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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不错,还需要多加练习!”想到女儿自小在庄子里长大都能练得这一手小楷,若是在府里长大,那她的才情将不会输於京里的那些贵女,想到此,心里的愧疚愈甚。
忽见她脸上酡红漫漫,似娇花欲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待回过神,俊美的脸上微微赧然,端起案上的茶盏抿了一口,道:“今日时辰不早了,倾姐儿明日再来吧!”
“谢谢父亲!”
慕倾倾放下子集起身,可在经过司浼仁身旁时突然身子一软,险险向书案跌去,司浼仁眼疾手快的揽住她的腰,腰肢纤细柔软,一股似兰非兰的的女儿香侵入他的鼻间,想放手,可看女儿身体软绵绵成了一团,全部的重量都倾在了他身上,小脸愈发酡红,以为她哪里不适,“倾姐儿可是身子不适?为父让人叫大夫来。”
慕倾倾被他抱着,身子软成了一滩水,现在她也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说道:“别,父亲别叫大夫,您,您放开我就好了!”
声音柔绵酥媚,司浼仁听的心尖一麻,忽略掉这丝异样,以为她在逞强,将她抱起放到软榻上,就要去门外叫侍候的小厮去请大夫。
慕倾倾心里着急,若是被外人知道她有见了男人就腿软的毛病,她还如何见人,忙将司浼仁的手臂抱住,“父亲别去,女儿没有生病。”
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两团软绵绵的东西挤压着,回过味来才知道那是他女儿的娇乳,心里漫上丝丝异样,眸光微闪,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轻轻咳了一声,道:“没有生病,那你怎会身子发软,面色发烫?”
慕倾倾垂下眼睑,睫毛轻颤,却是沈默不语。
司浼仁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笑了笑,掀起袍角坐在她身侧,神情柔和,“倾姐儿是怕看大夫吗?”
慕倾倾缓缓睁开眼,似鼓足了万般勇气,声音细弱蚊吟却让人听得真切,“女儿,女儿一闻到父亲的气息,就,就,就身体发软,脸发烫……”
软榻上女儿姿态娇娇,柔媚入骨,以及她话里所包含的意思,司浼仁全身的血液逆流般涌向身体的某一处,他的女儿居然是天生的媚骨,而他可耻的对女儿有了冲动,好在他是坐着的,叠了腿,才没有出丑,只是脸上的神色略有些僵硬。
柔和的烛光打在司浼仁的侧脸上,便是一幅倾城画卷,只是他面色紧绷,不似刚才那般温和,慕倾倾心下喘喘,嗫嚅道:“父亲您是不是不喜倾儿了?”
司浼仁掸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缓缓道:“你是我女儿,别多想,回去睡吧。”
“那,我明天还能再来吗?”
司浼仁沈吟,半响后才开了口,“你想来,便来!”
初晨的尘烟小筑,鸟声啼啼,春风吹过,带来了满室的草木清香。
慕倾倾在丫鬟的服侍下开始净面,漱口,穿衣梳妆,带了凤去宛氏的主院去请安。
进了主屋,见宛氏正在用餐,司浼仁也在,而一众丫环此时一个人影都不见,她却是不知道,每次司浼仁在的时候,宛氏都是把一众丫环打发的远远的。
大大方方的微微福礼,“女儿给父亲请安,给宛夫人请安!”
司浼仁看着这么出挑的女儿,想起了昨夜他那不为人知的旖念,看向她的目光不知不觉就带了几分不同,被他很隐晦的掩藏了起来,声音和煦:“吃过没?没吃过就一起吃吧!”
慕倾倾扬唇,望向司浼仁,眸中笑意濯濯,“好啊,谢谢父亲!”
司浼仁摆摆手,“坐吧,昨日下衙太晚,没能赶得回来与你一同吃饭,今日我尽量早点回来。”
坐下后,没有丫环侍候,慕倾倾就自己舀了一碗汤,体贴道:“父亲公事要紧,我们父女之间来日方长,不急於一时的,再说父亲能亲自教女儿作诗习字,女儿已经很满足了!”
司浼仁被她说的心里妥帖,慢悠悠的押了一口茶,眼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显然是心情极为愉悦。
宛氏不动声色打量着父女俩的互动,眉心隐隐一抖,放下筷子,看了看慕倾倾,眉眼带笑的对司浼仁道:“夫君你日日忙於公事,晚上难得休息,不如妾身给倾姐儿安排一个教习先生,这样一来夫君也可以不必如此操劳。”
来了!慕倾倾刚才故意那样说,就想看看她能忍到几时,想不到这么沈不住气,不禁莞尔,脸上也漾起了一抹笑,“宛夫人说的是,不过我与父亲分别十二载,难得相见,合该承欢膝下,再说了,外面那些先生又怎及父亲的十分之一?”
说完,她又笑吟吟的望着司浼仁,“父亲,您说是不是?”
司浼仁听后心里说不出的妥帖,唇畔的笑容逐渐扩大,“难得倾儿这般看得起为父,为父又怎好驳了你的意!”
只是心里沈冷,这个宛氏真的是变了,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当年的天真纯美,自从柳氏母女走了后,他身边的女人一个一个死的死走的走,到后来他身边是连一个丫环都不会出现了,本来他就对男女之事不是那么热衷,又因为喜欢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司倾不同,她是他司浼仁唯一的子嗣,却是由不得她做主的。
“时辰不早了,我也要去上衙了。”袍袖微甩,离开了正院。
慕倾倾见状,朝僵在那里的宛氏福了福,提起裙裾,快步跟了上去。
宛氏看着走远的父女俩,手中的帕子被她绞成了一团,眼底露出怨恨,这几年司浼仁对她愈发冷淡了,十天半个月才会来她房里小坐片刻,极少留夜。她知道她做的那些事让他心里有了抵触,可当年那么多人里她独选了他,他不好好珍惜她,竟还冷落他,当真可恨可恼!
渣爹
【禁】
出了垂花门,慕倾倾走到司浼仁身旁,略带惶然道:“宛夫人是不是不喜欢我和您接近啊?”
初阳照在少女娇美的脸上,愈发显得肌肤如瓷,眼神干净又略带不安,这是他的骨血,是他的嫡女,司浼仁心头一霎那间变的柔软,温和道:“无妨,你不想去请安就每月初一十五去一下好了!”
慕倾倾从袖里掏出一个东西,拉过司浼仁的手,将东西放在他的掌心,再把他的手指包上,脸上微微羞红,“这是女儿给父亲的谢礼,您可别嫌弃。。”言罢,提起裙裾小跑了绕进了小径。
可能是乡间长大的关系,她的身上有着自由的灵气和随性,和一规一矩的大家闺秀颇不符合,可司浼仁看的却很是顺眼,摊开手,里面躺着一个荷包,以宝蓝色的绣线绣了几朵致的兰花,宫绦处打了一个祥云状的结扣,很是素锦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