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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刚张开口那灵活的舌头便闯了进去纠缠她柔嫩的小舌。她想去咬他,却屡次被他躲过,如同泥鳅般滑不溜鳅地在嘴里游走,根本无法咬住。
两人这么折腾下来,呼吸更加紊乱了,感觉到身下女人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蒋丞这才松开扣住她的手扶着身下的肉棒再次送入那紧窄湿滑的销魂窟中。
白秀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接受着他又一轮的挞伐,她缩着花穴,腰肢弓起,企图逃开那大力鲁莽的冲撞,却被那双大手死死地扣住腰身接受着那大力的插干。
蒋丞每次都要重重地冲入花穴深处的宫口,等到她完全放弃挣扎,雌伏在他身下后,握住腰肢的大手抚摸着腰线缓缓上行,最后握住那雪白浑圆、被他撞得上下晃动的鸽乳,加大手劲揉搓着它们,弄得身下的人儿哼哼唧唧。手指捏住两颗红樱,来回摩挲,拉扯搓揉,甚至微微用力掐着它们。
"嗯……不……不要……掐……"她被刺激地低吟出声,摇摆着腰身想要躲避他的玩弄,可却配合了男人的身下的撞击。
蒋丞目光中欲火中烧,明明灭灭,他再次噙住那张红唇,舌头钻入她口中不断掠夺着她所特有的甜美。
身下更加快速地撞击如同打桩机般,每一下都又快又准地钉在子宫口。
白秀无助地承受着这疯狂的欲求,身下的小穴不断缩,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潮,身子不断地抽搐,人却再也忍耐不住晕倒了过去。
她这么一晕,蒋丞却还没到,他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怀里的人软趴趴地靠在自己怀里,让他觉得更贴近,虽然听不到那软媚的叫声,但也不妨碍他继续她。
……
第五十二章
白秀再醒来时,浑身像是被重物碾压了般酸痛难耐,身下清凉清凉的,似乎上了药。
她想到自己被小叔子给奸污,失去了清白,一时悲上心头,忍不住痛哭起来。
蒋彦回房里喝茶听到内屋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听着是媳妇的声音,连忙推开门进去。
见她坐在床上,头埋在膝盖上,娇小的身子轻轻颤动着,他快步走到床边坐下去拉开她的手,将那张小脸捧起,见她双眼红肿,脸上满是泪痕,有些急了忙问:“秀儿,怎么了?发生什么?快跟我说说,你别哭,不要怕,不管什么事都有我在呢!”
白秀哭久了,双眼胀痛得厉害,可当她见到男人满脸担忧的神色,还有那些贴心的话,眼泪就跟豆子一样滚落得越发快了。
她只觉得没有颜面再面对他,更担不起他的关心。他救了她,给了她一个家,而且对她那么好,她却连身子都不能为他保住……越想她越伤心,咬着红润的下唇艰难地说:“蒋大哥,你休了我吧!我求求你,休了我吧!”
蒋彦仿佛被迎头暴击了般,她竟然让自己休了她,他再也控制不住脾气扣住她的肩膀,目光牢牢地盯着她的双眼,说话时每个字都好像从牙缝中蹦出般用力:“因为什么?七出你犯了什么,就算你犯了也休想离开。你是我明媒正娶进来的,这辈子都是我蒋彦的女人,甭想离开我。”
白秀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不断地摇头,嘴里依旧是乞求他休掉她。
蒋彦气不过,将她压在床上,剥光了衣服,正想弄得她下不来床,看她还赶不赶乱说,却见她身上满是红痕,腿间花穴更是红肿充血。她的皮肤娇嫩,自己又不知道轻重,弄起来更是持久,她怕是受不了才……
这么一想他的怒气渐渐消褪了下来,将她抱在怀里,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替她穿好。见怀里的人整个过程双目黯淡无神,越发心疼起来。
他摸了摸她嫩滑白净的小脸,又凑到她嘴上亲了口,有些抱歉地说:“秀儿,是我要得太多了,以后会敛着点的,咱俩好好过日子,不许再提休离。”
白秀回过神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对不住你,是我配不上你,蒋大哥,我……”
第五十三章
她的情绪激动得厉害,蒋彦怕她又提休离的事,一口打断她的话,将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哪里不配,你这么漂亮跟个天仙似的嫁给我一个山户,不嫌弃我就好了。我救了你,你不得不以身相许,说起来还是我占了便宜。秀儿,你心里有事就跟我说,没有过不去的坎。其实第一回见面救你的时候,我就看上你了,所以别想我休你。你要一直给我当媳妇,替我生一个胖小子和一个像你这么好看的女娃娃。”让他到不能动了为止,这话他到底没说出口。
白秀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许,靠在他怀里不再吭声。她不敢告诉他自己和蒋彦的事,说不出口,也怕他们兄弟因为她而闹起来,伤了情分。她想要劝他离开这里,可是他好不容易找了份好做的差事,不用去山里冒险。
那她该如何是好,以后还要待在这里,和蒋丞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再做出对不住他的事,还不如死了干净了。
蒋彦并不知她心里有多绝望,见她不再激动了,也安心了下来,亲了亲她的脸蛋:“你好好休息,我只是喝茶,不能耽误太久。”
白秀点点头:“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得到她的回答,蒋彦才彻底放下心来,虽然他仍有些奇怪她的脾气怎么来去得这么快,不过想着她性子向来温和,便也没放在心上。
待他离开,脚步声走远,女人才从床下下来。她双腿发软差点跌倒在床上,撑着床沿才勉强站起来,脚步蹒跚地走到梳妆台前,那里摆放满了那人送的东西,她看着刺眼极了。
一挥手,珠宝首饰香粉腮红叮叮当当地被她扫落在地。白秀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以前村里有个婶子就说她颜色好,容易招人惦记,可惜她没生在权贵人家,要是找个普通人恐怕会护不住她。所以,跟了蒋彦后,她尽量减少出门,想着一辈子安安静静地同他过下去,却没想防住了外人,却没防住家里人。
她的目光落在台上的剪刀,上面泛着深寒的光。
蒋丞一颗心都快停止跳动了,他连忙冲过去,抓住那往心口扎的剪刀,手心被扎破,殷红的血顺着刀尖与手心接触的地方流淌而下。
还好他一直待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大哥粗枝大叶惯了察觉不出他的想法,他一听就感觉到了不对。
“你就这么恨我?”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目眦欲裂,近乎咬牙切齿地说:“恨我,那就朝我来,把剪刀对着我的心窝子戳,是我玷污了你,冲我来啊!”
他拉着剪刀往他的胸口送,白秀回过神被吓到,连忙抽出自己的手,慌张地后退一下跌坐在地上,见他向自己走过来,她又后挪了好几下,想到他的强势她害怕得厉害,唇瓣翕动嗫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