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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美的花蜜后聂北站回到地上,伸出双手扶着王萍萍的小蛮腰把她那娇柔无力的身子骨拉出来一些,让她那翘挺滚圆的粉臀刚刚垫在胡床的床沿上,双腿悬空,聂北双手的肘弯处适时的兜住她双腿的腿弯俯撑在胡床上。
春心荡漾的王萍萍半推半就的让聂北摆弄,脸蛋潮红欲滴,水汪汪的明眸娇羞带怯的闭着,长长弯弯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刚才那从来未有尝试过的欲仙欲死快感促使人妻少妇的芳心此时既期待又害羞、既想要又害怕。
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小妹妹的地方抵着一根火热的东西,不时的在那羞人的地方研磨着,仿佛就要插进来一般,王萍萍顿时惊醒过来,紧张害怕之下身子簌簌颤栗,羞怯的双眸怯怯的睁开来,哀求的望着聂北那微微泛红的眼睛,“我、我怕,我、我不、不要!”
聂北温柔的道,“我的萍萍宝贝,你没看到在浴室里你~娘她那醉生梦死的神情么,很舒服的,不要怕!”
聂北一句话直把单丽娟羞死,却让王萍萍在羞赧的同时回想浴室里的情节,那时候娘亲还真如欲仙欲死一般,那叫声、那呻吟足以让人骨头都酥掉……春情弥漫在人妻少妇的娇躯里、缠绕在羞涩的芳心上,王萍萍那水汪汪的眸子迷离起来!
聂北抽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摩挲着王萍萍那粉嫩的脸蛋儿,接着小声道,“萍萍姐姐,我们都这样了,你就放松一些让我占有你好不好?”
王萍萍现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态度,只知道自己除了害羞之外就没其他了,特别是现在娘亲和父亲都在不足两米远的地方,自己却要被坏蛋聂北给、给……这情何以堪?但是坏蛋他柔情中带着霸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再说,自己也忍不住想再尝试一次消魂蚀骨的感觉。
王萍萍哀怨的望了一眼聂北后羞窘的望向双人床上的父亲和母亲,父亲那熟悉酣睡的脸是那么的模糊,母亲那羞赧、幽怨的眼神却是如此的清晰,王萍萍嘤咛一声别过头去,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儿。
放纵下去第109章
聂北疼爱的在王萍萍那如花似玉的粉腮上啄了一口,柔声道,“萍萍姐姐我的好‘女儿’,我要戳进去了哦,一开始可能有些痛,但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你要忍住喔!”
王萍萍被聂北的话弄得羞窘不已,嘤咛一声后双玉手羞答答的掩住花颜。
见美人儿玉~体横陈等待自己去把她这朵鲜花给摘采、去宠幸,聂北哪里还忍得住,一只手伸到下面握住硬邦邦的‘火炮’抵在人妻少妇的水穴大门处上下磨擦着,直把人妻少妇的心都吊了起来,急促火热的气息从瑶鼻、小嘴里‘咻咻’‘呼哧呼哧’的喘出,幽深的水穴本能的缩起来,抗拒着异物的侵入。
聂北深吸一口气挺着胀痛欲裂的龙枪冲关去,胀圆发紫的枪头笨拙的挤开少妇人妻那两瓣鲜嫩肥隆的花瓣儿,嫩嫩软软的花瓣儿被如此大的一个东西塞进来,硬生生的被挤向两边,显得越发的饱胀,整体看去宛如一个蛤嘴正贪婪的想吞下一根玉柱,却只能勉强吞下半个柱头而已。
王萍萍那秀气的黛眉颦了起来,羞答答的望了一眼聂北,怯怯的道,“有点痛,你、你能不能别进去,我、我怕,你、你的好大,我、我哪里挤、挤不下的,会、会裂开的。”
“放心吧,你那里连小孩子都能生出来,我这‘兄弟’挤进去是小意思!”
聂北屏住气、忍住急躁的发泄欲~望挺着庞然大物在少妇人妻的花田大门处研磨起来。
“唔!唔!唔!”
王萍萍禁不住发出一阵阵消魂的呻吟。
在研磨的过程中藉着那湿腻润滑的霪水硬邦邦的龙枪慢慢的刺了进去,宛若一把开荒的犁耙一般,犁头霸道的犁了进去,蚌肉一般鲜嫩的花田褶肉顿时卡主聂北的犁头,花田里却潺潺汩汩的流出更多的‘润滑剂’。
“啊”
王萍萍不由得娇呼一声,“求求你别插进去了,胀痛啊!”
聂北暗爽的同时亦感慨,荒田果然难耕一些,但成就感特别好,第一个吃‘河蚌’的人真幸福!
聂北鼓起勇气要给王萍萍来个长痛不如短痛,虎腰处忽然多了一双温润细腻的手掌,手掌娇柔无力却十分执着的往后拉扯着自己的pi股,最后干脆抱着自己的腰往后拉扯,两团柔软肥嫩的东西挤在自己的背后,软绵绵的,丝丝秀发如柳条一般扫在背后的感觉有点痒,聂北就是不回头亦能知道这‘顽强’的搞事者是谁。
而这时候背后‘拉扯’之人那凄婉的哀求声柔弱的响起,“坏蛋你需要的话我、我可以侍候你让你舒服,求求你别破萍萍的身子。”
“都进去了,阿姨关心萍萍的话就知道她怎么做可以少受点破瓜之痛!”
都插进去了,要聂北拔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聂北坚定不移的往前挺去,龙枪勇往直前的往人妻少妇那禁地深渊插去,虽然有单丽娟之位护女之母在背后绊勒着,但饱受风雨‘摧残’的人母那酥软无力身子如何是聂北的对手,反而增添了情趣,心疼女儿的单丽娟忘记了自己赤ll的尴尬,她那对肥满、嫩腻的ru房挤在背后软绵绵的仿佛给聂北来个‘背推’一般,又如在聂北灼烧的欲焰上泼下一勺油一般,烧得越发的旺盛。
“啊”
在王萍萍的一声尖叫下,困难重重却突破重围的犁耙顺利的把人妻少妇那未被开发的水田给开荒了,一举‘犁’破那层薄薄的‘膜’,把‘女儿’变成了女人。
女儿压抑的一声尖叫让单丽娟这个做母亲的那赤ll的娇躯不由得一僵,拉扯的动作为之停顿,脑袋一片空白,不知何含义的泪珠滴了下来。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没再拉扯聂北,也不再顾忌丈夫的存在,慌忙的爬上胡床跪趴在床上俯着头哽咽的抚摸着王萍萍的脸颊、拭去女儿眼角处那因为剧烈疼痛而溢出来的泪花,疼惜的道,“萍萍,你放松点,别紧张啊,疼痛很快就会过去的!”
现在都如此了,单丽娟也只能接受现实改而安慰起女儿来。
王萍萍那紧抓床单的手在娘亲的安抚下松开来,指节发白的玉手交到娘亲那温润的手掌里,可怜兮兮的‘嗯’了一声,“可是娘,女儿就像被那坏蛋撕裂了一般,好痛!”
王萍萍转而泪眼娇羞的睨了一眼聂北这个夺走自己红丸的男子,眼神里有羞怯、有幽怨、有未知的情愫,甚至还有恨,却不是恨他夺走自己的红丸,而是恨他狠心插进来的时候弄痛了自己,痛得撕心裂肺。
单丽娟神色复杂的睇了一眼聂北,继而视察起女儿的下面来,只见女儿那肥嫩粉腻的小妹妹下面渗着丝丝点点的鲜血,十分的耀眼。而女儿那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