续."苏和若无其事地说着,"这样你应该满意了吧?""我..."凌远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信息量,仿佛昨日才被判了死刑的人,今天又被告知你可以无罪出狱了.
他复杂的表情在苏和眼里看起来更像是挣扎.
苏和的眼神暗了暗,把碗递给他,手指碰到男人的手掌,飞快地缩了回来.
他的掌心滚烫.苏和把手缩到桌子底下,忍不住摩挲着那一小块被烫到的肌肤,回味刚刚的触感.
"你...打算离完婚要去做什么?"你会要我吗?会回到我身边吗?他突然变得胆怯起来,害怕袒露自己的真心下一秒女人就告诉他她在骗他,让他像个自作多情的跳梁小丑一样.
"唔,我出国的时候遇到周倩了."
"周家的那个二小姐?"凌远也想起在国外的事,他有些慌张."她有和你说什么吗?"苏和捕捉他一闪而过的紧张,若无其事地说道:"说了很多啊,都是关于画画的事,辛普森教授希望我可以跟在他身边帮忙,我应该会和周倩一起出国吧.""嗯...这样啊..."苏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凌远,他仿佛套上了一层坚硬圆润的壳,隐藏了棱角.昨晚酒后的歇斯底里仿佛是假的,他温和沉着的不像是她认识的凌远了.
"你...什么时候会离开?"拾完碗筷,苏和听到凌远的问话,有些尴尬.
还好背过了身体,她连忙藏起语气中的失落回道:"等你病好了我就走."凌远吃完药就又回房间休息了,苏和早上就给他的秘书打了电话,让他这几天照顾下公司的事,最好不要打扰凌远休息.
她看了眼时间,还早便打了电话约周倩出来一起吃晚饭.没想到除了她居然还有个高大五官深邃的男人.
"你好,我是leo,周倩小姐的追求者."男人脸上挂着优雅的笑,是让人觉得没有侵略性的英俊温和.
周倩冲他翻了个大白眼,赶紧和苏和解释:"别听他放屁,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医生.不过...算了还是让他跟你说吧."leo眼神探究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道:"你们真的挺像的.""像谁?"苏和疑惑地问道.
leo摊了摊手,问道:"凌远也没有和你说过吗?我明明提醒过他离你远一点的,你和那个女孩太像了,会让他发病的.""阿远他...究竟怎么了?"苏和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样,想要保持冷静.
"作为他的医生我应该给他保密的.不过他先逃离治疗的,我就算说了什么也只是回报给他而已."其实是在狗血不过的故事,凌远刚去国外读书时没有多少钱,他死撑着不肯用家里给的钱,租住在混乱的红灯区,那个女孩是和他一起合租的房客之一,有一天他看到女孩在卫生间自残遍体鳞伤他救了她.
他们变成了朋友,女孩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多次在凌远面前自残,有时候会把刀放在他手上逼着他割破自己的血管,或者引诱着让他自残.
甚至半夜她会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屋子里,把新鲜的血液涂在他的墙壁上,画成扭曲可怖的图案.
直到他的神受到了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