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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也是路少卿交代的,好好说出来了,奖励一壶,动作做对了,奖励一大壶。
路少卿道:“好啊,那就再尝尝。”
酒酒便拿了酒壶递给路少卿,眼神却黏在上面,很想喝一口。然而被路少卿瞪了,只好打消念头。
路少卿以手指分开他菊穴,将壶嘴插了进去。
“啊……”酒酒吓了一跳。
路少卿坏笑:“上面那张嘴爱喝酒,下面的也不能亏待了,厚此薄彼可是不好的哦。”
“唔……”这句话是酒酒醉酒的时候所说的翻版,酒酒无法反驳。
路少卿勾唇一笑,将酒壶侧了侧,里面的酒流出来,渗进了幽径深处。
“来,也该我喝酒了。”路少卿说着,拔出壶嘴,握着阳根挺身而入。
骑乘的姿势让酒酒感觉失控,可是路少卿却说这个样子才能不浪。
酒酒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射出来的阳和流出来的汗会是酒的味道,而且让路少卿那么的痴迷。
路少卿下面动着的时候,也没有冷落了酒酒的其他地方。
熟知酒酒的喜好,路少卿清楚,若想要接一个销魂蚀骨的吻,必须唇间有酒才行。于是他的床榻四周都备着足够的酒壶酒杯。
将酒酒的唇吻到发肿,路少卿下移到了两颗茱萸。酒酒的身子哪里都好,就是太平,没有男性的肌肉,从侧面看上去跟一块板子一样,两颗茱萸在胸上很不显眼。路少卿用舌头压了压就放弃了。反而酒酒被逗得发痒,咯咯笑起来,路少卿惩罚性的猛顶一轮,顶的酒酒失声呻吟。
这样的感觉,就跟酒一样美味,也让自己变得醉醺醺的。酒酒昏昏沉沉的想,搂紧了路少卿。
酒酒已经香汗淋漓,路少卿将他身上的薄汗吃进嘴里,完全就是一种说不出的酒的味道,让他越发肯定,酒酒注定是他的,属于他酿酒的路少卿。
酒酒的玉柱已经立了起来,路少卿腾出一只手握着。小巧的玉柱用一只手完全包的住,为此路少卿还嘲笑过酒酒。可是酒酒对此全不在意,理由是:“反正我又用不到。”这随口一说极大的取悦了路少卿,于是路少卿奖励他一大坛酒,以及一个酒酒绝不会想来第二次的夜晚。不一会儿酒酒射出阳,被路少卿用酒杯盛了。
酒酒的腿被高高抬起,身上的汗珠顺着腿线流了下来,被路少卿逆着方向舔进嘴里,喝进肚子里。
纵然千杯不醉,这般喝法,路少卿已经有些醉了。
然后路少卿把酒酒放下,让他趴在床上,背上的香汗也没有被放过。酒酒脑子里一片混乱,路少卿唇舌的触感停留在皮肤上,简直无处不在,让酒酒觉得自己被包裹在路少卿体内,无处可逃。
为了让酒酒出汗,路少卿缓慢而用力的抽出插入,唇在酒酒敏感的耳后作乱。酒酒的身上又出了一层汗,反而比之前更加浓郁,满屋的酒香,让人无处可逃。
酒酒却对自身的香味没有反应,可是显然醉在他身上的路少卿将他伺候的十分舒服,虽然每来一次都要出一身的汗,可是这样的酣畅淋漓,让酒酒感觉比喝酒还要醉人。
“啊……啊…………还要……”酒酒搂着路少卿呻吟着。
路少卿捞过一个酒壶喝了一口酒,吻住了酒酒,同时大力进出,将灼热的阳射进酒酒深处,酒酒颤着身子,菊穴绞着体内的阳根,小玉柱吐出最后的几滴液体,同时攀上了顶峰。
如同喝了整个酒窖的酒,两个人抱着睡在一起,通体舒畅而又飘飘欲仙,沉沉的睡了过去。
偷酒贼变成了老板娘,酒酒正式在众人的眼前出现,然而却是抱着酒坛喝个不停,而偏偏他酒量还好的很,两大坛都不见得能放倒他。
账房钱叔委婉地表示即便是自家人也不能这样败家,路少卿点了点头,抽出一本新账本,“这一本专门记酒酒喝的,多少坛多少银子不必留情,我自会跟他讨要。”
可是怎么讨要法,钱叔是不敢问的,然而那些损失的银子也没有回来,但既然自己的月钱不会少,那还是不少得罪老板娘比较好吧。
这夜,路少卿在卧房没看到酒酒,想着他不知又醉到哪儿个角落里去了,只好喊他:“酒酒?酒酒?”
寻到小作坊,看到堆了一地的酒坛,想必就是在这里了。可是翻遍了每个缝隙,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一个大活人能去哪儿?
“酒酒?”
“恩……”微弱的回应在角落响起。
路少卿寻过去,“酒酒?”
“恩……”这次声音大了,可是……
路少卿看着眼前这个酒坛,声音是从这里发出来的,总不会是酒酒会缩骨功钻进去了吧……路少卿为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哭笑不得。
“主人……”
“……”没错了,就是酒坛里,路少卿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镇定要镇定,然后把手伸进去,摸到了一块儿……
“酒曲?!”路少卿惊讶大叫,这块跟他手掌一样大的酒曲白白的软软的,散发着的香味就是酒酒的。
“主人!”酒曲叫了一声,看样子酒醒了。“呀,我怎么变回原形了!”
“……”路少卿艰难的组织语言,“你……你是酒曲么?”
“是呀。”酒酒欢快地回答,“这次醉的太厉害了,居然不知不觉变回去了。”
酒酒身上的香汗总算可以解释了,路少卿沉默了一会儿,以诡异的平静接受了这个事实。“还能变回来吗?”
“唔,酒劲过去就行了……其实很早就想跟主人坦白了……主人要不要趁现在用我酿酒?”
“什么?”酒酒的这个提议下了路少卿一大跳,“不会把你……弄没了么?”
“不会的,我已经成了。”
“……”路少卿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捧着酒酒下了楼,来到了池塘边。
这个池塘的泉水独一无二,所以路家酒肆的酒天下无双,路少卿把这个池塘当做宝贝,然而现在他却要做一件大胆地事。
“你不会淹死的对吧?”路少卿问道。
“不会。”酒酒回答。
然后路少卿把酒酒抛了下去。
又是一批新酒酿成之日,然而客观们都明显的尝出了不同,这次的酒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加进了一种味道,是一种异香。
“路老板,这是新配方?”有客人询问。
路少卿笑,“可以这么说。”
水还是那些水,材料还是那些材料,只不过被酒酒以原形泡过的泉水开了一处新眼,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