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巧的小手按在自己难高昂昂的胯下,宋巧巧惊讶的低呼,“聂哥哥,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了?咦,怎么突起那么多,聂哥哥,你怎么啦,怎么这样,你别吓巧巧。”
宋巧巧一急,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聂北强忍着把她正法的冲动,沙哑了声音,“巧巧乖,聂哥哥就是下面这突起来的东西发烧了,聂哥哥需要你帮忙,你肯帮聂哥哥吗?”
“巧巧肯,聂哥哥要巧巧做什么巧巧就做什么,我不要聂哥哥难受。”
巧巧啊巧巧,你要我怎么爱你才行!
聂北把衣服脱下,露出那件二十一世纪带到古代的底裤,然后在羞赧欲绝却依然要勇敢‘帮’聂北的宋巧巧注视下脱了下来,那件庞然大物以四十五度角斜顶欲上天,端的是狰狞恐怖,宋巧巧吓得轻声呼叫:“啊……”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长得这么丑陋,但她看这东西长在她聂哥哥的身上,还以为是这东西让聂北难受的,她虽然害怕羞赧,但还是伸手拍了它一下。这差点要了聂北的命,看她对待敌人一般的对待自己的小兄弟,聂北又好气又好笑,更多的是宠爱,但也得把泄了才行。
“巧巧别打它,它可是个好东西,以后你还得靠它给你快乐呢!”
“我才不要这丑东西给我快乐!”
宋巧巧小声如蚊蚊子叫一般,继而又问道,“聂哥哥,是不是这个坏丑东西让你难受呀?”
“对呀,不过这丑东西不能用力打的喔!”
“那怎么它才不让聂哥哥你难受呢?”
宋巧巧水汪汪的眼睛很迷茫,又很认真,想来她很想让聂北不难受。但她不知道怎么做,关心之下她反而忘记害羞了。
“用你的手慢慢抚摩它,直到它喷白血死去!”
聂北忍得很难受,特别是宋巧巧那副纯真无知的表情再配合她那张娃娃脸,聂北有种又犯罪又刺激的感觉,要不是有着对她无尽的爱意不想伤害她的话早就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了。
“哦!”
宋巧巧害怕又‘勇敢’蹲下去,轻轻伸出一只小手,柔柔的握住那丑陋的东西,聂北忍不住舒服一声:“噢……”
“怎么啦聂哥哥?”
宋巧巧不敢乱动,抬起头来,一脸的紧张和关心。
“没事,你继续套弄它,聂哥哥就会没那么难受。”
宋巧巧生涩笨拙的套弄着她一手甚甚能握住的庞然大物,见它越发的硬朗高挺,她有点害怕,但一想到自己能帮聂哥哥的忙她心就不由得有点甜蜜,慢慢的套弄着也就熟手了一些。
宋巧巧柔软的手在套弄着,头偶尔抬起来看一眼正在享受的聂北,见聂北难受不见了,反而一脸舒服的样子,她更加卖力。
“巧巧,你在哪呀,给娘拿在大厅那里拿个木盘出来!”
远处方秀宁的呼唤声传来。
聂北受此惊吓,忍不住一阵颤抖,嗤嗤蚩的几声射了,宋巧巧不知怎么回事,闪躲不急,被聂北射了一脸,乳白色的液体连她头发也沾了不少。
“啊……”
宋巧巧小声惊呼,“聂哥哥,这什么东西?啊,它射白血了,聂哥哥没事了。”
聂北大大的呼出一口气,连声道,“对、对、对!”
“可是这东西很脏,弄得我脸上都是了,好讨厌!”
“你洗一下,我去看干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那聂哥哥你还难受吗?”
宋巧巧关心的问道。
“下次还会难受的,下次巧巧记得要帮我哦!”
“也是用手吗?弄得人家手好累。”
“也能用其他地方的,下次教你!”
聂北邪恶的说着。
聂北离开厨房离开宋巧巧,回到大厅拿个木盘出去给干娘方秀宁。
“巧巧呢?”
“她还在洗碗!”
聂北心虚得很。
“这丫头,洗两三个人的筷碗都这么久!”
方秀宁没多想,只是她嗅了嗅,“什么味道,怪怪的呢?”
聂北装模作样的跟着嗅了嗅,“哪有什么味道,你可能累了。”
方秀宁觉得也是,温柔的笑了笑,“我再弄一会就好,你累了就先去睡,你在这里碍着我就做不完今晚要做完的事,只能让我做得更晚而已,你要是关心娘的话就回去睡觉,听话!”
聂北无奈,虽然很想抱住干娘,可看她一副贤惠的模样,聂北不知道自己冲动的后果会如何,所以内心虽然冲动,但行为却不敢冲动,惟有按她的话出了这个搭棚。
“啊对了!”
方秀宁喊住了聂北,“你给我银两的那个包囊里面有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我给你放回你床头上了。”
玉佩?我哪来的玉佩?难道是那温文清不小心掉在里面的?“喔,我知道了!”
一夜无言,第二天醒来很自然的发现裤兜下湿了,而昨晚方秀宁和宋巧巧又在聂北的梦里出现,然后聂北在梦里肆意鞭挞她们美好迷人的身子……
聂北醒来的时候干娘方秀宁和宋巧巧都不见踪影了,只在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意思说她们入城买豆腐去了。
一连几天,方秀宁都是晚上操劳到半夜,然后一大早的又起来继续磨豆腐,天微亮的时候就和宋巧巧推着推车载着豆腐赶往城内去卖。聂北看着心疼,几番劝说不成反而被方秀宁教导他做人要如何如何,要自力更生,虽然苦了点,但贵在踏踏实实,一家人平平安安。
聂北很无奈。
初放纵第026章有家很温馨(1)
大年初八的时候干娘和巧巧没再入城卖豆腐了,因为大女儿宋小惠回娘家了,她带的礼物不多,仿佛只是乘坐一辆马车来而已。
她依然是少妇的打扮,面容俏丽素雅,美丽不可方物,头发微盘,脑后秀发披散,飞下来的雪丝丝点缀在秀发上,黑白分明,为俏丽的容颜增添了不少风霜美感,粉红色绣边的棉袄掩盖不住她胸前那对可观的玉女峰,棉袄被撑起一个弧度优美的山丘,引人遐想;一件红色厚质地的罗裙,柔软而丝丝叠赘,裙下摆甚甚遮住一双红色绣花鞋,整个人亭亭玉立又婀娜如弱柳,当真风情无限。
可聂北此时对她的感觉很差,在聂北想来,她一个嫁入温家的女人,可以说是嫁入了豪门,怎么都有些钱,接济一下娘家绝对无问题,可为什么她却留着干娘方秀宁两个人为一日三餐累死累活而不管呢?
要不是看到她和干娘方秀宁母女两初见面拥在一起双眼垂泪的话,聂北还以为她是个生性薄幸的女人呢,可看她那样子,明显不是那样的女人,反而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回娘家哭诉一样,泪无声而落,而干娘也是暗自落泪,搞得聂北的心肝儿巧巧也跟着哭哭啼啼,一家三个女人一见面就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