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5
为市的最强者,谁都别想踩在我的头上。管予,你也是,谁还能让你委曲求全?有我在,我会让你活得像个皇后一样!”
管予勾唇,笑看着肖刈:“皇后啊……那布丽塔小姐怎么办?总不该是皇太后吧?”
肖刈盯住管予唇角那抹笑,倏地低头在管予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再抬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水光潋滟,甚是迷人:“现在就开始吃醋了?她是她,你是你,你不用去管她,我也不会让她伤害到你,我会经常陪着你……”
“呵……”管予轻笑出声,有些突兀地打断了肖刈未尽的话语,管予并不力就从肖刈手中抽回自己的双手,单手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背上肖刈留下的齿痕,“原来是要我做你的情妇啊。可是,肖刈,我不想当你的情妇,那怎么办?”
肖刈垂眸看着管予手背上的齿痕,被纸巾擦过一遍,又一遍,“管予,得寸进尺是没有好下场的,你明白吧?你是想让我娶你吗?呵,凭什么?娶你,然后,跟着你一起手无寸铁地被侮辱、欺压吗?!管予,你知道我跟布丽塔结婚能得到什么?”肖刈扣住管予的下巴,把管予的脸扳起,让她的眼睛只能看着自己,“权力、财富,还有庞大的关系网,管予,这些,可以成就我,也能保护你!管予,不要傻了,你的这辈子,难道还想能嫁个白马王子过什么你侬我侬的幸福生活?可能吗?不要再做你的公主梦了,安安心心地跟着我,我会让你保留着尊严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
管予唇角还是挂着笑,她直直看进肖刈的眼里:“肖刈,你有没发现?你跟伊天海,真像!”
“管予!”
下颌快被掐碎了,好疼,可是,管予却觉得,痛快!
还是忍不住,一吐为快!
管予看着肖刈瞬间黯下的眼眸,y狠毫无遮拦地浮上了他漂亮的脸蛋。
看到这样的肖刈,管予才有了些面对着的是个真人的感觉。
未婚生子的年轻漂亮的妈妈,在村里长年的歧视侮辱排挤中不堪忍受最后跳海自尽了,留下了还幼小的肖刈,管予不知道,那么小的肖刈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高中时见到的肖刈,一举一动,都透着高贵优雅,如果不是因为两个村子离得近,听过一些闲言碎语,管予也会跟其他同学一样,真会花痴地以为肖刈是哪个贵族后裔。
“那个肖刈?呵,哪来什么好出身?没爸没妈的,连饭都吃不饱,不就靠得会装呗!”
话一出口,当时她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口的话那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不可能回。
没过多久,她就听到了各种流言,关于肖刈的,有说肖刈妈妈是第三者,本来是要母凭子贵,最后却没斗过正室落得凄惨下场;有说肖刈妈是什么黑社会大佬的情妇,红杏出墙被大佬发现就给活生生填海了;有说肖刈妈就是个女表子,后来是得了脏病没钱治自杀的……不同的版本,却是同样的不堪入耳。
心慌、愧疚,管予知道,她闯祸了。
她努力地想弥补,她想跟肖刈道歉,她试着见到同学就解释,肖刈的妈妈不是流言里那样的……
在kv里被压在桌子上,爆米花硌着她的背,啤酒瓶被撞倒,酒浸湿了她的头发,鼻息间全是酒气,抓着她的腿狠戾往下压的肖刈,不客气地、顶撞、进入、她的身体,脸上大大的笑,很漂亮的眼睛,却是y毒地看着她,女表子!肖刈在她耳边恶意地吹进这么两个字。
后来,每次干、她的时候,肖刈总不忘喊她女表子!
纠葛了太多年了,便是些只言片语,也够管予了解些大概。
却原来,肖刈的爸,竟真是个黑社会大佬,而且,还是伊罕的老子,学校里那个让腐女眼睛一亮的王子骑士组合,竟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关于上一辈的那些狗血纠葛大概也只有当事人清楚了,只是,上一辈的纠葛留给下一辈的,却是仇恨。
肖刈带着一颗复仇之心接近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然后,将那个他恨不得马上捅死的父亲送进了监狱,让那个异母弟弟沦为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他原是要他们死的。
“可惜了。”
多年后,她匆匆从学校赶回老家,在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在街头遇到了肖刈,他的臂间挽着美丽的异国女子。
他春风满面,志得意满。
她没有驻足,直接走了过去。
不久后,她接到肖刈的电话。
肖刈自顾自地说了些八卦,然后友好热情地说,他可以帮她!
管予直接拒绝了。
最后,肖刈说了那三个字。
管予不知道,肖刈是针对哪个说的?
因为伊天海最后没有被判死刑,可惜?还是伊罕没被人打死,可惜?还是她管予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可惜?
“肖刈,我不想我的孩子跟你一样可怜。”管予抚m着痛得厉害的下巴,淡淡说道。
“可怜?你说我可怜?哈哈……”肖刈狰狞着脸笑起来,任谁看到现在的肖刈,都只会退避三舍。肖刈猛然抓住管予的手臂把她扯到身前,肖刈大概是被刺激到了,管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手臂上的手激动得发抖,“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可怜?就你这被人、槽、烂、了的货色,你有什么资格?你……”
“管予你……”
推着治疗车进门的赵敏打断了房里紧张的气氛。
赵敏警戒地盯着紧抓着管予的肖刈呵斥道:“你是谁?快出去,病人要换药了。”
赵敏眨了眨眼,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明明刚才看到的男人有点吓人,怎么一转眼间,就……好漂亮的男人啊!赵敏又眨了眨眼,只觉得自己快被眼前笑靥如花清贵闲雅的男人迷住了!
“你再好好想想,我等你答复。管予。”肖刈朝管予笑得优雅从容,“不要不知好歹!”
肖刈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把床头的保温瓶带走,他说,他明天再来,还温柔地问了管予想喝什么汤。
赵敏依依不舍地从门口拉回视线,好奇得要死:“姐,刚才的什么人啊?”
管予沉默了良久,才低低地说了句:“可怜人。”
赵敏愣了愣,有点m不着头脑。
七十七
接下来的两天,管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