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将军的脸上阴云密布,松垮垮垂下的脸部肌肉轻微地颤抖,粗大的手指把餐布攥得皱起。
他似乎竭力压制着怒火。
“安赫尔,你先坐下。”将军松开了手,尽量缓和语气,“安德烈,你也是。”
餐桌上的气氛绷得极紧。
不过安赫尔没力管这个。
早上结束时,安德烈在她两个娇嫩的乳尖上夹了东西,下身也塞了珠子堵住液。
没人想象得来维斯特里奥小姐庄重礼服下的身体是怎样一副靡丽的景色。
坐下之后,性刺激越发强烈了起来。
加纳德将军时不时会问她住得适不适应之类的问题,她一边回答一边忍耐。
夹住两颗小乳头的乳夹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不会疼,只会带起阵阵痒意,蒙在乳头上方的布料轻蹭着,再轻柔也会惹得她想娇喘。
下身也是。滑溜溜的珠子浸在淫液与液里,随着她双腿难耐的缩而滑动,四处撞开她被好好疼爱过的娇软穴肉。细细麻麻的电流在肉褶里开了花,每一层似乎都在蠕动,不甚满足地吸住那颗珠子。
安赫尔的蓝眼睛迷蒙着。
痒……好痒……
想用手挠一挠,或是被谁含住重重地吮吸。
想被立刻填满,一直捅到最深处,击碎空虚与燥热。
安赫尔有些迷乱,脑子里有一些画面掠过。
安德烈含住她乳尖的唇舌,擦过她脖颈的手掌,搂住她腰身的手臂,撞击着她腿心的力道。
还有低喃在耳畔的下流荤话。
潮湿,又情色。
暗沉,又模糊。
想回床上去,或者说,想要他。
“安赫尔,你不舒服吗?”
将军瞥了她一眼,沉沉地说。
安赫尔摇了摇头,努力稳住手腕执起餐具。
她端起酒杯,却因咬着嘴唇无法喝下。
因为一张口那些淫媚的呻吟就控制不住了。
——不能,这样。
——这样,是错误的。
安德烈望着对面美人潮红的小脸,摸着嘴唇弯起笑容。
安赫尔看到了,顿时不悦起来。
不都是他害的。
她努力抑制着体内流窜的快感,在桌下用脚尖抵住安德烈的腿。
感受到了他腿部的肌肉微微一绷。
缓缓滑上去,裤管包裹下肌肉一根一根硬实起来。
像草丛中的森林狼扑杀猎物前,脊背上,一块一块隆起的健壮肌肉。
爆发力。
抵达膝盖时,脚踝一下子被握住。
缓缓揉捏,拇指碾着骨头。
安赫尔疼得皱了皱眉。
加纳德将军似乎察觉到了不对,放下酒杯问两个僵持的人:“你们不吃东西吗?”
“抱歉。”安赫尔回腿,轻轻放下银制餐具站起身,“胃口有些不好。”
将军两条粗砺的眉拧在一起,手抓住杯壁按得指节发白,似要发怒。
“请原谅我。”安赫尔微微弯腰。
她转身,有些仓皇地离开了。
加纳德夫人妄言【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lise
加纳德夫人妄言【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加纳德夫人妄言
安赫尔在浴室里拿下了情趣用具,借浴水冲刷体内不断燃起的欲火。
出去时,将军和安德烈都已经离开了。
比起乱七八糟的家事,管辖区内的公事更为重要。
难得的清静。
只是下午罗莎从外面采购回来后,手里抓着一沓报纸。
安赫尔瞥了一眼,在交叠的纸张里隐约看到了自己。
罗莎抖开报纸。中间画着一幅黑白画,画的是前些天的晚宴。画中安德烈用衣服包裹住她,将她横抱在怀中,注视着她的目光温柔又着迷,在画师的细腻描绘下宛如黄昏时的雪松林。
一眼望去,整个画面充斥着一种不同寻常的亲密感。
文字内容就没这么温和了。
“看看这些热衷于惹事生非的都写了些什么!”罗莎的两颊涨得有些红,抓着报纸,一副恨不得撕烂它们的模样。
安赫尔粗略地扫过文字内容,入眼就是“维斯特里奥的政治筹码”“将军府”“玩物”“被将军及其副将共享的美人”之类劲爆又噱头十足的词语。
“真是……恶劣,”罗莎咬了咬嘴唇,挤出词句,“都是些污染人眼睛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要专程把它们买回来?”
“我……”罗莎有些沮丧,“抱歉,殿下,只是有些气不过……如果是在维斯特里奥……”
如果是在维斯特里奥,没有人敢这么造谣生事。
“没事,”安赫尔沉默片刻,拿起桌上所有报纸轻轻掷进燃烧的壁炉里。
她盯着被火苗一点点蚕食的图画与文字,说到:“维斯特里奥的旗帜插进南境时,类似的所有东西都得齐齐撤回去。”
晚上,加纳德将军回到将军府。
安德烈,没有回来。
安赫尔的心脏像被一双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跳速增加。
她跟将军打了招呼,转身准备回房。
“安赫尔,站住。”加纳德厉声喝住她。
安赫尔皱了皱眉转过身。
将军跨着大步走过来,闪亮亮的勋章挂在撑满的军装上啉啉作响。他没安德烈那么高,但身躯庞大,这么逼近过来,壁灯里荧荧的光筛去大半,整个走廊在幽暗中闭塞。安赫尔的退路被他堵得死死。
他狠狠地盯着她,面部肌肉颤抖扯动那一根根白胡子,像只暴怒的老狮子。
安赫尔后退几步背靠着房门,立刻被他攥住手腕。
花枝一般纤弱易折的胳膊被锁在布满皱纹的大掌里,手腕无知觉地下垂,触目惊心。
“维斯特里奥的王女,我花了半个南境换来的美人,”他一个字一个字说着,声音苍老粗嘎,“先对该死的半灵张开了腿。”
手腕上的动脉被攥死,血液流通都有点凝滞,安赫尔感到一种失氧的晕眩感。
“他操得你爽不爽,嗯?三个洞都被玩过了?”他看起来怒急了,口不择言,像只年老的鹰在气急败坏地嗥,“小贱人,我不在的这几天你用那张小嘴吸了多少液?”
粗砺的杂音在晦暗中回荡。
安赫尔的眉头动了动,没说什么。
“等会儿洗个澡到我卧室里来,”加纳德甩开她的手腕,冷冷地说,“衣服脱干净,把奶子露出来。今天晚上我就操得你分清楚谁才是你的丈夫。”
手指撞在金属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