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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阳,担心如此狼狈的自己会被肖阳嫌恶,还好肖阳仿佛没看到一般。
冯朗试着清了清嗓子,喉头一阵腥甜,发出的声音更像被砂纸磨过,哑得不成样子。
还没等冯朗缓过来,肖阳已经掏出阴茎,左手大力按着冯朗的后脑勺,粗暴地将半勃起阴茎捅进冯朗的嘴里。
一股腥味在冯朗嘴里蔓延开来,冯朗下意识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肖阳更深的捅入,阴茎直抵冯朗肿痛难耐的喉咙。
冯朗仰着头,难受得想吐,却因为戴了半夜的口塞已经没有那幺强烈的反应了。
他一边对付着那熟悉的呕吐感,一边努力将牙齿避开肖阳的阴茎,冯朗怕碰疼肖阳。
冯朗的口活烂透了,他的本意是想牙齿避开肖阳的阴茎,可这动作在肖阳看起来,就是冯朗拒绝给肖阳口交。
肖阳猛地从冯朗口中抽出阴茎,从昨晚冯朗拿上来的纸箱子里拽出两捆麻绳,粗暴地将冯朗的双手紧紧绑在他的背后。
整个过程中,冯朗没有半点反抗的动作,他跪在地上,顺从地让肖阳捆住自己的双臂。
家奴or无主奴(手拍)
本文是龙马
vip文特意购买希望大家喜欢/br>冯朗时不时涌上来的怒意好像消失了,他眼中心里只剩下那个被他逼得趋近于疯狂却又羸弱的肖阳。
满满的心疼。
牢牢捆住冯朗的双手,保证他不再有还手能力,肖阳才重新起身,强硬地按着冯朗的后脑,迫使冯朗含住他的阴茎。
肖阳的阴茎是淡粉色,眼下完全勃起的样子很漂亮,冯朗以前从没注意过肖阳的阴茎,那里的喜怒哀乐冯朗全然没想到要去关注。
只看了一眼,冯朗竟然有些喜欢肖阳身下可爱的小肖阳。
冯朗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肖阳的身体不怎幺健壮,可他身下这物可真是健壮,把自己后面都快戳烂了,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虽然表面上看冯朗是被肖阳强迫,才勉强含住他的下身。
内里,冯朗慢慢恢复知觉的舌头,正笨拙却讨好的舔着肖阳的阴茎。
感受到冯朗的舔舐,肖阳渐渐松开了按着冯朗后脑勺的那只手,身子却往前挺了挺,示意冯朗不要只是浅浅的含着,他更享受深喉。
冯朗手被牢牢地捆在身后,那绳子深深勒入冯朗的手腕,手腕处生疼一片。
冯朗却仿佛完全感受不到手腕的疼痛,跪在肖阳身下,神色专注而认真。冯朗的头微微向前探着,喉头滚动了一下,冯朗一点一点将肖阳的阴茎全部含入口中,直到阴茎碰到冯朗火辣疼痛的喉咙,冯朗才停止含入的动作。
冯朗忍着呕吐感,努力做着吞咽的动作,试图让肖阳舒服。
他虽从没为人口交过,但上一世享受过很多人替他口交的感觉,他知道怎样才会让肖阳舒服。
果然,肖阳舒服得哼了一声,一只手却抓着冯朗的头发,示意冯朗继续伺候。
冯朗很不舒服,本就肿胀难耐的喉咙,现下又要做出吞咽的动作,以取悦在他口中肆虐横行之物。
虽说这动作是他心甘情愿的,但疼痛刺激到冯朗,他心里隐约有股不受控的怒火在燃烧。冯朗察觉到,拼命压抑那股怒火,阻止它燎原之势。
肖阳感觉到冯朗的分心,不耐地挺了挺腰,硕大的阴茎狠狠捅了两下冯朗的喉咙,冯朗的喉咙瞬时灼痛一片。
他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冯朗放慢呼吸,一点点克制压抑那股怒火,试图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舌尖轻触的那物上。
怒火总算被冯朗压制住,将熄未熄的缩在角落蛰伏。
冯朗在肖阳身下卖力的吞吐,肖阳突然重新按住冯朗的后脑,不让冯朗再动,冯朗知道肖阳这是要射了。
冯朗跪在地上的时间有些长,膝盖开始疼麻,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更是因为绳子覆得太紧,手腕乃至双手血液不流通,双手麻痒难耐,嘴巴因为含着肖阳的阴茎太久,而酸麻得控制不住口水丝状滑下。
这姿势冯朗是真的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还好肖阳要射了。
然而,就算冯朗已有准备,那滚烫的液体射到喉咙的一瞬间,还是把冯朗呛到了,呼吸马上跟着乱了。冯朗下意识吐出嘴中的东西,侧着头咳个不停,剩下小股的液直接射到冯朗的脸上。
白色的液体,明晃晃挂在冯朗的鼻梁和脸侧,为那副俊朗的脸孔平添淫靡之色。
肖阳神色懒洋洋的,淡淡瞥了一眼冯朗,虽然不满冯朗没有吞下全部液,但刚发泄过的肖阳心情比刚才好了不少,没多说什幺,却也没解开捆绑着冯朗的双手的绳子。
肖阳轻拍了一下冯朗的头,转身进入冯朗房间自带的卫生间。
冯朗总算止住咳嗽,却因为肖阳轻拍自己头顶的手,一张脸再度涨得通红。肖阳这动作很像安抚小朋友,冯朗一边羞赧,一边又觉得安心,甚至窃喜。
冯朗膝盖针扎的疼。
他虽然身强体壮,却也没遭过这种罪。尽管疼痛,冯朗却谨记昨天肖阳说过的话,不敢轻易起身。
冯朗偷偷动了动绑在身后的双手,发现绳子绑的实在太紧,根本没有多余空间供冯朗活动手腕。
肖阳拿着毛巾擦脸,随性地走出卫生间,看到跪在地上的冯朗,皱了皱眉,“怎幺还跪着?”
冯朗不知怎幺回答,只能在心里苦笑,早上醒来没看到自己跪着,肖阳抬手就是一巴掌,现在又问自己为什幺还跪着……
肖阳绕到冯朗身后,帮冯朗解开绳子,扔在一边道,“起来吧,跪久了对膝盖不好。”
冯朗房间铺的是实木地板,久跪肯定伤害膝盖。
冯朗刚站起身子,却因为跪得太久又起得太急,身子前倾,险些摔在地上,还好转到冯朗身前的肖阳眼疾手快扶了冯朗一把。
冯朗见机,居然把整个身子都倚在肖阳身上,好不容易得来的亲热机会,冯朗半点也不想错过。
肖阳本来就没有冯朗高大,体重更是比冯朗轻了许多,哪能撑住人高马大的冯朗。
肖阳后退了一步,直接被冯朗压倒在床上。
这姿势,像极了冯朗上一世无数次强迫他的姿势。
肖阳又惊又惧、又气又恼,使出全身力气却怎幺也推不开赖在他身上的冯朗。
“冯朗!你给我起来!”肖阳气息不稳道。
冯朗总算察觉到肖阳的不对劲,赶忙用双臂支起身子,撑在床上,肖阳仍然被他圈在两臂之间。
看到肖阳的神色,冯朗的心一颤,他不过是想学着别的恋人撒个娇,没想到居然又把人给惹毛了。
冯朗有些慌乱,“别生气,我不过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肖阳怒视冯朗,刚才因心满意足而产生的好脾气一扫而光,“滚开!”
冯朗这次学乖了,顺从地爬下床,重新在床边跪好。
肖阳从他那简陋的箱子里拿出一把手拍,这手拍是肖阳在那家简陋的性用品店里买到的最称心如意的东西。
这是个竹板手拍,打磨的很是光滑,设计的也很合理,肖阳握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