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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随后她身体一动,勾住文如山的脖子,整个人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爸爸,越来越高了!”
不知为何,看她脸蛋儿纠结成一团的样子,文如山突然起了逗逗她的兴致,用鼻尖去刮噌她的脸,语气调侃,“原来我家倾倾怕高啊!”
她被他的鼻子磨蹭的咯咯直乐,笑着闪躲着,父女俩你追我逐,玩的不亦乐乎。
在一个角度不对的时候,两人的唇不期然的对上了……小绵羊进狼窝
静默……
只有风的呼啸缓缓略过。
文如山一霎那的心率失常后逐渐回过神来,女儿的嘴唇香香软软的,味道出奇的可口,还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直麻到心里……让他不舍分开。
但毕竟是成年男人,懂得克制自己,在不舍中还是挪开了唇,只是目中的温文有些变了异,望向女儿的眸光里带了别样的色。
察觉到他的异样,慕倾倾屁股挪了挪,勾住他的脖子,脸离他只有几厘米,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满满的都是小姑娘对父亲的喜爱与依赖,甜糯糯道:“爸爸,我们刚才亲嘴儿了呢!我看电视上说,只有相爱的人才会亲嘴儿,那我们是不是也相爱了?”
一时之间文如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清了清嗓子,颇不自然道:“嗯,爸爸和倾倾是父女,本来就要相亲相爱。”
“那我们再相亲相爱一下吧!”
“嗯?”
不待他反应过来,慕倾倾已经快速的贴上他的嘴唇,舌头在他唇的轮廓上舔了一圈。
唇瓣上都是女儿湿儒香甜的气息,文如山的身体因克制而变得微微有些颤抖,托在女儿屁股上的手慢慢紧,心率再次失去控制,竟是像个初尝情事的少年般难以把持。
摩天轮在慢慢升高,幸福有多高,摩天轮就有多高。
当摩天轮到达最高点时 ,如果与相爱之人亲吻,他们就会永远一直走下去……不知怎的,文如山脑海里突然冒出以前无意中看到的这句话,觉得自己荒唐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以压制的渴望。
这里在高空,四面隔挡,没有人会看见他做了什么……经过几番自我调节,文如山终於还是忍不住把宽厚的大舌头伸进女儿嘴里吸吮舔弄,一点点吸舔着她的甘甜,化被动为主动,如饥似渴。
手探进短裙边缘,在女儿不算肥腻手感却相当好的臀瓣左右揉捏。
慕倾倾被爸爸不太温柔的吸吮弄的有些招架不住,还有些紧张,勾在他的脖子上的手慢慢松开,抵在他胸前。
对上女儿湿漉漉的眼睛,文如山濒临崩溃的理智逐渐恢复,缓缓松开让他贪恋的小嘴,女儿的小脸蛋因他的吸吻氤氲红霞,嘴唇微肿,勾荡着他的视线,无法放开,又有一种禁忌的刺激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想要得到更多。
罩在她臀瓣上的手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已是穿进了内裤,直接以手掌贴着肉。
仅存的一丝理智克制下,文如山还是慢慢回了手,拉开了一点和女儿太过相贴的身体,平复着自己宛如疯魔的心。
慕倾倾动了动屁股,不解道:“爸爸摸的我挺舒服的,怎么不摸了?”
舒服吗……文如山刚略略平静的心再起波澜,然而稚子无知,又是自己的亲闺女,才八岁,他不是禽兽,如何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纵自己,给她理好裙子,目光在她唇上停留了片刻,尔后转开视线望向高空下的景色。
语音温文依旧,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喃喃自语:“人的一生很多事情是不能随心所欲的,这个社会就像一个圆,若想跳出这个圆,挣脱束缚,放逐本心,就会为这个圆所不容。我们要学会克制自己,懂吗?”
看到女儿迷茫的眼神,文如山苦笑,摸了摸她的头,没再说话。
慕倾倾眨眨眼,俯趴到他的肩头,细声细气道:“爸爸说的这些我不懂,但是我想以后晚上都和爸爸睡,可以吗?”
闻言,文如山又陷滞然,不由又想起那一晚和女儿相拥而眠的情景,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舒服而……折磨。
果断道:“古人云,男女七岁不同席,我们虽是父女,没那么严格,可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爸爸不能答应你。”
慕倾倾心渐渐沈下,本来明亮的眸子黯淡的低垂,嗫嚅道:“可是我一个人睡,大哥他欺负我……”说到大哥两个字时,她眼露恐惧,脸色发白,身体抖如风中秋叶,脆弱的好似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文如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把揽过,在她背上轻轻拍哄着。大儿子偏执阴沈,怕是把他与王素雅离婚的所有罪责都怪到了小女儿身上。没有他护着的时候女儿不知受了他多少气,终是心疼占了上风,“那你就和我睡吧!”
秋日的阳光洒落在男人的侧脸上,深邃俊美。就像一坛老酒,虽不如新酒爽口,却更醇厚,历久弥香,值得人细细品尝。
摩天轮缓缓降落,父女俩大手牵小手往停车场走。
小绵羊进狼窝
【禁】
路上文如山给她买了一大杯哈根达斯的冰激,色斑斓,有好几种口味。
上了车,慕倾倾一小勺一小勺的舀着吃,很是香甜,文如山摸摸她的头,又捏了一把她的带着婴儿肥嫩脸,笑道:“爸爸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慕倾倾舔了舔嘴唇,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口水印子,不自觉露出一个缺了两颗大门牙的纯真笑容。
“爸爸最好了!”
小丫头真是容易满足,文如山目光柔和,一踩油门,驶向了一家装修美,逼格很高的私家菜馆,吃完饭又带着她去商场买衣服。
直到天色将黑父女俩才大包小包的回了文家别墅。
在文君玉阴骘的眼神下,慕倾倾安然自若的将她的一些衣服,睡衣,内衣,课本,这一些私人物品搬进了文如山的房间。
此后,她就如一只小跟屁虫,紧跟着文如山不放,他在哪她就在哪,在她的央求下上学送她下学接她,周末就跟着他一起去公司,她就玩玩平板上的小游戏或看看书,总之是绝不落单。
“文倾倾,你老爸又来接你了!”杨研指指前方,推了推与她一同在伞下的慕倾倾。
大雨下男人岿然独立,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撑着一把黑色雨伞 ,半遮的伞面下只能看到他弧度坚毅的下巴和淡色的薄唇。
小跑两步,钻进他的伞下,慕倾倾先给他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很自然的挽住他的手,朝车子走去,“这么大的雨,我会自己上车的,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