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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清亮而真挚,“既如此,那卿就不打扰韩将军了。”说罢,往帐帘处走去。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
这小儿当真风华无双,韩弛的目光像被身影控制,橘黄的光在慕卿的侧脸上打了一个晕,绽着温暖的柔光。
在慕卿走到帐帘旁,韩弛不假思索道:“我与你兄长相交甚笃,你也别韩将军韩将军的叫了,就唤我韩大哥吧!”
慕卿脚步顿住,回过头,对韩弛笑道:“是,韩大哥。”
韩弛挥手,示意他出去。
帐帘掀开,清冷的风灌进来,随后趋于平静。
末了,韩弛走到几旁撩袍坐下,一个人自斟自饮。
☆
此后,也不知是不是韩弛在元冲蒋三德几名副将说了什么,他们商议战情时也不再避讳着慕卿,大多时候慕卿总是默默听他们说,极少插话,偶尔说上一两句却都是一针见血,直戳要害。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赤焰军军士紧绷了几个月也逐渐放松下来。
越接触众人越信服慕卿之大才,几次小战役皆因她的计谋获得大捷。现在谁见了她都恭敬的喊一声慕军师,完全不复之前的口不达心。
而自从那次斟酒示好后,她嘴甜,碰见韩弛也是一口一个韩大哥的叫,有事没事就在他面前晃晃脸,几番糖衣炮弹下来,韩弛待她越发亲厚,素有铁面将军之称的他在慕卿面前偶尔也会扯嘴笑,只是严肃久了的人笑起来总会有那么点不自然,为此,慕卿没少拿话挤兑他。
“韩大哥,小弟还未见你笑过,要不,你笑一个给我看看?”某人无良的开始调戏。
韩弛脸黑了黑,想到她冒着风寒陪自己出来巡视,就给她一个好脸色吧,遂转头对慕卿弯了一下嘴角。
“喂,你这是笑吗?我怎么看着像两边面皮在扯动。”边巡视战沟慕卿边拿旁边的韩弛取乐。
韩弛高冷的睃她一眼,玄色大氅一扬,大步从她身边迈过,徒留给慕卿一个背影,张扬而霸气。
明知道韩弛这人外表霸气实则小心眼儿,慕卿却偏喜欢去逗弄他,看这么霸气爷们的将军闹小性儿让她有一种难言的酸爽。
若是她有攻的武器,定要二话不说霸奸了他,想到刚猛的韩弛被身材娇小的她压在身下猛插猛插的,慕卿猥琐的笑了。
这笑,与她翩翩公子的外表极不相符。
见韩弛走远,慕卿忙小跑着跟上,这男人,爱耍小性儿,姐包容他。
“韩大哥。”
听到身后的呼唤,韩弛顿时心头怦怦地跳。想到她恶劣的取笑,仍是背着身,不睬她。
片刻,来人已欺到身边。
“韩大哥,生气了?”慕卿拉拉他的大氅,轻声问道。
韩弛不理,眼神都不给她一个。
“哎呀韩大哥,你后颈爬了条虫子哦。快蹲下一点,我来帮你捉掉。”慕卿大声惊叫。
虽说现在已入春,可天气干寒,哪里会有什么虫子,韩弛自是知道她又在他身上找便宜,却没挑破,找了块还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想看看这小子又要玩什么花样。
慕卿绕到韩弛背后,快速从地上捡起一片枯叶,假意拿虫子般在韩弛头颈处拨了拨,微凉的手指碰触到他皮肤。韩弛身体轻轻一颤,顿觉后颈一阵酥麻,串满全身,那麻麻痒痒的感觉既新鲜又舒适,禁不住的想要贪恋,韩弛想,若那手指多留片刻也是好的。
这时的韩弛已经忘了让他贪恋的手指主人是一个少年,是男的。
慕卿假意手一扬,作抛物状,“呐,虫子我已经扔掉了。”然后在他旁边坐下,笑眯眯地看着韩弛,一脸求赞的表情。
你当老子是傻子,韩弛内心咆哮,面上却不动如山,沉声道:“那可真要多谢卿弟了。”
“不客气,咱俩谁跟谁啊。”
韩弛嘴角抽搐。
“哎呀,韩大哥,今日小弟才发现你原来长得这般俊俏呀,先前怎么没注意到?”慕卿将头伸到韩弛脸对面,大眼睛眨巴,一脸惊艳地看着他。
“你……轻浮!”韩弛终于崩不住,低声斥道。想他韩弛在京都那也是无数闺阁千金心目中的良婿好不好,你慕卿现在才发现,那是你眼瞎。
“咦~我夸韩大哥你长得好看,怎么就成轻浮了!”慕卿继续盯着韩弛,表示不赞同。
“你……没个正经的!”这小子以前不是矜贵淡然的吗?怎么现在越来越没个正形。韩弛看了她一眼便垂下眼睑,无视她。
但心里有一种他自己也捉摸不透的慌乱和恼怒。
那脸与脸贴近的程度,足以让他感受到她脸上传来的温度,还有那喷洒过来的如兰气息,吹在他的侧脸上,他的脸仿佛烧灼起来一般,开始发烫。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6快穿之倾色撩人(小乖怪)|popo原创市集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
“我很正形的。”慕卿表情严肃的指正。
“你……对谁都这样轻浮吗?”韩弛忍着怒气问,脑中闪过她和军医秦明澜经常哥俩好的躲在一个帐子里喝酒谈笑,心里那股子郁气更浓了。
“当然不是,我可只对韩大哥你一个人轻浮哦!”慕卿笑得像只小狐狸,可惜低垂眼睛的韩弛并未看到。
“往后,你离秦明澜远点。”
话音刚落,韩弛便感觉一股巨力袭来,身子朝后仰,紧接着,一具温软的身体覆盖上来,包括他的唇,牙齿被抵开,湿滑的软舌趁机而入,不停地搅动、吮吸、挑拨,却始终不离开一丝空隙,纠缠得牢牢的,彼此的津液流动,在唇舌间滑过。
韩弛脑中嗡嗡响,不自觉沉浸在这个甜香悱恻的激吻中,手环住慕卿的头,用厚实的大舌回吻她。
忽然,韩弛意识到了不对,他这般投入抱着亲的是个男人,而且还是被对方强吻的,猛的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慕卿,眼锋如刀射向她,“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上我,慕卿,你好大的胆子。”
韩弛的声音从慕卿上方传来,低沉好听,可是被初春的寒风包裹之后,就让人觉得刮着耳朵疼了。
言罢,也不再看她,头也不回的朝军营方向走去。
慕卿无所谓的撇撇嘴,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也不知道刚才那么投入的是谁,揪起一根青草叼在嘴里,人懒懒的往地上一仰,望着碧蓝的天空,目中有着谁也看不懂得苍凉。
过了一会儿,她闭上眼睛,再睁时目中已是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