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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
拨动枝桠,整个树冠都随之轻漾。
西尔维亚的身子压着冬季的碎冰与枯草枝里。她应该推开他,但她没多少劲,只能陷在他的怀里,不住颤抖扭动。
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金发在头顶灿烂地闪着,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亲吻剥夺呼吸。
为什么不?
钻入,勾弄,轻按,像驾着马的侵略又像柔若羽毛的爱抚,滚烫的舌掠过之处留下烙痕。
这个时候还拒绝什么?
口腔和胸口在肆无忌惮的开疆拓土中沦为他地,西尔维亚感到理智溃散,抓住他的衣领,缩在他宽大的衣服里扭头顺应来自上方的吞噬与吮吸。
林外突然传来人的骚动。
“有,有人……”
维德兰咬住她挪开的嘴唇,打了个响指。
雄狮跑过来在他们身侧伏爬下,庞大的躯体挡住他们交缠的身体。
维德兰把她拉回来,吮咬她的下巴。
系带勒得越发深,西尔维亚浑身失力。
…………
……
最后西尔维亚提前退场了。
她回到住处,心律还是有点急促。
她竟然跟维德兰藏在林子亲了有一刻钟,如果不是她挣扎得厉害,她怀疑维德兰会在那儿做出点更出格的事。
她解开衣服。
白皙的身体被勒得到处是红痕,有种说不出的情色感。
下方的小花穴也是,被蹂躏得有点肿了。
维德兰金色的脑袋在眼前晃呀晃的。
亲吻是个开始,一开始她推拒的态度很明显,维德兰视若无睹,硬是要带着他那身嚣张的气焰把她畏缩谨慎的生活烧成一团糟。
那接下来这种吊诡的关系会朝何处发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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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不与同群【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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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不与同群【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笼中花不与同群
只是个吻。
紧绷的弦在瞬间松弛,游窜如奔蛇。弹力托着羽翎将箭送出,金属箭头没入一头低头咀草的鹿的眼睛,左右横贯它小巧的脑壳。鹿来不及发出悲鸣,身子便轻轻塌倒在厚实的雪被里,两只鹿眼滴出血液在雪层里灼烧穿孔。
触目惊心。
维德兰挪开弓箭,露出一双清冽的蓝眸。
只是个吻,就弄得他头脑发热。
失控的潮水发疯拍打堤岸,沸腾的因子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他抿起唇,就回忆起西尔维亚柔软温热的唇肉和弹性十足的乳房。
甜津津的奶香浸软了他的每一条唇纹,恰好盈掌的乳房在他手下不知廉耻地弹动,稍微用力一点,一小颗硬肉会翘尖了顶端,如破茧的蝶一般挥翅轻触他的掌心。
还有她的娇喘与低吟,用那张红肿娇艳的小嘴,用那种溽着含糊水声的娇音一遍一遍叫着——
维维,维维,维维。
她在他身下获得高潮时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吗?或者说,更放浪?
远处狮子已经扑在了那头可怜的鹿身上。
维德兰闭上眼,在皮肉撕扯利齿研磨的闷响中幻想。
将绵绵软软絮云般的一块按在床上,一层层掰开衣服,吮咬过每一处羞涩的突起,肆意翻弄间换着角度入进去,撞得她摇晃着胸前的两颗乳房哭泣出声。
维德兰用力攥住了缰绳,一直揉进掌心。
围猎结束后,照例统计了狩猎成绩。
尼古斯家族的两个骑士没来,剩下的人在维德兰面前都诚惶诚恐地放不开手脚,维德兰的战绩便毫无疑问排在了第一位。
他用剑尖挑起一头半僵的野狼,打量着它脊部如东方绸缎一般柔亮泛光的皮毛,打算吩咐侍从剥下它的脊皮。
侍从却在他开口之前躬身说到:“陛下召见您,请您在午餐后立刻前去女皇宫殿。”
维德兰眯起眼稍加思索,下颔弧线微微绷紧,回答:“我知道了。”
女皇的会面安排在下午三点左右。
微弱的余晖透过云层斜照在矗立的维斯特里奥皇宫上,大理石墙面有如堆积的雪粒,洁白晶莹。女皇后花园的亭子里垂下纱幔,暗光一层层渡过来温柔地晕满整个空间,微潋在茶杯里的红褐水纹隐约抹上一层淡晖。
西尔维亚也被叫了过来,站在亭边悄悄抬起头打量克莱塔女皇。
女皇年纪已经不小了,白皙的皮肤松垮垮地搭下,像块在烈日下化开的奶油蛋糕。身子被繁重的蕾丝纱缎簇拥在椅子里,酥金色的头发抹着耳根盘起,耳坠晃着一点点光。
头上压着皇冠,那双戴着鹿皮手套的手姿态矜贵地放在膝上,腰背优雅地立起。
维德兰坐在一旁,换了件衣服,礼服的扣子解开几颗,能看到下方绣着细微金边的衬衣和束的领带,衣袖向上折起,露出雕细琢般硬朗流畅的手臂线条。
他眯眼望她,视线灼穿了拂起的纱幔。下颔线绷得很紧,削薄的嘴唇轻微抿动,牵起喉结在颈上滚了滚,带来隐晦的色欲气息。
看上去随时会把她抓过去撕咬。
西尔维亚站在他的视线里,想起早上在林子里的亲吻,嘴唇厮磨,犬齿捉住她的舌头又咬又啃,弄得她舌尖发麻喘息连连。
血液躁动,身体从隐秘之处羞耻地发起烫。
女皇开口打断他们无声的凝望,语调柔和:“西尔维亚,孩子,来,过来。”
西尔维亚急忙从那些暧昧滚烫的回忆里抽身而出,顺从女皇的指示坐在桌边,也就是维德兰的身旁。
女皇的眼睛灰蒙蒙的,像阴天下的海。
她温柔地握起西尔维亚的手,滑溜溜的鹿皮手套摩挲她的掌心,一举一动带着祖母般的慈祥与细致。
西尔维亚却控制不住地头皮发麻。
她和维德兰刚刚在公开场合接触了一次,女皇就召见了他们,其中的用意不用想猜都猜得出来。
“你都长这么大了,”女皇轻抚她的长发,“曾经来这儿时还小小的呢。”
戴着手套的手在她腰间比了比,女皇温和地牵起嘴角:“也就这么高吧,那时候维德兰比你还矮呢。”
“您记错了,她当时有这么高,”维德兰伸出手,捏了捏西尔维亚圆润的肩头,然后向上挪,两根手指曲起逗了逗她的耳珠,“而我大概到这儿。”
“……”西尔维亚被两个人上下其手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女皇回手,不紧不慢地叠在膝上:“那应该是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