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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它一直跟在后面?”西尔维亚盯着狮子,狮子也盯着她,鼻翼一一缩似乎在嗅闻,鼻尖险些触到她挺在空中的乳尖。
瑟瑟发抖。
维德兰瞄了大狮子一眼,它即刻扭过头,下巴垫在交叠的狮爪上,耷拉下眼皮假寐。
“它成年了,”维德兰把这话说得若有所指,“该给它找个小母狮。”
西尔维亚小声补上一句:“我觉得绝育比较省事。”
“……”
维德兰架起她的身子,摘去手套的手指一下子戳进湿黏黏的穴口。
“维维!”
嫩瓣浸在淫汁和深处淌出来的液里,早就吸饱了水,娇娇地翕合。闯入的不速之客破坏了穴道里脆弱的平衡,汁液溢出,随之而来的还有酥酥麻麻的痒。
穴口不由得紧。
维德兰掐住她的乳尖:“放松。”
西尔维亚放开紧绷的花瓣,咬着指尖,满面通红。
耳尖充血,剔白中透出玫红,像一片半透明的蔷薇花瓣。维德兰含住它,用犬齿轻啃。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尖转动,另一只手包裹住阴部,拇指在淫液的润滑下摩挲着充血发硬的花蒂,食指钻进花缝。
“维维,停下……”
西尔维亚惶恐地扭了扭腰,感觉有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臀缝。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的末梢都被异物蹂躏着,快感从四面八方汇过来,心脏紊乱地跳着不知该抵御何方,于是防线崩塌,溃不成军。
她就像个雪人,火苗点到哪儿皮肤就融到哪儿。
“西尔维亚……”维德兰揉着她的肉粒,犬齿衔着耳根,“说了那些惹人生气的话后又可怜兮兮地求饶,你就只会这个吗?”
西尔维亚刚想反驳,话语就被酥麻的电流击溃了。
近似啜泣的呻吟像一串连不起的珠子,接连滚入他的耳洞。
不过,该死的,虚假的示软却对他有用。
“高潮一次就放了你。”
他在她耳边说。
指腹磨着娇肉。也不知是她的敏感点埋得太浅还是维德兰太熟悉她的身体,最不禁触碰的那块媚肉很快从细褶里被发掘出来。时轻时重的爱抚与戳弄得她连连泄身,外侧逗弄肉粒的速度也跟着加快。
情欲喷薄。
高潮来得很快,西尔维亚脱力地松开穴口,在绵长的快感里,淤积许久的春潮从细口里拥挤着吐出,全汇集在维德兰的掌心里。
舒服得全身没了力气。
“天快亮了。”软得没有了形状的身子在手臂的揽中重新偎在半开的衣服里,就像公主在台上跳累了躺回花瓣做的软床里。维德兰低下头时,发现她娇小的身子像朵兀自沉浮在湖水里的睡莲,说话间眼底腾起不定形的雾。
“该回去了。”
“回哪儿?”
“卡洛林。”
西尔维亚张开嘴唇,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啊”。
维德兰的蓝眸经情欲熏染,像黎明前的北海一样迷幻深沉,承接着即将坠落的星月。
要退潮了,她想了想。醉生梦死的夜从海上撤去,海潮也退得很快,受伤的鹿追赶不上海浪的速度。
“再以另一种身份接过来,”宽大的手掌在腰侧摩挲,“你得尽快嫁过来。”
“为什么?”
手掌落在了鼓鼓囊囊的小腹上:“因为你差不多已经有孩子了。”
西尔维亚把衣角抓在手中揪来揪去,最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太阳沿着山脊升起,温暖的晖覆盖大地,冰川承接了一片光的瀑布,夹杂在雪松间的雪块融化了,水珠层层跌下。
西尔维亚突然说:“我想去新教会待上几年。”
维德兰望了眼她,发现栖息在那双眼睛里的无数翠鸟振翅欲飞。
他重新拉远视线,融在他身上姑娘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么。
“总得有人去洗清卡洛林目前宗教混乱的局面,不然这样下去也解决不了什么……”
维德兰捏住她不断张合的嘴唇,拧了拧,望着她眼中明显委屈的神色:“前提是,你想让我等多久?”
“反正……在你登基前。”
他松开她,貌似不太开心地偏过头。
西尔维亚很了解他,知道这是他妥协的前兆。
于是她反而开心地靠在他肩上,湿漉漉的棕发落在他半开的衣领里,蒙着温柔的晖,像冬天铺满大地的松软灌木枯叶。
维德兰望着远处,正好能眺望到山顶的圣母神像。阳光沿着天幕上攀,一缕光刺穿了圣母镶嵌宝石的双眸,棱角将光切割成不同色的条缕,覆盖森林。
于是少年君王伸手将流光溢的宝石虚拢入掌心。
“我会等你的。”他说。
虽然不知道前方还有多少河流和沼泽需要翻越,但总会是他的。
天空彻底亮起来时,鸽子飞起,翅膀掠过黎明与黑夜交融交错的边界,扎入融作蜜糖与金液的遥远冰川,昭示着维斯特里奥冰原难得的晴天。
—完—
下个故事就是伪兄妹了,男主各种意义上都是个正经人,女主是个不太正经的萝莉。
骑士札记授勋仪【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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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札记授勋仪【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骑士札记授勋仪
格尔纳比夏洛缇大四岁,所以格尔纳凭借第三次圣战的功绩受冕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圣殿骑士时,夏洛缇还是个穿学徒袍抱着一根粗糙榆木法杖埋头在书堆里的十三岁小姑娘。
那天夏洛缇故意在变形课上把茶壶变成了一条蛇而不是导师指定的白鸽,借着被导师赶出去罚站的机会,她撕开了长长的袍子绑在腿上,冲出木窗子从永恒之塔上一跃而下。
像只被箭刺穿心脏的鸟,下坠的身体冲破云埃与荆棘刺。张开的衣袍是拖拽在脊后的翅膀,灌饱了清晨的雾霭,轻盈得一碰便会消弭在阳光中。接近地面时,无数只鸽子衔住她的衣领,羽毛织成的花伞托着她平安落地。
她一着地就开始奔跑。
朝着受勋仪式的举行地。
那天首都城热闹极了,庄严的圣乐隔了老远都听得见。无数带飘上天空,投落的阴影铺满灰砖大道,起伏耸动着就像五月份偶有波澜的沉寂北海。
夏洛缇踩着一重重温柔隆起的浪尖,钻过拥挤的人群,奔向中央大教堂。
当她提着撕破的衣袍爬上三百级大理石阶时,已经累得不像话,粗喘怎么安抚也平息不下来。
教堂塔尖上的钟敲响了,大群鸽子乘着钟声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