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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的街道上奔驰,笃笃而响的马蹄声传入车厢内的时候聂北才发觉似乎过于安静了点,把单丽娟的娇躯转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她黯然垂泪,那样子别提多可怜、多幽怨、多无奈,梨花带雨的凄婉神情直看得聂北心疼不已,顿时有些手足舞蹈起来。
“小娟娟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你是不是把我当作人尽可夫的贱女人了,这样欺辱我,作贱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都不顾我的感受……”
单丽娟没有挣扎,只是伤心欲绝的让聂北正面搂抱在怀里,娇躯轻微的颤栗着,决堤的泪珠一串串的往下掉。
“对不起!”
聂北隔着衣服抚摸着单丽娟的粉背,泛红的眼眸一点点的消退,慢慢恢复正常,“可面对你的时候我情难自制,你原谅我别哭了好吗!”
聂北轻轻的拭去划过她脸颊的泪水,轻轻的啄着她的红唇,浓浓的爱意在传递着,单丽娟能感受得到聂北嘴唇传递过来的爱意,那是一种另类的温柔,可也是她不敢接纳和面对的温柔,哭泣颤栗的娇躯有些生硬,咬紧牙关闭着眼,脑袋却一片空白。
随着聂北锲而不舍的索吻,单丽娟梨花带雨的脸蛋慢慢弥漫起一层绯红,呼吸呼哧呼哧的喷在聂北的脸上,在聂北的充满爱意的热情感染下,紧咬的牙关无意识的松弛下来,抗拒的本能解除,聂北的舌头不多时就钻了进去,牙关的失守似乎预示着她芳心已经接纳随之而来的一切,面对一段孽情时那种不安的心态让单丽娟禁不住发出一声呢喃,“唔……”
聂北的舌头灵巧而挑逗十足,单丽娟这么一个传统的妇人,何时经历过这些呢,结婚多年,夫妻行房的时候也是安安分分的熄灯盖被才……夫妻只见彼此赤裸的身体也难得一见,更别说接吻这档事了,所以,自聂北的舌头钻进她的香嘴里后,她脑袋就炸开了,混混沌沌的任聂北施为,让人垂涎的脸蛋泛起一阵阵热潮与红潮,似睁似闭的眸子不时闪过醉心的媚意。
不一会儿,单丽娟那闪闪躲躲的小香舌主动的迎合着聂北挑逗的舌头,还大胆的伸到聂北的嘴里让聂北吸吮着,彼此的津液在交流着,伴随着缠绵的爱意,彼此的心在这一刻很近很近。
两人的缠绵深吻直到单丽娟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分开,此时单丽娟已经春情闪现、娇靥晕红俨然诱人十足的桃子,媚眼如丝宛若两汪秋水,妩媚而恬静,粉藕的玉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环绕在聂北的脖子上,高耸饱满的乳房因相拥而挤压在聂北的胸膛上,压出一个十分诱人的半圆来。
“还生我气吗小娟娟!”
聂北再次亲了一下单丽娟的红唇。
单丽娟羞赧的把头埋在聂北的脖颈处,忸怩了一会儿,才羞怯怯的道,“人家无缘无故生你气作甚,还不是你个大坏蛋老是欺负人家,非得弄哭人家你才甘心,你坏……都是你!”
单丽娟小女人姿态的捶打了两下聂北的胸膛。
“刚才不是道歉了吗,是不是诚意不够啊,那好,我再来!”
“唔……坏……嗯……”
单丽娟正是心扉微开的时候聂北的吻又封了过来……
“嗯!”
两人再次分开的时候单丽娟那妩媚的眸子已经水汪汪的了,玲珑凹凸的娇躯如绸子一般依偎在聂北的怀里,正娇喘吁吁的喘息着,此时此刻,人妻人母的芳心甜蜜如醉,人伦妇道不存半点,就连之前凤鸣倩就在车厢外的难为情也丢掉了,完全沉醉在甜蜜的爱恋中,这也是这些天来为流民的事朝夕相对之下必然的结果。
“小娟娟,你好美!”
单丽娟那春情勃发的模样让聂北蠢蠢欲动,单丽娟适时就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那羞人的股沟处,敏感的禁地在裙布的阻隔下依然显得十分不安全,那东西仿佛随时会冲破阻隔闯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那感觉让单丽娟又不安又羞怯,软若丝绸的身子不安的扭蠕了一下,“坏蛋,你……你不要老是想那事好不好,羞死我了!”
“我可什么都没想哦!”
“嘤!”
单丽娟恨恨的在聂北的要间处扭了一下,嗔道,“人家想和你说说正事呢,你就满脑子坏水,讨厌!”
聂北强忍着满腔翻滚的欲火,轻声道,“那娘子想和夫君说什么正事呢?”
单丽娟对聂北那张嘴很是无奈,羞赧的白了一眼聂北,这才说道,“之前人家就觉得那些流民死得诡异,今天来验尸后果然有问题!”
单丽娟那长长的峨眉蹙了起来,愠怒的样子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聂北很是佩服单丽娟的胆气,虽然面对那几十件死尸的时候她脸色发白,但还是坚持了下来,“你发现什么问题了?”
“那几十个流民全部中一个名为‘穿心蛊’的毒,死者都是在半夜因心脏停止脉动而死!”
单丽娟在聂北的怀中幽幽的说道,“到底谁那么狠毒,那些与世无过多纷争的流民和他们无怨无处,为什么要对他们下那样的毒手!”
“真的有传说中的那种蛊毒?”
聂北神色凛然。
“有,只是我们中原之地少见罢了!”
单丽娟接着说道,“蛊毒最为盛行就在苗疆,而苗疆之最即为衡山山脉一带,其中衡山派之所以为中原武林人士所排斥,就是因为他们也是蛊毒施放的好手,为害了不少中原人士。”
聂北本能的想起了万佛寺里看到的那对母女,提着一个发出幽幽蓝光的竹筒子的母女,聂北虽然没有和她们母女俩说过话,但却在万佛寺的厕所里看过安婕妤最神秘的地方,亦打听过她们母女俩的姓名,更知道她们是衡山派的人。
“能在众多衙役的看守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对几十个流民下蛊,必然是这方面的能手,除开苗疆的人,我想已无他人能办到!”
单丽娟也想到了舞弄月和安婕妤这对母女俩,她们就是苗疆的人,第一眼看到她们的时候就心有芥蒂,现在自然更对她们厌恶。
“这些都不重要了,仅凭这一点点的信息我们是猜不到什么来的,重要的是现在我因这件事而知道,上次匆匆行事虽然达到了控制流民主流意志的目的,但那些鼓噪捣乱的托儿却没有完全清理干净,是时候清理这些垃圾了。”
“会不会有危险啊?”
单丽娟昂着头望着聂北那刚毅的脸,略带些羞涩的眸子流露出温情的关切。
“会,但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
聂北的手悄悄滑落到人妻人母的圆硕肥臀上,轻柔柔的抚摸着,附在粉致的耳廓便上霪霪的道,“不过不知道单阿姨能不能安慰一下我?”
“怎……怎么安慰?”
单丽娟敏感的察觉到聂北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也大概的猜到那坏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