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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了她的乳尖。
他真的是用咬的,牙齿箍住了那粒凸起,用力碾了下去。
艾莉尔都不敢推他,她倒吸一口凉气,小声央求着:“很疼,放开好不好?”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湿润的鼻音,含糊而软糯。某种施虐欲蔓延而上,法布利抬头看她,眼神疯狂而凶狠。他的手探入她身下,捏住了前方那块软肉,阴蒂被包裹着,本没有直接接触,但他很用力,也说不上是掐还是捏,艾莉尔躲避不及,硬是被逼到了高潮。
大腿紧绷了起来,她的身子颤了颤,很无力地趴在了他肩上。法布利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他的顶撞激烈而快速。高潮过后本来就敏感,快感绵延不绝,艾莉尔很快就泄了第二次。
她受不了地咬紧了牙关,法布利把她按在了座椅上,几次抽插后他射进了她体内,拔出来时穴口缩着,液一点点流了出来,他低头看着,眼里带着种阴沉的笑意。
“我之前想错了,”他说,“你其实很棒。”
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司机也没催促,只等着议长大人把隔板打开。艾莉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默默穿好了衣服,坐在一旁擦着眼泪。
法布利揽过了她,声音听起来很是愉快,他说:“今晚你必须去。”
艾莉尔虽然无助,但她觉得自己没错,她嗫嚅着问道:“可他要是怀疑了怎么办?”
“你在担心这个……”法布利侧头看她,俩人离得近,他能感受到她潮湿的泪意。她的鼻子红红的,睫毛沾着水珠,轻轻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艾莉尔垂着眼睛一动不敢动,法布利盯着她看了会儿,敛去了那些虚伪的友好,他的声音低沉慵懒,他问了下司机:“现在几点。”
“下午六点,大人。”
法布利眯了眯眼,回头对艾莉尔说:“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他不出意外地接触到了对方惊恐的视线。
司机开了门,法布利握着她的手臂拉她上楼。艾莉尔挣扎不过,一头雾水的她只得不断道歉:“对不起,我不会再问了,您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您这是要干嘛……”
她的声音微弱哽咽,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出租屋隔音效果不算好,她说了两句便也不再开口,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强硬有力,她的心里慌成一片,可又毫无办法。
13.艾莉尔家(微sm,慎)
家本来是个安心且私密的地方,那次奥利维走后艾莉尔就换了门锁,但此时面对法布利,她也只能自己打开门。强权总能让人自愿去做某些事,从而自己承担责任和后果。
雨还在下,风吹打着窗户,带来一阵阵声响。暖气干燥温暖,艾莉尔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法布利打量着这间屋子,墙壁重新粉刷过,整体家具不多,摆放整齐,多少显得有些空。玄关铺着墨绿色的瓷砖,是上个世纪的风格,屋里是木地板,踩上去咯吱咯吱响。没有书架,米黄色的地毯上堆着书,铁艺床是白色的,简洁,但有些廉价。
法布利带着笑,他把西装扔到了一旁:“最近怎么总这么赶,我觉得自己牺牲很大。”
这大概是个玩笑,艾莉尔却是僵在原地:“不是才……”
法布利轻轻笑出了声:“你真是不了解男人。”他微微眯了眼,目光在她身上转了转,那是一种直白而迫切的欲望,“也不了解你自己。”
艾莉尔感到脑子又沉又重,法布利关了门,门锁咔哒的声响在一片寂静中分外清晰,艾莉尔颤了颤身子,抬头看着他。
法布利歪着头,像只思考着要如何处理自己猎物的豹子。他往屋里走,淡淡然丢下一句话:“把衣服脱了。”
艾莉尔犹豫了下,还是解开大衣,拉下了裙子,她的脑子晕晕沉沉的,心里有种悲伤的绝望感。她知道自己能撑过去的,困难的只是当下,她于是放弃了思考,眼神变得茫然而空无。
在那片沉静中,她隐隐有些自责,她对自己很失望,各个方面都是。她想到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要勇敢地走下去,细致地计算可能的利益,而不是这样不情不愿,到头来什么也没有。
她其实想得很明白,只是做不到。
她怎么也放不下那些道德感,没法像一个合格的情人那样赔笑讨好。她破罐子破摔地想着就这样算了,但没一会儿又就意识到不行。
等他对她失去兴趣了,她只会面临比现在更糟糕的境况。她会被送给什么人,变成谁都可以欺凌的对象,失去保护的下场就是这样。她听说过那些事,可怜的姑娘被玩弄丢弃后沦落为娼妓,却也还是走投无路。
她如果想摆脱法布利,合适的方法是换一个更为有权的对象,但这对她来说没有区别。相反,这个念头只是让她清晰地意识到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跟着奥利维是最不理智的选择。
法布利在床沿坐下,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下。原着选读的课,对本科来说有些难了。艾莉尔在某种程度上是个好学生,她听课认真,空白处笔记记得满满的。但很难说王国对文科生的需求有多少。
在一个报刊媒体被政府完全掌控的时代,女性居多的文科生想要在王国有一席之地,大概只能进入政府机关,或者是国企任职。而这种考试要求应届生,就算通过了,之后也还有层层选拔。
法布利把书放到了一旁,艾莉尔在他面前跪下,伸手去解他的皮带。她没有接触过这种皮带扣,折腾了一会儿也只能悻悻地松了手。期间法布利一直看着她,目光有种审慎的意味。
维持男女关系是件麻烦的事,他在这方面也没有多少玩乐的兴趣,他并不想给自己的政敌留下什么把柄。而他之所以选择艾莉尔,有一定的原因是对方背景干净。可以说,在他那里,政治考量远超所有其他的个人偏好。
可现在,不知为何,他忽然有种可惜的感觉,有种没有物尽其用的惋惜感。
法布利拉着艾莉尔起来,他让她坐在一旁,问道:“你和奥利维做的时候也这么不情愿吗?”
艾莉尔呆了呆,她连忙否认,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我没有不情愿,只是现在做会留下痕迹的。”
她一脸诚恳地望着他,法布利把她推倒在床上,他笑着,牙齿亮闪闪的:“我确实很想在你身上盖个什么章。”
艾莉尔觉得这位大人已经任性到不可理喻的程度了。而法布利揉捏着她的乳房,声音有种危险的愉悦感,他说:“就像奴隶总会有烙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