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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修剪枫叶的男子!
蓦然看向身边的文君玉,秋日的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睫毛纤长,肌肤质感,分不清是景美还是人美,似与这美如艳火的红枫融为了一体。
他在画里。
她在画外。
“这棵红枫是我五岁时亲手种的,都二十年了!”文君玉边说边从窗格间拿来一把园艺剪轻轻修剪枫叶的枝杈,然后将剪子递给她,“要不要试试?挺好玩的。”
“好啊!”软倾倾接过剪子,学着他的样子,有模有样的仔细修剪。
“这个姿势不对,会伤到手,这样。”
“啊?哦!这样对吗?”
“很好!你学的很快。”
“嘿嘿,那当然……”
文君玉目光悠远:“……学会了园艺,烦心的时候用来怡情一下倒也不错。”
被男子身上沈郁的气息感染,软倾倾也莫名的有些伤感,“你有很多烦心事吗?”
文君玉望进她眼里,突然粲然一笑,“现在起…都没有了!”
“你修剪枫叶的样子很好看!”
“你喜欢就好!”
……他这是在说对她情话吗?声音很清淡,极为好听,让软倾倾想起了教堂的管风琴,配着他风姿出众的外表,禁欲成一幅画,他本就如画中人!忽然她就脸红了,感觉心里一悸。
二楼窗边文父看着楼下你侬我侬的小夫妻,瞪着眼睛对妻子抱怨道:“君玉这臭小子跟我犟了那么多天,要不是你出马,还拿不下他,你看看现在他对软软那叫个温柔。”
文母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人家小两口能看对眼你就该谢天谢地了,多大的脸啊!还抱怨。”
被妻子一顿数落,文父老脸一红,呐呐的不敢再说话,外人只当他文氏总裁威风八面,在妻子面前就是个怂蛋。
晚上文家为软倾倾的到来准备了很丰盛的家宴,气氛热络又不失自然,软倾倾很快就适应了。
可当她被文君玉带上楼,看着眼前充满男子气息的房间时她有点懵,说好的客房呢?
看出她的惊讶,文君玉睫毛微垂,投下一片暗影,解释:“天气会越来越冷,睡在一起暖和,也可以更加…相互了解。”
这样解释的通吗?还有为什么我感觉这最后说的相互了解有歧义在?软倾倾炯炯有神的想。
文君玉后世4微
【禁】
她带来的物品都已经被帮佣分门别类的拾的妥妥当当。若是再劳师动众的搬也不太说的过去,反正也是要结婚的,睡一起就……睡一起吧!
做好心理建设,软倾倾坦然了不少。
文君玉看到她小脸蛋上表情变来变去,和那人如出一辙,可爱的要命。眼中阴郁散尽,如云破月来满眼生辉。
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拥住,声音轻颤:“倾倾……这样真好!”这一世,她是他的妻,名正言顺的妻,真的很好……现在的她乖巧可爱,看他的眼神不再如利刃,也不再冰冷,前世那些事太过污糟,不记得也好。
他和她是刚准备试婚培养感情的阶段吧,他怎么情绪这么激动?软倾倾又懵了,你激动归激动,抱这么紧,我都要呼吸不过来了好吗?
她急了,忙推他:“轻点,轻点,你要勒死我吗?”
文君玉一怔,倏尔反应过来,放松了力道,耳根漫起点点潮红,绯色薄唇扬出微笑,“不好意思,是我没注意。”
“没关系!”
绯唇笑意加深:“下次我会注意!”
眨眨眼,傻傻的应:“……哦!”
“我先去洗个澡!”
文君玉出来的时候看到美丽的少女穿着一条白色棉裙趴在被子上玩平板,两条白嫩的小腿高高起,美景正好。文君玉倚在门边眼神挪不开,痴痴望着,也只有她才能对他造成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偏执造成了太多无法挽回的错误,在这些年的不断自我反省里,早已脱胎换骨的彻底,这一世,他会倾尽所有去护她。
听到动静,软倾倾头,对他绽唇一笑:“你洗好了。”
文君玉轻轻走到她旁边,捏住那动来动去的脚丫子,在上面印上轻柔一吻。
虽然只是轻轻那么一下,软倾倾却如触电,脸立刻红成了煮熟的大虾,条件反射的立刻抽回脚,羞窘道:“你干什么?脚,脚还没洗喃!”
文君玉揶揄:“那你快去洗,洗完我再亲。”
软倾倾只觉脑中乱哄哄的,磨磨蹭蹭的,满心慌张的,拿了一件保守的睡衣慢慢去了卫生间。
夜已深,软倾倾在被子里如躺,身侧男子温热的气息似无所不在,让她静不下去睡,刚去洗完澡出去她还紧张了半天,哪料文君玉平平和和的放过了她,害的她白紧张了半天。
察觉到她的身体绷紧,文君玉探过手,在被子里摸到她的,轻轻握住,“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不会再伤害。
软倾倾傲娇的反驳:“谁说我紧张了,哼!”刚说完,身上被一俱温热的身躯覆盖,暗黄色的壁灯下,看到他清亮幽黑的双眼带着灼热的烈芒望着她。
她茫然,不知所措,眼睛慢慢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清亮的眼里荡起一圈圈涟漪,变得迷离水润。
文君玉在看软倾倾。
软倾倾在看文君玉。
两人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氛围,彼此的心跳仿佛都听的一清二楚。
软倾倾强压着越跳越快的心脏,颤声问:“你,你想干嘛?”
文君玉手,顺着她的眉心抚摸到眉尾,动作轻柔珍护,答的理所当然:“我想吻你!”
尔后, 脸下压,准确的俘获住少女惊讶微张的唇,舌头抵入,气息相缠!
脸虽换了,味道却相同,依旧让他沈醉到无法自拔。
“嗯……”鼻音里溢出细碎的呻吟,软倾倾浑身抑制不住地轻颤,却又忍不住给於他回应,两条舌头你吸我吮,相互交错,互相纠缠。
这么多年来文君玉一直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哪怕再想也是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刻薄自己,好像自然而然的就想为她守着身。
如今她在他身边,思渴了这么多年,一碰到她身体就在强烈叫嚣,想得到她的心热切的肉棒都胀的生疼。
“倾倾……我想要你,可以吗?”这一次他要把所有的温柔都给她。
男子眼中饱含欲望,灼烈的能把人融化。软倾倾嘴里全是他的气味,顺着吞咽而下融进她的身体,心头的悸动一下强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