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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对他做点什么的?
这时,慕卿指尖从掌心挑了一缕白往韩弛后庭抹去,指尖刚碰触到那层褶皱手腕就被他捏住,耳畔传来不辩喜怒的话语,“你该懂得适可而止。”
此时的韩弛声音带着夜色的低淳,像油滴一样糊住了人的心窍。慕卿却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讪讪回手,拿起一旁的白巾拭去手上的粘稠,淡淡道:“那你歇着,我回了。”
韩弛盯着慕卿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气苦,玩了他拍拍屁股走人,还给他摆脸色,当他是什么?
细思刚才所说的话,并无太出格之处,也不知他生哪门子的气,唯一有的也就是不给他玩自己的后庭,想他韩弛堂堂八尺男儿怎甘心雌伏在男人身下,要来他也是在上面的那一个。
忽然,韩弛被自己的想法骇住了,猛的从榻上坐起。他早到了成亲的年纪,每次回京,祖母耳提面命的要给他娶媳妇,可是他不喜欢那些贵女闺秀,贞静温婉,贤良淑德,行事做派一板一眼。在他看来,毫无趣味可言,所以他一拖再拖。
难道他真的是喜欢男人?
有了这层心事的韩弛一夜无眠。
翌日,韩弛唤来开子,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起他,开子容貌清秀,皮肤偏白,却因常年习武的关系身量高挑,肌肉紧实,也算得上一个美男子了。
开子被自己主子这莫名其妙的打量搞得一头雾水,没由来的打了个颤,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主子有何吩咐?”
韩弛没说话,手摸上开子的脸,只一瞬就猛得将手回,快步去到盆架前净手。
见开子还站在那里,韩弛摆手,“退下吧。”
开子如蒙大赦。
云泽县不大,但十分热闹,因为离赤焰军驻扎地不远,受战火侵扰,喧阗中透着几分悠闲,这悠闲了消遣的地儿就多了,比如百花楼。
王赞是百花楼常客,一入内,老鸨抖着帕子,笑容夸张迎王赞两人上二楼,动作间脸上白粉一扑一扑的往下掉,暗暗觑向与王赞同来的这位爷,老鸨日日做着迎来送往的生意,早就练就了一双毒辣的眼睛,一看这男人的气势就不是好说话的主儿,不用王赞吩咐便唤了几个楼里最出众的姐儿去侍候。
韩弛看着眼前几个穿红着绿,衣衫清凉到隐见内里白肉的女人,眉头微蹙,光那脂粉气就让他极为不喜,可为了验证那不为人知的秘事,不得不按捺下性子坐着。
只那一张脸要多冷肃有多冷肃,被他气势所摄,一个个姐儿小心的在他旁边侍候,不敢拿对待普通恩客的那套烟媚手段邀宠,眼睛却黏在他身上挪不开。
王赞贱贼兮兮地凑到韩弛跟前,指指他旁边的女人,“主子,我跟您说,这儿的女人个个身经百战,尤其这位小花仙,也是我前不久才发现的,那处特别的妙,天赋异禀,你要不要试试?吸得你哟魂都快没了。”
韩弛瞥了眼身侧坐着的小花仙,胸脯鼓囊,屁股圆翘,衬托的腰肢更为纤细,典型的葫芦型身段,是男人喜欢的那一款儿。
韩弛在小花仙胸脯上扫了一样便回视线,对王赞道:“既这般妙,你自己用吧。”
王赞也不在意,只当主子想找消遣,那他就表演给主子看。拉过小花仙,身子往竹榻上一躺,让她上来自己动。
今日来花楼本就是为了验证某些事,所以韩弛并不阻止,端起几上酒盅有一口没一口的轻轻啜着。
小花仙脸上含着笑,心里却滴着泪,解开衣衫,只是中上之姿的她因这副好身段平添几分娇媚。她先用舌头含挺王赞的那物儿,然后叉腿往私处涂了一点膏脂,缓缓坐下,将那物儿含入体内,腰肢款款扭摆,婉转呻吟。
即便遇上喜欢的人又怎样,云泥之别,他连多看都不屑多看她。
生而下贱,命运转无可转。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10快穿之倾色撩人(小乖怪)|popo原创市集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
渐渐的,小花仙浑身泛起火热,伺候起王赞更为用心,只是她的眼总是往另一个方向看,那是韩弛所在的位置。
他看不上她,她偏要叫得起劲,小花仙恨不能使出浑身解数能叫韩弛侧目多看她两眼,能为她所动,施舍她一点儿恩泽。
然而她注定要失望了。
韩弛看着面前现场活春宫,要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是假的,可脑海里想的都是慕卿那张困扰了他多日的脸,挥之不去。
他揉了揉眉心,起身大步朝离开。
到了营地门口,远远的就见折磨了他几日罪魁祸首正往这边走来。韩弛面无表情,袍袖里的手却轻轻握起,几个兵士和他行礼他也仿若没看见,步履从容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时慕卿感觉到韩弛微微停顿了一下,她玩笑道:“韩大哥好不风流快活,这一身脂粉香端得好闻。”
韩弛停步看向她,下意识的开口:“我只是去坐了坐。”
说完,他便有些懊恼,作甚要与她解释,要是她误解了不来勾引他岂不是正好。
慕卿理了理衣袖上的褶皱,笑容如雪后初霁,“得空小弟也去坐坐,想来楼子里的姐儿侍候起人来定然有一套。”
“你才多大的人,就想去楼子里,也不怕身子骨早早被掏空。”韩弛的声音很低沉平缓,却叫人能听出他声音背后欲卷起的惊涛骇浪。
慕卿凑到韩弛,踮起脚尖,在他耳廓上勾唇一舔,感觉到他身体明显一颤,低低耳语,“我那物儿小不小将军可来验一下。”言罢,哼着小曲儿朝军营走去。
若不是韩弛肤色较深,定能让人瞧出他耳根子一圈都是红的。在原地怔站片刻,跨步跟上。
并肩而行的两人一个惬意悠然,一个冷面端严,惹得兵士频频侧目。
至夜
慕卿解开束胸,披了一袭月白色暗金如意云纹的袍子席坐在榻上,捧着刚泡过热水的脚丫子用锉刀磨着脚趾甲。
这般姿势这般动作,若是相貌粗犷的汉子做起来那就是粗鄙的抠脚大汉,可在慕卿做来写意随性公子无拘。
可见外表的加成有多重要。
正这是,帐帘被人从外撩开。
凉风漾入帐里,慕卿停下动作,回过头望去,对上韩弛幽黑的眼,她扬唇一笑,指指旁边空余的位置,“小弟衣衫不整,不便相迎,韩大哥随意坐。”
韩弛的视线落在她的脚上,这般美得不像话的脚,居然长在男人身上,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