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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她稍稍松了口气。可是紧接着,震动棒忽然以一种她根本承受不住的振幅嗡的一声抖动开来,她猛地夹了夹,绳子勒紧了大腿。
尖利的疼痛窜到了脑子里,她咬牙开口央求:“把这个拿开好么?”
法布利只笑,没有回答。
是疼,像是有针尖在刺激着阴蒂,某种困意一波波涌进了脑子里,艾莉尔意识模糊地望着他,圆头在湿哒哒的阴部滑了滑,往下靠在了阴道口。接着,艾莉尔惊恐地意识到了那种排泄的欲望。
她极力忍耐着,可也只撑了几秒,她开口:“我想去厕所。”
法布利勾起了笑容:“不需要忍着。”
他回到了摄像机后,视线被震动棒挡着,液体渗出得并不明显,可艾莉尔很清楚自己失禁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她清楚地感觉到那种不可控。液体流出后,她茫然地望着前方,脑子里一片空白。
之后她愣了很久,直到对方关掉了器具,他给了她一条毛巾,让她去浴室清理:“五分钟。”
来不及多做思考,当她穿戴整齐出来后,椅子已经被摆好擦拭过了。
艾莉尔低着头,自觉没脸见人,她的脸上沾着泪水,她不敢哭,但这种冲动也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
法布利摆弄着摄像机看了下回放。艾莉尔以为自己非常淫荡,但事实上,镜头下的她表现并不好,过分克制,动作也没什么起伏,反应看起来很微弱,不算香艳,也根本勾不起对方的欲望。
法布利开口,轻佻带着笑意:“这样你就受不了,之后又该怎么办?”
艾莉尔急着离开这里,法布利倒也不拦她,他和她约了另外的时间:“别再迟到了,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艾莉尔红着眼眶,做好的心理建设毫无成效,她难受得连饭都吃不下,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坐在位置上。
周围还是那些场景摆设,来往的还是那些人,艾莉尔却觉得自己不一样了。她不知道在场这些人有多少是凭着自己的真才实学进来的,有多少是靠着家里的支持,又有谁和她一样是凭肉体做事。
大学生实在太多了,大家水平相当的情况下,上层并不介意通过一些委婉的方式筛选人员,这对他们没有损失。
她只知道自己不是最初那个青涩的女学生了,她几乎毫无过渡地进入了成人的世界,而她根本没有准备好。
事实上,从毕业找工作开始,她就一直沉浸在一种焦虑的状态下,她没能停下来仔细思考,接连而至的账单和一个个过去的招聘会令她万分忧虑,每一次失败对她来说都是重大打击。
很多时候,她觉得工作是生存的唯一要义,她羡慕那些有工资拿的人,她以为自己为了工作可以付出一切。可是到头来,当她签好了合同后,心里的重压一点也不见减少,她意识到生活根本不会停下脚步,没有什么终点,也不会有一马平川的坦途。
5.别墅(性虐,慎)
奥利维的会面只有五分钟,一进到新闻官办公室,艾莉尔就规规矩矩把银行卡递了过去,附带自己的医院账单:“大人,没有这么多。”
奥利维当然知道给的金额过多会引起对方怀疑,可他实在愧疚,理性判断已经被他抛到了一边。他握了握手,垂眸沉思了下,开口道:“你如果报警,新闻办会承担很大的舆论压力。我很抱歉制止你。所以,这是给你的赔偿。
艾莉尔歪了歪头,直觉哪里不对的她问道:“这是新闻办的赔偿?”
奥利维还没来得及点头,艾莉尔又问:“还是您个人的?”
奥利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几乎有些慌张了。
“我……”
他站了起来,眼神戒备而不安。艾莉尔看着他,觉得这位大人实在善良,但她不能这笔钱,她把银行卡放下,道谢说:“您不需要这样,这与您无关。”
奥利维看着她转身离开,提着的心一下子放了回去,但在下落的过程中,那颗心突然变得沉甸甸的,他有些受不了。
他的做法很简单,他拿到了艾莉尔的工资卡信息,直接把钱打了进去。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觉得自己可以面对她的质问,他一开始就应该这样做。
理查法布利是个谨慎的人,高官们往往情人众多,各种类型、不同口味、不同年龄,玩起来尽兴,后续问题处理却是无比的麻烦。
他不喜欢不可控的状态,他喜欢绝对服从、不会惹是生非的小姑娘,那天看见艾莉尔,他对她就有了一个大致准确的判断。胆小乖巧好控制,非常合他的需求。
他调取了她的入职体检报告,又查看了她的银行卡信息,一切都很正常。直到有一天下午,那个可怜的账户里忽然存入了一大笔钱。
资金问题是很严重的事,他可不想身边出现一个定时炸弹。那天晚上,派人调查过后,汇款人的账户信息却令他产生了兴趣。
奥利维,帝国首席新闻官,首相的亲信。很有意思。
他自然是调查过他的,维克多生物制药公司的事情过后,主要经手者都遭到了威胁,唯独奥利维安然无恙,他们没法找到他的一点破绽。
法布利站在别墅的窗子前,笑容玩味。
什么叫做没有破绽?作为帝国高级文官,哪一个人没有贪点什么。工资是固定的,应酬却接连不断,需要花钱打点的地方那么多,诱惑无处不在。企业家的拉拢和求助、下级的奉承和恭维,哪一项不是把人往钱堆里拖?
可奥利维的记录完美无缺。
领着那么点工资,却给一位小姑娘打了那么多钱,这其间有什么,自然好猜测。至于是单纯的追求,还是派过来试探的间谍,法布利自有判断。
艾莉尔这次准时来到了那栋远离市中心的别墅。出乎她的意料,别墅紧邻着一个湖,四周是一片小树林,冬季里树木光秃秃的,倒是有种萧瑟的美感。
她以为咱们的议长会住在非常现代化的地方,这里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乡间小木屋,房子间间隔很远,空旷寂寥,是个诗人才会喜欢的地方。
木地板踩上去咯吱咯吱响,阳台的门开着,攀上来的藤蔓没有被清理,在冬季里只剩下光秃秃黑色的枝条,零落的枯叶躺在椅子上,附着着的灰尘显示着主人的懒散。
法布利坐在一层的客厅里,壁炉里烤着火,地毯上有张摇椅,他在看书,整个气氛安详静谧,这让艾莉尔有种错觉,她觉得她的到来反而破坏了这种平静。
当时是夜里九点,因为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