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吗?”
冯朗脸更烫了,这几天他的行为,冯朗都不敢轻易回想,随便想想尴尬症就能发作好几回,总有种想破窗一跃而下的冲动。
肖阳手轻拂过冯朗的头发,“起来,我帮你。”
冯朗因为肖阳一个温柔的动作定住了,愣愣地望着肖阳。
“站不起来了?”肖阳眉头微蹙问。
冯朗赶忙忍着肚子的绞痛,一手撑着墙,狠狠地起身,缓了一会儿,才自动自觉转过身子,背对肖阳。
肖阳拍了拍冯朗的屁股,让他抬起屁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自己清理,听清楚了吗?”
肖阳的语气没什幺特别,冯朗“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肖阳一巴掌拍在冯朗的屁股上,他使了全力,拍得冯朗险些又跪在地上。
肖阳声色俱厉,“贱奴应该怎幺回答?”
冯朗腿还在抖,肚子疼得厉害,额头全是冷汗。他努力将声音保持平稳,可他嘴里发出的声音却不受他本人的控制。
冯朗抖着嗓音道,“贱奴知道了……谢谢主人。”
炎帮少主几乎是踩着自己全部的尊严说出这句话,从来都是别人在他面前低头,他何曾示弱于人,而且还是这般践踏自己。
冯朗说完这句话,战战兢兢等着肖阳的反应。
肖阳却一直不说话,帮冯朗脱下睡裤后,手一下一下揉着冯朗的后穴,并没有插入,仿佛是在帮冯朗放松。
冯朗后穴肿胀,本应是不堪触碰,但可能是肖阳手段熟练,也可能只是因为那人是肖阳,冯朗居然开始觉得舒服。
直到把冯朗舒服得想哼哼几声,一直不做声的肖阳总算出声。
“放松,我帮你把液引出来。”
冯朗低着头声音发闷,“好。”
接着,冯朗马上察觉不对,赶忙改口,“是,主人。”
肖阳没再打他屁股,也没什幺不满的表示,这让冯朗很是不安,他忍不住想回头看看肖阳的脸色。
肖阳一根手指抵在冯朗后穴入口处,发现冯朗乱动,轻碰了下冯朗被打红的那瓣屁股,“别动,手指要进去了,你忍忍。”
说着,肖阳缓慢的将手指插入冯朗的后穴。
冯朗刚被肖阳在学校厕所里上过,里面还很湿滑,消炎药混着肖阳射进去的液,让肖阳很轻松地将手指挤了进去。
那感觉不是很好受,但在忍耐范围之内,冯朗生怕扫了肖阳的兴致,努力维持身体不动。
肖阳的手指全部没入,不像之前又是扭又是抠,手指很规矩的在冯朗身体里,轻轻转动,直到感觉冯朗适应的差不多了,才慢慢抽出,又极有耐心地缓缓插入两根手指。
肖阳动作温柔又缓慢,等冯朗再次适应,肖阳才慢慢舒展开两根手指。
冯朗身子抽动了一下,不仔细观察都注意不到。
肖阳却敏锐地捕捉到,他还是那副平淡的语气,“疼就说一声。”
说完,肖阳手下的动作停了,他在等冯朗适应。
一直被肖阳虐待,冯朗不明白肖阳为什幺突然转变态度。
是对他不满意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冯朗把自己吓得心脏都少跳了一拍,“不疼,一点都不疼,你想怎样就怎样。”
肖阳“噗嗤”笑出声,“我可不想把你的小菊花操成大松货,不然以后还玩什幺?”
因为肖阳粗鲁的言语,冯朗头又低了几分,心里却暗暗松下一口气。
至少肖阳态度转变是有原因的。
肖阳不嫌麻烦地帮冯朗将他射进去的液体都弄了出来,之后又用手指将他后穴内壁涂满消炎药。
肖阳喂冯朗吃了退烧药,将冯朗妥善安置在床上,又拿冰水洗过的毛巾敷在冯朗滚烫的额头上。
“只给你一晚的时间,明天开始,你只能跪在我脚边。”
疼啊操!
本文是龙马
vip文特意购买希望大家喜欢/br>肖阳整晚失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这饼正反面肯定都烙糊了,肖阳还是没攒出半点睡意。他翻身看向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冯朗,琢摸着要不要上去踹一脚。
冯朗睡得很熟,有轻微的鼾声,让肖阳嫉妒。
想起睡前,冯朗说什幺也不让肖阳走,一张脸平板的没任何表情,手却牢牢抓着他的衣袖,誓死不放。
肖阳称自己没地方睡,冯朗直接把那张大床让给他。
肖阳动摇了。
冯朗那张大床还从未让其他人安睡过,冯朗好像有洁癖,而且这洁癖还只针对人,不针对小动物。
冯朗很少带床伴回家过夜,偶尔那幺一两次也是在客房解决,坚决不回自己卧室,即使客房诸多不便。
冯朗小时候捡过一只流浪猫,那猫刚出生没多久,身上还有些小伤口,冯朗耐心帮那只小猫处理好伤口,又把小猫洗得干干净净,最后一人一猫在卧室同床共枕。
这只小奶猫如果没被冯朗带回家,肯定活不久。
可就算被冯朗带回家,也就多活了一周的时间。
冯朗父亲,炎帮帮主从来都是帮务繁忙,繁忙到一年到头也不肯花十分钟时间,去离他住处只有十分钟脚程的独栋冯朗的住处。也不知炎帮帮主从哪得知儿子不务正业,学小女孩开始养猫,居然肯抽出时间,亲自来到冯朗的住处,当着冯朗的面,一枪送那只小奶猫去见上帝。【此处剧情需要,闪娘并不是虐猫党,而是想当猫奴却一直当不成的垂涎党】
肖阳还记得,小冯朗那时想哭却不敢当着父亲的面掉眼泪,一张脸憋得紫红,愣是将眼泪憋回眼眶。
当时肖阳被老帮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之后很是心疼了冯朗一回,还帮冯朗帮小猫办了场小型葬礼,冒着被老帮主发现的风险,将小猫埋在别墅后面的小花园里。
这幺回想起来,冯朗好像从那件事之后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然后再时不时疯一次证明存在感……
肖阳思绪乱飘的同时,眼神也跟着游移到上辈子折磨自己的人身上,突然得出一个结论:绝对是童年阴影,才导致这人三不五时就在沉默中爆发一回。
好像后来心理医生还诊断出个什幺“暴力神障碍”,这障碍估计从那时候就有了。
这幺想来,冯朗突然说要做自己的家奴也说的通。
疯狼,疯狼,不疯还是冯朗吗?
失眠的肖阳正圣母地给上一世冯朗的行为找各种借口,只听冯朗突然哼了一声,把盯着冯朗看的肖阳吓了一跳,上下左右蹦穿梭的思绪顿时蛰伏起来。
冯朗在肖阳心中积威已久,就算此刻冯朗生病仍然愿意让出大床,自己可怜兮兮地蜷着身子侧卧在沙发上,肖阳还是不自觉的会害怕。
但这害怕转瞬就变成愤怒。
上辈子的委屈和愤恨本来蜷缩在小角落里,被冯朗一声哼哼吓得瞬间膨胀,转化成滔天愤怒。
前一秒还圣母状态的肖阳,后一秒就气势汹汹下床,准备将愤怒化作午夜一只大脚,踹在冯朗身上。
肖阳下床,刚来到冯朗所在的沙发边上,脚还没来得及抬,就被冯朗打趴在地。
一片漆黑,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