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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力一重接着一重。
加大了力道,硬棒撤出,棱角一层层捋过敏感的淫肉,又带给她额外的快感。
安赫尔起伏着胸口将硬棒抓在手中,摸到了一片温热的湿。
她猛地红了脸,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太羞耻了。
好在没人知道。
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舒服吗?”
安赫尔手一抖,硬棒掉在地上。
“你怎么还在?”她羞恼地翻起身子,四处寻找声音源。
安德烈轻笑着提醒她:“通讯水晶在床角各有四个。”
“你有什么毛病?窃听狂……”安赫尔红着脸翻开床褥,找到那四颗水晶。
在她举起水晶就要摔时,男人带着喑哑磁性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您刚刚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你听错了!”
“……是喜欢我?”
安德烈握着水晶,声线里满塞着氤氲的酒气,显得又沉又哑。
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安赫尔就摔了水晶,清脆的碎裂声溅得四处乱蹦,坠入他的耳朵。
最后一这句话没有传入她的耳朵。
安德烈放下水晶,取出怀表看了一眼。
加纳德把南境领土转让的相关事务都推给了他,到时间去处理了。
加纳德的目的再明确不过了,想支开他,然后……
安德烈回想着安赫尔嫩花一般娇软的呻吟,取出枪,拇指摩挲着枪口。
安赫尔躺在床上羞耻得脸颊仿佛能滴血,翻了个身咬住被角,自暴自弃地把头深扎进被子里。
房外突然响起闷雷般的敲门声。
安赫尔急忙坐直身子,拉好衣领:“谁?”
没有回答。
令人不安的沉默持续了几秒。
房门一下子被踹开。
门板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响,将军踏着惊慌摇曳的阴影走进来。
安赫尔咬住嘴唇,撑在被褥上的手指蜷紧,刚刚沸腾在身子里的情欲一寸寸冷下来。
“小贱人,叫得真浪。”将军不耐烦地扯着裤子,两只眼睛深钉在她身上,“想要男人想疯了?真是个荡妇……我现在就好好插插你的那个淫洞。”
安赫尔在他不断逼近的阴影里护住身子。
加纳德一把捏住她纤削的肩:“别想跑了小荡妇,从今天起我就把你关起来,你就摇着那对淫乱的奶子被操到怀孕吧。”
安赫尔紧紧抓住衣领,尽量稳住声线:“看来你一点都不怕维斯特里奥……”
“去他妈的!”加纳德骂骂咧咧地拉开皮带,双眼发红,“我现在只想用液喂你的小子宫。”
安赫尔不由自主地,偏头向门口望了望。
“怎么?在等安德烈?分不清自己丈夫是谁的小贱人,”将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安赫尔一怔:“什么意思?”
“他被我派去南境,那儿为他设置好了陷阱,”将军得意扬扬地咧开嘴角,捏着她的下巴掂了掂,“没有我那个半灵根本活不到今天,结果他现在不但在我出征时想谋害我还指染了我的女人,他早该死了。”
呼吸有点凝滞,晕眩开始扩散。
她深吸一口气,一只手背过去,向藏着魔导器的被角摸索。
将军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裤子。
扯到裆口时,他脸上松垮垮的肉突然凝住了。
捏着她下巴的手僵硬地垂下。
安赫尔有点疑惑,抬起眼看到对面的墙体上光绚丽,一个密密麻麻布满玄妙字符的魔法阵从壁画上浮出轮廓。
将军双眼翻白,庞大的身体向后倾倒。
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暗沉粘稠的血液在地板上不断扩散,一圈又一圈。
安赫尔不记得自己的房间里设置过魔法阵。
但这个魔法阵里的字符她觉得有点眼熟。
是灵语。
她抱住膝盖,沉默地望着地上被血液镀红的水晶碎片。
像血海干涸,露出亮晶晶的海底矿石。
罗莎进来时,吓了一跳。
“拾了。”安赫尔松开胳膊,双手置于膝上,冷静地说。
“不用了殿下。”罗莎小心地踩过血泊,说到,“维斯特里奥派来接您的使者已经到了,我们现在就可以离开。”
离开。
期盼已久的事。
安赫尔点了点头,轻声说:“我想等个人。”
罗莎试着问:“尤利尔副将?”
“……”
“可是……加纳德将军死了,”罗莎有点为难,“我们得尽快离开,最多只能待到明天早上,被发现了就很难离开了……”
安赫尔低下头顺着凌乱的金发。
“那就等到明天早上。”她说。
——
这个故事还剩一章。
加纳德夫人晨露(完)【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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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晨露(完)
安德烈是被火烙般的剧痛唤醒的。
眼皮掀开一点,目之所及有明晃晃的亮光。
他置身于一小块深海般的的幽暗空间,地板上的魔法阵有如沉寂于海底的花,以他为中心绽开重重挤压的花瓣。无数种魔法咒文失重地绕着他漂浮,柔光明亮。
陷阱?
安德烈抬起手,看到手臂上缠着一圈明亮的荆棘,棘刺扎进皮肤,血液滴淌流入魔法阵,沿着魔法纹路画出玄妙的图。
加纳德突然派他出来,原来是准备了陷阱等着他。
地上画的魔法阵他认得,是古典教廷时期用来杀死活体祭品的,很早就被列入禁忌魔法的名单。
加纳德想用这种方式杀了他,看来对他已经痛恨到了极点。
安德烈突然想起在他幼时,刚被抓来将军府时囚禁他的就是同样的魔法阵。
那时也与现在相同,被他死扯掉翅膀的灵半死不活地倒在魔法阵里,大股大股的血沿着魔法纹路流淌,将整个魔法阵染作绮丽的红。
安赫尔曾问他为什么要杀死那些灵。
因为旧神已死,古典蒙昧时代就要失落。灵这种依附于神喻、只知祈祷的羸弱生物应当随着消亡的信仰一同去死。
适应新时代的人才配以存活。
“醒了?”
暗处传来一个声音。
棕发碧眼的男人走近魔法阵。
安德烈眯起眼:“克伦迪?”
“是我。”他沿着魔法阵转了一圈,露出有些讥讽的笑容,“你好像不太惊讶?”
“你和加纳德将军不一直关系密切吗?”安德烈从容地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