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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年轻。”
他咬住手套将其摘下。
“更强壮。”
他取下腰带上的匕首放在一旁。
“更能满足您年轻的肉体的。”
他解开皮带,金属磕扣声明显。
安赫尔的手腕挣扎了一下,半脱的睡衣随之泛起流水般的波纹,勉强盖住两颗乳头的纤薄布料下撑出小巧诱人的突起,饱满的乳球被起伏的胸膛带着晃动,沟壑深邃。再往上,视线着迷地舔过锁骨,落在她泛起潮红的柔美面庞上,澄蓝的双眼半睁不睁颤抖着鸦翅般的眼睫,神色迷离。
看来刚才的酒以及魅惑发挥作用了。
安德烈带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线条硬朗的腹肌上,整个身体随之下压,将恍惚失神的美人禁锢在柔软的床榻里。
“看来您愿意。”
他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像逗猫似地屈指挠了挠。
隔着布料将她翘在他视线里的乳头夹在指间,轻轻捻了捻,乳头立刻在指腹间缩起。她的喘息更加剧烈,高挺的浑圆乳房颤抖着仿佛随时会从睡衣里扑出来。
安德烈缓缓靠近她红润的双唇。
安赫尔突然将手挡在即将相贴的嘴唇之间。
“我被你迷惑了……”她喘着息,声音轻柔微哑,“尤利尔副将,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德烈轻轻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灵?不对……”安赫尔捧住他的脸仔细端详,“血脉不太纯,半灵?”
安德烈握住她的手,重新微笑起来:“眼力不错,夫人。”
只有灵天生拥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你把这种能力用在我身上是想做什么?”安赫尔抽回手,挡住潮红的脸颊,只露出一双冷寂下来的蓝眸。
“想跟您做爱。”安德烈温和地笑着,拇指蹭过夹在指间的乳头,隔着布料用粗糙刺激她柔嫩敏感的那点,另一只手向下与她姣好的腰线贴合起来。
“让您张开双腿用那里含住我。”
安赫尔被他肆无忌惮的荤话惹得恼怒,索性扭正身子迎着他露骨的注视。
“所以你现在要在这里强奸我?”
“当然不。”安德烈松开对她的桎梏,狭长的眉眼勾起,“我不太喜欢强迫。粗鲁会破坏我们的纵情享受,夫人。”
安赫尔整理好衣领,冷冷地盯着他:“你似乎对自己相当自信。”
她按上他的脸:“你觉得你能靠什么引诱我自愿跟你上床?半灵的诱惑力?你就不怕加纳德将军?”
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纤细的身子整个带入怀中。
睡衣滑落,她翘着奶尖与他的胸膛相贴,小花苞似的乳头硬邦邦地挺着在他胸膛上滑动,后方柔软到不可思议的乳房若有若无地压上来,仿佛喙嘴幼嫩的乳鸽。
安赫尔不曾和男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红着脸深呼吸,手指向下触到他的下腹。
“在我弄断这玩意儿之前把你的手松开。”她警告他。
安德烈不为所动,反而紧手臂揽住她的腰肢。
他的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暧昧炽热的气息带着沙沙的磁性吹进来:
“将军不会回来了。”
“你……”
“嗯,我谋杀了他,或许他现在正躺在西南战场上被矮狼啃食呢。”
“整个将军府,连同你在内,你觉得现在属于谁?”
“……”
安德烈松开了她,起身整理衣服,扣好皮带将军刀重新戴上。
“我们的时间还很多。”
他转身时,安赫尔突然拽住他的衣领。
她跪在床上,蓝眼睛亮得像是阳光下的冰湖。
“属于我。”她的金发散乱地缠在腰间,在歌曲的骤然变调中,将一字一句清晰地送出双唇,“他死后我随便找几个情人都可以,当然,”
“其中不会有你,安德烈尤利尔。”
“是吗……”安德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轻轻躬身:“不打扰您了,休息吧,夫人。”
他在安赫尔的凝视中迎着吹进走廊的夜风走出房门。
他摸了摸嘴唇,觉得那位小美人真是天真得可爱。
她没有一点身为政治筹码的自觉。
不过,没关系。
他会一点点教她明白。
窗边的通讯水晶突然叮铃铃地响起来。
安德烈拿起它。
“大人。”地下街主管的声音钻进耳朵。
“有事?”
“新到的货物出现了一点问题。”
“问题?”安德烈重复了一遍,手指勾住电话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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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悸动【西幻】第十二夜(h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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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悸动【西幻】第十二夜(h短篇集)(二分音)
加纳德夫人悸动
莫洛温王国幅员辽阔,枢纽位置又在整个南境举足轻重,蒙昧时期曾是教皇权杖上最耀眼的蓝宝石。但随着新教改革的浪潮浩浩荡荡奔涌而来,古典教廷时代仓促留下残响。迫于整个南联盟的压力,深受教廷渗透的莫洛温王室被集体送上了绞刑架。
蜗缩在宫殿里的旧贵族们化作大理石台阶上一抹玫瑰色的血迹。
自那以后王国中几个大军阀围绕着夺位的暗斗从未平息。
不见血的战争在暗处孕育罪恶。
地下街就是朽土中的一片。
安德烈借着夜色来到地下街,随从小心地推开缀满晶石的大门。
一盏灯都没有,墙根冒出的水晶簇成为唯一的光源,空气里的尘埃多得能凝成块。
主管的仆人在接待室前小声嘀咕着。
——在尤利尔副将眼下动手脚。
——准是疯了。
接货人坐立不安地望着门口。
烛火突然萎缩下去。
大门打开。
夜风灌入。
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
侍从替他脱下斗篷,抖去雪粒,里面的军服妥帖地勾着身形,徽章、腰侧的尖刀与枪管都闪着冰凉的光。
他与主管低声交谈。
然后缓缓走近他。
房间角落的留声机打开了,古典钢琴曲四处流淌。
随从一前一后上来将接货人按趴下来,兽人庞大的身躯接触地面发出沉闷的巨响,脸贴住冰冷的大理石,眼珠子无力地转着,视线所能触及到的空间里只剩下男人迈动的脚步。
黑色军靴接触地面,声音低沉夹在音乐里。
安德烈在他面前单膝跪地,望着他。
在接货人眼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