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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感。不过还好,光晕最终还是把一段资料发送过来。
“果然……不对。”
难怪还没回返,居然连送达期间内触发deadend也算是任务失败。
谢争所说的订婚仪式根本就不是什么神病终于走上人生巅峰的he,而是一场货真价实的鸿门宴。连自己的掌上明珠都能拿出来当做棋子,叶家所谓的世家风范真让人惊讶。
必须要解决这件事。
伊文心里想。但同时也意识到这点极为困难。能够解决这个局面的谢争多半已经无知无觉地身处危险的中央,这样去通知他只能是打草惊蛇。
必须从一开始就带着强力外援抵达现场。
只有一个方法。
伊文想到了一个人。
如果是他的话……就可以,去抢救目前的险局。
但或许要付出点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祝各位国庆假期玩得愉快~
☆、神病治愈的第十四个疗程
就算在一个雨下个不停的午后,你也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陆狄随随便便就能想出来几十种,比如说和狐朋狗友在ktv里嗨得不分日夜,比如说冒充身份去策划一个不大不小的骗局,比如说去玩湿地急速飙车,比如说抱着一个可爱的美女在床上……不,对这一点他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二世祖的糜烂生活,可是反正他现在哪都去不了。
陆狄四肢摊开躺在自己的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难掩沮丧的神情。
在那场枪击事件发生后,他素来严厉的父亲终于大发雷霆,就算谢家从未追究这件事(据说还是谢争制止简直疯了一样的谢二少找上门),他还是被关在陆家的别墅里,哪里都不允许去,直到他发誓以后会正经做人绝不惹事为止。
但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些事情了,就连被困在这个房间里,都没有想象中的烦躁厌恶。
只有消沉,还有莫名的沮丧。
在那次事件发生后,陆狄再没有见过伊文。他活着吗,还是已经死了?没有答案。
那个混蛋生命力那么旺盛,绝对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挂了。不是说坏人活千年,那家伙总得好好活在这世界上吧。
但消沉是始终存在的。
直到这时候他才惊觉,原来喜欢是一种悄无声息的失坠。
直到自己向前走出那一步,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落到无人察觉的深渊里了。四周都是黑暗的,听不见回音,就连心脏被敲击的声音,也只有空荡荡的回声
竟无人听闻了。
山林中的女神(/爱)带来满篮的百合花,那纤白的水中灵。也带给你采来淡紫的泽兰和含苞欲放的罂粟,把芬芳的茴香和水仙花结成一束,环绕着肉桂和其它的香草,金黄的野菊使平凡的复盆子增加了美丽。开着又白又软的我也想送给你,连蜡李也能得到你注视的尊荣。月桂,爱神木,长春花,我要让它们为你而散发混合的芬芳。
但你并不去看。
纳喀索斯,你不看水面外的梦境。
你怎么能选择这样无果的感情,陆狄?
但是一切早就开始了,这要怎么办?
玻璃窗响了一下。大概是花园里的树枝撞到了窗户。陆狄漫不经心地将视线移过去,然后瞠目结舌,任由床上的薄被子落在地上,慌忙跑了过去。
“你……你还活着?这、这个二楼你怎么进来的……不对,你怎么绕开保镖,这种地方?”因为完全没法冷静下来,陆大少话语混乱。
“嗯。活着。就这样进来。”伊文对着身后的窗户指了指。
他将沾满雨水的外套扔在地上,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全身上下早就湿透了,就算脱掉外套也没什么用。
陆狄卡壳了半天:“可是外面有监控啊?”
“监控也是人来看。”伊文看着面前的人,说:“陆狄,我需要你的帮助。”他把前因后果简单说了。
陆狄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你没开玩笑吧,害得我还不够惨?”
伊文皱眉:“你需要什么报酬?”
明码标价谈生意的表情。
陆大少怒极反笑:“报酬?我倒是都忘了,当初你说好我帮你你给我治疗,现在倒是为了谢二少这么奔波,没想到心理医生的职业素质还要看人下菜啊?”
这什么情况?伊文眨眨眼睛,莫名。
答应陆狄的事情他是真的忘得差不多了,毕竟这段时间他就没清醒过,可是,现在唯一能够联合的人不愿配合,这要怎么处理?
“如果我给你治疗你就帮我?那现在开始吧。”
“现在?”陆大少懵逼。
然后下一瞬间他就被伊文按住了肩膀,压到了房间的床上。大脑瞬间死机,陆狄能做的就是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身上用手臂压制住自己的人。
“喂,你……?!”
按住他的手还沾着雨水,冷冰冰的,触摸着温热的肌肤,让他打了个冷战,但伴随着的却是被指尖抚摸的面颊的炙热。
那是……伊文。
头晕乎乎的,呼吸急促得赶不上大脑的供氧,或者说就连呼吸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
“停下……”
不是这样。
隐隐这么觉得,但是为什么不是这样,陆狄又说不上来,他并不愤怒,却只是难过,更多的是茫然。
属于青年的肌肉摸起来其实挺舒服。
陆狄长得本来就十分英俊,男人的那种桀骜俊俏,身体强健有力,但并不是健美型的肌肉横生,而是带着弹性的柔软,只有触摸起来才能感觉到下面有着多大的力量。
这让伊文想起了某个家伙,他们真的很相似。
……但也的确不是同一个人。
就在此时此刻,陆狄在他身下露出的快要哭出来般的表情已经说明了这点。
但陆大少依旧没有反抗,就连那天巷子里那种幼兽愤怒撕咬一般的反抗挣扎都没有,只是在注视着他,黑沉沉的眼睛里是朦朦胧的雾,萦绕着水光。
伊文是不可能就这样对露出这样表情的他下手的。
“你不愿意吗?”他询问,有些茫然。
陆狄没有说话。
不是,不是这样,我要的不是这样。
为什么想哭,这对于傲慢惯了的陆大少来说实在是稀罕的事情。他很清楚的明白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的事情,但是,那种悲伤的感觉却难以摆脱。
不是,或者说,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毫无疑问想要靠近他,想要亲吻他的脸颊,看见他露出笑容,或者没有笑容也好。
但不会是这样的……
陆狄听见那个人的声音,轻得像是梦境中的呢喃。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
雨水始终下个不停。
夏季的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