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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身的体会,虽然惊讶这侯爷名头,却丝毫没有惧意,所以依然很悠然的站在那里,初生牛犊不怕虎说的多半是这样。
温文清有些气苦,悄悄的在聂北背后掐了一把,小声嗔道,“你这无赖登徒子,还不快点给他道个歉揭过这个节?”
聂北瞥了一眼关切爱护之意溢于言表的温文清,心里很别扭的拱手道着谦,“喔,原来是小侯爷,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嘴快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温文清忙接口道,“以侯爷的气度,这点小过节自然无风而飞,再者,聂北是我温家的远亲,初来而文清又未及给各位介绍,导致产生了过节,侯爷要记怪的话文清亦是责无可逃!”
坐在边上的温文碧和柳柔柔、柳凤凤三人都有些愕然,聂北都成了远亲,这都什么亲跟什么亲?
柳凤凤忍不住问道,“三表姐似乎有意以温家的势力来给侯爷施加压力喔!”
“妹妹聪明了一次!”
柳柔柔望着聂北那无悲无喜的侧脸,一时间有些走神。
温文碧却在想,三姐姐如此维护聂北,看来姐姐是全心投入了,那今晚这个所谓的灯活也就可有可无了,那以后自己……怎么办!温文碧一时间怅然无助,在她心里,聂北已经是她今生的男人了,因为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碰’过了,甚至那羞人的地方都被他……不嫁他还能嫁谁?可姐姐她又……一时间温文碧芳心烦乱……
不单止她们三个愕然,其实很多人都很愕然,或许他们不知道这远亲到底是真是假,但温文清的维护之意却明显不过了,温家自然有不惧怕侯府国舅的本钱,要维护一个人倒也不是做不到,萧邦见温文清如此,倒也‘大度’,眼珠子转了几转才呵呵笑道,“既然是文清姑娘的远亲,小侯自然卖这个面子,不过今晚是灯会,对酒当歌,而聂……公子又是初来乍到,怎么都得露两手拿手绝活给大家开开眼界吧?”
一时间下面的人都‘同仇敌忾’的开始对聂北落井下石。
“对对对……”
“只要你露些东西出来,萧小侯爷便会原谅你,这可划算……”
“或许你在脸上划一刀,相信小侯爷会原谅你,嘎嘎……”
这个很明显是妒忌聂北那张阳刚帅气的脸。
见周围起哄,温文清反而松一口气,缓缓坐下,恨恨的白了一眼一脸无所谓的聂北,心里悲苦:这个没良心的,亏人家这么紧张他为他力周旋化解这个实力悬殊的过节,他倒好,感激的眼神都没一个给人家!
聂北不是不感激,而是太感激了,但感激不是靠嘴说的,而此时聂北在想怎么才能脱身,要知道自己对对子绝对没问题,自问ok,吟诗可以作弊,虽然无耻了些,但自己的脸皮够厚,倒也不在乎,这两样都没什么问题,可问题就出现在琴棋书画上,这四样自己一样都不行。
琴,聂北觉得对牛弹琴其实也不算什么,最惨的是牛对人弹琴,而自己要是弹琴的话……聂北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做那种残忍的事;棋,聂北倒是懂一些,可象棋他们会吗?聂北自问他们不会,问题是规则不是聂北定的,古人下的是围棋,聂北拿象棋棋子来杀围棋……聂北想想都觉得汗颜,这丢人现眼的事还是少做为妙;书,书法这类东西聂北自问已经到反璞归真的境界……真的不会!
画嘛……自己是‘抽象派’的,古人欣赏惯水墨画,自己那‘抽象’的画技……他们不懂欣赏!
聂北支吾着站在那里,讷讷道,“我除了吟诗作对勉强之外,其他麻麻!”
“那就挑个难度高的灯谜给他猜好了!”
这时候李千军出声道。事实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于是这李千军便潜意识里对聂北有好感,这灯谜放在这里,算是最容易的了,起码比被人有意为难好,再怎么说这些题都已经出好的了,怎么都容易些。
温文清自然也懂,便迫不及待第一个附议,“好,上灯!”
放纵下去第024章楼船灯会(4)
温文清既然都把话说出去了,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好在这么多人在这里盯着,温文清也不好拿些简单东西出来,只见小环提着一盏飞鱼灯莹莹而来,飞了一眼聂北,见聂北对着自己眨眼睛,她脸色一红,剜了一眼聂北,然后灵巧的把灯挂在灯台上,灯光火亮的,灯台在正中,四周可见,只见其上提有一谜:月落日出雁阵业!
此题一出四下哑然,小环挂着得意的微笑而回,站在温文清身侧的时候被温文清狠狠的剜了一眼,意思就是怪她净挑些难度大的。在温文清眼里,就应该挑些容易看出答案的。现在她一心所系者聂北也,哪顾什么考究不考究了,反正考究出聂北有多少墨水都改变不了对那坏胚子的心了,反倒是现在让他在这里下不了台自己看着难受。
聂北初一看这题还真有种找不着北的感觉,飘渺涣散得很,抓不住感觉。
见聂北‘搔首弄姿’一副抓脑样,其他人陷入了思考倒不觉得什么,温文清却是比聂北还急,不时回瞪一眼自作主张的小环,小声嗔道,“小环怎可挑这灯出来呢,这不是为难那无赖坏胚子么!”
小环显然被温文清宠惯了,嘟着嘴,委屈的道,“谁叫他总是喜欢欺负我们小姐,我刚才还想挑多一盏出来给他呢!”
“……”
温文清也只能祈求聂北能‘逢凶化吉’了,这题不是自己出的,是自己故交好姐妹田甜所出,难倒了不少人,但愿这无赖坏胚子能通过!
聂北搔头,其他人更是如此,所以还不算很尴尬,而且聂北也来了些头绪,不像一开始那样有无可着力之感,似乎可以猜成个“胭”字,只是这题本身的答案多半也是有些朦胧,所以聂北也不太敢肯定。
“喂,你行不行的?”
宋直光嗡声嗡气道。
聂北鸟都不鸟他,只是望着让温文清,含情默默的道,“我猜想是胭脂的‘胭’字,不知道对还是不对?”
温文清向下面的才子中望了一眼,搜索着闺中密友的身影,望了‘他’一眼,见‘他’对自己轻轻一点头,温文清顿时巧笑嫣然,眼角都柔媚了几分,众人都在等判决,她却微笑的问道,“能否说一下你猜想的理由?”
只见苏丹接嘴道,“‘月落日出雁阵业’是一个拆字迷,‘月落’自然‘月’落在前旁,‘日出’的‘日’随后,前‘月’后‘日’,而‘日’又为后‘雁阵业’所修饰,而大雁阵形排‘一’或排‘人’,于是‘月’‘日’‘一’‘人’四个字能组的字也就呼之欲出了。”
聂北有些恶寒,暗道:好一个‘月日一人’!‘日’得好。
见苏丹先声夺人,答非己之答,风头尽出,林才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