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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百下,已始洁儿即将迎来了她人生中作为少女转变为少妇的人生第一次高潮……
洁儿只觉得自己身体酸醉如麻、酥松绵软,全身上下潮红火热,极度的欢快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啊……啊……娘……娘……洁、洁儿怎么、怎么啦……啊……娘……救、救洁儿……啊……”
黄夫人知道自己即将见证自己女儿的高潮,红靥如花的她只能用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自己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抚摩上女儿那娇小玲珑的嫩乳,在那里抚摩着,给予她最大的快乐。
聂北也知道洁儿快到了,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和深度,在貌美清甜、娇媚可人的的美少女洁儿的娇嫩小花田中有力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插到洁儿那娇嫩润滑、幽深滚烫的小花田底部,涨大圆硬的龟头每一次都是余势不减的撞上洁儿那小花田底的子宫口……
“啊……”
洁儿已经开始全身痉挛了,那娇羞柔媚的脸蛋而此时潮红欲血,极度的欢快酥麻让她的粉胯更是不知深浅的迎合着聂北的抽插,不断的抬起小屁股……初经人事的洁儿才被开苞破身,娇小肉嫩的她又怎堪承受聂北那庞然大物的狂风暴雨、肆虐蹂躏呢,那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令初经承风雨、承恩受泽的清甜娇嫩少女在男女的媾合快乐中完全迷失……淫乱交欢在欲海中越来越沉迷,洁儿被聂北飞快的抽插弄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以至于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娘亲正在抚摩着她那娇小肉嫩的小乳房。
“啊……”
骤然间,不堪风雨和恩泽的洁儿一声哀婉欲绝的娇啼,那潮红娇媚的脸蛋儿有些扭曲,柳眉极度舒展,似乎带着无限的春风,小嘴儿圆圆大张,却仿佛僵在那里一般,只见她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蹬起,脚丫子死命地弓回来,白嫩的大腿肌肉突突而跳,粉胯下娇嫩潮湿、幽深滚烫的花田蜜道底部涌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腻的新鲜花蜜……这股花蜜瞬间把聂北深入她体内的庞然大物浸泡在这股火热的蜜潮中……
“咝……”
聂北牙齿都发酸,强烈的抽插都忍不住要停顿一下,接着便是更加强烈的抽插……
“你、你慢点,别射到洁儿里面了,她还小!”
黄夫人在一边上急急的扯了一下聂北的手臂。
“哎啊……”
洁儿娇靥羞红,娇媚一片,玉颊生春,哀婉欲绝,长长而急促的喘息着,娇声吁吁,几乎昏厥过去。
聂北紧紧的搂住洁儿潮红粉嫩、滚烫滑腻的身子,把洁儿严实的压在身下,庞然大物又狠又深地插进洁儿那娇嫩湿润、火热滚烫、狭窄紧逼刚刚涌射出花蜜的小花田内,聂北只觉洁儿的小花田内仿佛有个小嘴儿在强烈的吸咬着自己的龟头,嚼吸含吮着,仿佛被洁儿的小嘴儿吻住一般。极度的消魂,让聂北忍不住浑身打了个颤,停了下来。
聂北神色舒爽无比,赤红的双眼忘情的闭上,粗喘的气息急促,可见这‘吻’的滋味何等消魂。聂北就被洁儿湿润柔蠕、滚烫狭窄的小花田内的这么一个花芯小‘吻’给吸吮得畅快淋漓,极度的畅爽让聂北的快感快速的攀升,很快就到了爆发的边沿……
“噢……”
聂北低吼一声,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扳住洁儿那温柔如绸、嫩腻如脂的小柳腰,粉胯出其不意的向洁儿那小花田深处狂猛的插进去……‘噗嗤’一声,留在外面的那一截庞然大物竟然全部插进了洁儿那娇嫩浅小的小花田内……
“啊……”
沉醉在高潮中还未自醒过来的洁儿被聂北忽然这么一插到底,而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似乎把个肚子都戳穿了,潮红的身子顿时一个强烈的颤栗,接着如同发冷般的一阵抖动,才涌射出过的花蜜再度强烈喷射出来,一股一股的……
“啊……你……”
黄夫人忽见如此,一时间脸都白了,女儿是不是被这坏蛋戳穿了?啊?难道洁儿她……
洁儿那娇小肉嫩的花田初为君开,却被君狂风暴雨、蹂躏鞭挞,怎堪忍受,瞬时间那小花田无限的缩蠕吸,把聂北插进去的那前锋龟头咬死在内,火热滚烫的花壶尽头满是火热的花蜜,那里似乎才是洁儿在花田蜜道的酿蜜场所……里面火热滚烫,比花田蜜道还要烫上一些,仿佛一个火炉一般……又仿佛烧开了的水壶……
聂北那庞然大物的前锋龟头插入‘吻’嘴闯了进来,顿时被那‘小嘴’咬紧,死死卡住,聂北就似乎想拔也拔不出来……极其的消魂蚀骨!
聂北被洁儿的花芯强烈的卡住咬吮,再也忍不住,就是想不在洁儿这娇嫩的身子里内射都不行,聂北猛的压下身去,庞然大物尽情深顶,塞住洁儿那娇小肉嫩、潮湿滚烫的小花田,庞然大物深入到底,火山爆发一样,庞然大物剧烈地抖动,一股股滚烫的熔岩直射入洁儿那娇嫩滚烫的子宫内……
洁儿哀婉欲绝的一声腻吟,“哎……”
“小坏蛋你、你……”
黄夫人见聂北要把那罪恶的东西全部射到女儿的身体里,一时间气得不行,抽起抚摩她女儿小嫩乳的那只手来,就想推开聂北,可是已经迟了,聂北已经全部射了进去,直把洁儿那娇小肉嫩的小花田灌溉得满满的……
洁儿被他这最后的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幽深的花田蜜道深处尽头,那‘关卡’受此一激顿时得更紧,卡住聂北的庞然大物龟头,花田嫩肉阵阵的蠕动抽搐,紧紧地缠夹着聂北那霸道的庞然大物全‘身’,阵阵的蠕磨……
聂北强烈的射了十来秒才休停,一股股的液带着火热而狂放的生命力冲入洁儿那娇嫩的花田底,射到子宫里面去,直打在那子宫内壁的嫩肉上,这份刺激使得洁儿身子在好长时间内都在阵阵的痉挛抽搐……
洁儿好一会儿才酥软下来,全身上下仿佛一个无骨的水母一般,软耷耷的,香汗淋漓,就仿佛在欲海在捞起来一般,娇媚中带着饱经风雨的潮红,粉嫩的娇躯依然轻轻颤栗,小腹处阵阵蠕移,似乎在贪婪的留住聂北射到她子宫里的液……
好一会儿没见洁儿动弹一下,聂北待仔细一看时,洁儿已经昏睡了过去……
这时候洁儿那娇小肉嫩的花田蜜道最深处的‘关口’才缓缓‘松’张,把聂北那庞然大物闯进酿蜜场所的龟头放开,聂北消魂惬意的把庞然大物浸泡在洁儿娇小肉嫩、火热滚烫的小花田内,闭着眼睛无限松弛。
黄夫人却是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无奈的回手,慌忙的替聂北做着事后工作,帮她女儿整理着汗水沾湿了的秀发,然后扯过被聂北刚才忘情弄开的被子盖着洁儿的上身,只见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深深插在女儿的体内,她顿时羞得不行,又恼怒于聂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