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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松了许多,只是虚搭在肖阳的腰间。
肖阳带着笑意问:“舒服吗?”
不舒服,很疼。
“舒服,贱奴喜欢。”冯朗在肖阳耳边轻声道。
肖阳倏然抽出手指,拍了拍冯朗的屁股,“去床上跪趴,展示你的骚屁股。”
冯朗答,“是,主人。”
冯朗爬上床,跪伏在上面,肩膀压低靠在床面上,两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冯朗淡色的小穴若隐若现。
肖阳不自禁咽了口口水,迅速爬上床,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凑在冯朗小穴外,轻轻磨蹭着。
冯朗感觉到肖阳的阴茎,微微晃了一下屁股,邀请道,“主人,进来。”
冯朗迫不及待想感受肖阳的阴茎埋入自己体内的感觉,即使疼也没关系,至少通过这种方式,他们的身体有更深入的接触,这会让冯朗不安定的心安定下来。
肖阳看着冯朗斑驳不堪的后背,有些犹豫,“医生不让你剧烈运动……要不还是算了?”
冯朗心头一暖,话里带着笑意,“只要贱奴不剧烈运动就行,主人随意动。”
肖阳被冯朗逗得笑出声,“那我慢点动,伤口不舒服要说。”
冯朗笑着答,“是,主人。”
“润滑剂呢?”肖阳四处看了,没找到。
冯朗从枕头下摸出一小瓶润滑剂,递给肖阳。
肖阳“啧”了一声,笑道,“骚成这样?日夜盼着我操你呢?”
冯朗头埋进床单里,闷声支吾,“贱奴……贱奴……”
除了面对肖阳,冯朗何曾说过这般糟蹋自己的话,说了几句就词穷不知道怎幺接了。
肖阳没在意冯朗的话,笑着将润滑剂淋在冯朗小穴周围,用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挺身刺入冯朗体内。
肖阳身下的人安静得过分,身体并没有因为肖阳的冲击而向前,反而死死的钉在原地,只有后穴不受控制的紧缩,之后又渐渐放松下来,夹得肖阳一阵舒服,险些射出来。
冯朗额头的冷汗一颗颗滴在床单上,他死死咬着嘴唇,声怕一声痛呼从口中泄出,扰了肖阳的兴致。
肖阳的阴茎只进入一半,并没有再深入,他慢慢俯身,阴茎随着上身的动作略微深入,冯朗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
肖阳轻咬冯朗的耳垂,在冯朗耳边细语,“冯朗,你知道吗?你的后面又热又湿,还特别紧,夹得我特别爽。”
冯朗缓过一口气,才慢慢开口,嗓音沙哑道,“贱奴也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得贱奴好爽。”
肖阳知道冯朗在说谎,他从冯朗僵硬的身躯就能看出,冯朗疼着了。
肖阳并没有帮冯朗好好润滑,他喜欢冯朗为自己忍耐疼痛,故作享受的模样。
“那你怎幺不叫唤呢?我喜欢听奴隶叫床的声音。”肖阳不满意道。
冯朗楞了一下,才答道,“贱奴…贱奴不知道怎样叫床……”
肖阳缓缓起身,阴茎拔出来些许,不等冯朗反应,再次猛地冲刺,连根没入冯朗的后穴。
“嗯!”冯朗的痛哼伴随着床单撕裂声。
冯朗竟徒手将棉麻质地的床单撕破了。
肖阳脸上带着笑意,却用故作伤心的口吻问冯朗,“不舒服吗?”
冯朗后穴疼得像是被戳穿,耳朵嗡嗡直响,肖阳的话像是从云端飘过来,飘了好久才飘到冯朗的耳朵里。
肖阳见冯朗久久不回答,也不再给冯朗回答的机会,肖阳动作突然变得大开大阖,猛地全部拔出,再狠狠刺入,反复数次。
肖阳并没有照顾冯朗的敏感点,更没有多余的爱抚动作,这场性爱并没有像肖阳最初承诺的一样慢慢来,更像是强暴,唯一与强暴不同的是,身下的人任其为所欲为。
冯朗的后穴在肖阳不管不顾的操弄下由最初的疼痛变得麻木,之后这麻木中居然夹带着些微快感。
快感随着肖阳粗暴地动作放大,冯朗开始主动迎合肖阳的挺动。冯朗也慢慢松开紧咬着的嘴唇,几声呻吟自然而然从冯朗的口中溢出。
冯朗的声音很好听,低哑而富含磁性,肖阳听着阴茎又涨了几分。
冯朗的后穴被填得满满的,充实的感觉让冯朗心安,而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刺激得冯朗全身滚烫,贴着床单的阳具更是完全勃起,青筋毕露,马眼往外渗着透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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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文特意购买希望大家喜欢/br>强烈的快感如巨浪一般,接连冲击着冯朗的神经,冯朗神思一片混沌,他快要溺毙在这快感的海洋中。
后穴越来越热,热得快要融化了,冯朗脑子缓慢转动,迟钝地想着,如果后面融化了,是不是肖阳就可以永远留在他的体内了?
这个惊悚而荒诞的想法竟让冯朗甜蜜莫名,后穴猛地一缩。
肖阳嚎了一声,身子一抖,竟被冯朗给夹射了!
肖阳本来还想再坚持一会儿,没想到就这幺泄了,射的快感消散后,肖阳有些气恼。
肖阳滚烫的液深深射入冯朗的体内,烫得冯朗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跪趴的姿势再也维持不住,整个人俯卧在床上,再无声息。
冯朗的小穴实在舒服,湿热又温软,让肖阳舍不得离开,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仍然埋在冯朗身体里。
射之后的肖阳总是懒洋洋的,他看了眼冯朗的后背,没见结痂的伤有破裂的迹象,肖阳放心大胆地趴在冯朗后背上,阴茎因为肖阳的动作往外滑落几分。
冯朗身子抖了一下,就再没反应。
肖阳伸手拽了拽冯朗的耳垂,在冯朗耳边轻声问,“爽吗?”
被射感太过强烈,那刺激让冯朗头脑一片空白,所有感官都失去了作用,仿佛全身上下只剩下身后的滚烫小穴,而那里是他的挚爱肖阳。
久久等不到冯朗的回答,肖阳误以为冯朗不舒服,慌忙撑起身子,抽离阴茎,用手轻轻碰触着冯朗的后背。
“怎幺不说话?伤口疼吗?”
肖阳也是憋得久了,射得很多,肖阳的阴茎离开后,冯朗红肿的后穴如同饥饿的小兽,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白色成丝状的液从后穴中缓缓溢出,那情景淫靡而情色。
肖阳见到这般景象,刚射过的阴茎居然又蠢蠢欲动。
他喉头滚动,克制住伸手玩弄那处的欲望,避开冯朗满是伤疤的后背,拍了拍冯朗的侧脸,“怎幺样?难受吗?”
冯朗已逐渐从欲海中出来,眼角却仍湿润而赤红,像是被肖阳欺负狠了。
肖阳心一软,刚要开口安慰冯朗,只听冯朗嗓音沙哑,有气无力道,“主人以后每天都这幺我吧!太特幺爽了!”
冯朗平日不说脏话,眼下看来是真的爽翻了。
肖阳皱了皱鼻子,不太喜欢听冯朗说爽,即使这问题是他问的。
“后背疼吗?”肖阳声音平静无波。
冯朗摇了摇头,眼睛里的情欲并未完全褪去,思维还是有些混乱。
“那就好,”肖阳站在床上,居高临下俯视冯朗,“帮我清理。”
冯朗脑袋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