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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
视线落在闭目昏迷的慕卿脸上,灯光里,她莹白的脸庞被衬得越发白皙,白皙得近乎幽异,朦胧了一层幽光一般,长长的睫毛铺下一片扇形阴影。
美丽如斯,他哪里是什么少年,分明是一个妍媚生香的少女。
掩去心里的震惊,秦明澜把完脉,道:“情况还好,慕军师他自己护住了心脉,只需把毒逼出来或吸出来,调养一段时日便好。”
闻言,韩弛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回了原处。
尽管他知慕卿是男子,可脱衣服的活韩弛还是不想假他人之手。
随着外衣里衣的解开,只见玲珑莹白的躯体上缠着宽宽的白绫,不少丰腴的嫩肉从白绫上端溢出来,形成迷醉人眼的沟壑。
只是右胸上被血染红的白绫让人刺目。
看到这副景象,秦明澜有了心理准备倒还好,韩弛却是怔住了,眼底颜色越来越深,他怎么也想不到屡屡调戏他的慕卿居然会是女子,在他准备接受自己是断袖时,竟发现她居然是女子,那他这几日的纠结算什么?
这该死的小混蛋骗的他好惨,害他天天惶然自己的性取向,甚至去摸开子,去花楼。
等她醒来,定要让她追悔莫及。
然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可若要救她就得使她玉体袒露在其它男人面前,这无疑于在剃他的肉。
秦明澜自是明了韩弛的踟蹰,提醒道:“你再不脱我可要动手了,你该知道时间不等人。”
比起慕卿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看去,韩弛更在意她的性命,抬头看了秦明澜一眼,见他神色坦然,心里好受了些,沉声道:“我来。”
韩弛俯身用匕首将白绫中间挑开,顺手扯了下去。白绫扯去,饶是有心理准备,韩弛仍是呼吸一滞。
一对雪白圆润的乳房颤巍巍的弹了出来,根本不顾主人的心思,不知害羞的兀自矗立着,那上面两点嫩红尽职的招摇着,大有诱死人不偿命之势。
韩弛愣愣的盯着,竟忘记了转头,体内好象有火舌乱窜,舔舔干燥的唇,心跳也一乎比一乎更快。
“现下不是发呆的时候,需尽快逼毒。”秦明澜提醒道。其实他的情况也不比韩弛好到哪里去,眼前的少女太过活色生香,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无视这种诱惑,但他从小环境使然,善于掩藏自己真正的情绪。
难以掩去的,是他白净耳根处淡淡的嫣红。
韩弛脸色微窘,但他比较心性坚定,很快就从美色里抽回神,吸了口气,道:“我来给她吸毒。”
俯下身去,嘴唇对准伤口用力吸吮,伤口就在高耸的胸脯上,这一吸,韩弛的脸就触到了那充满弹性的物体,还有那颤巍巍娇挺着的乳尖一下一下摩擦在他下巴上,温软滑腻的触感让他几近眩晕。
本是昏迷的慕卿似有知觉,指尖微动,口喃喃呓语,含糊不清。
少女另一边乳房却是娇颤颤挺立着,肥嫩嫩地,完完全全地亮着相。
秦明澜呼吸渐渐有些紊乱,嗓子眼里藏着火一般的干涩,身下某一处开始膨胀,别开脸,不敢再看下去。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该娶妻了,居然对着一个女人的娇体就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不可否认,他知道了慕卿是女子之后不是没有想法的,毕竟她是那么耀眼,且,与他相处也甚是融洽。
可,就是因为太耀眼了,他反而退缩了。有些女人只适合远远的看看,真正亲近之后,说不定整个人生都会被焚烧成灰烬,就像扑火的飞蛾一般。
他不愿当那只扑火的蛾。
没容秦明澜想多久,韩弛就将伤口里的毒血吸出,随着黑血的吐出,伤口涌出的血液颜色正常后,秦明澜屏气凝神的给慕卿施完针,一张如玉般的俊脸也是憋得通红,再切了一次脉,便站起身,拿出药瓶递给韩弛,“已无大碍,上药就交给你了,我去给别的伤患处理伤口。”
韩弛盯着秦明澜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脸色阴沉的如帐外的寒夜。心里直骂慕卿,简直就是个惹人,到处招人,以后就该折了她的翼将她绑身边。
现下帐内无人,韩弛搽好药粉用棉布缠好,目光再一次停留在那娇丽的鸽乳上,女孩儿的肌肤干净柔媚得仿佛一掐就出水儿,那娇艳艳的挺立如此惹人眼,叫人想尝一尝是否如所见这般美味。
韩弛没有抵挡住诱惑,手拢住一团浑圆,含住粉色朱果轻吸慢咬,绵腻的手感,甘美的滋味,忘乎所以。
胸腔中有团火清晰而灼烈的燃着,越烧越烫,却偏不得解脱,本来和风细雨的吸吮渐渐变得如狂风骤雨。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13h快穿之倾色撩人(小乖怪)|popo原创市集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
即便昏迷,慕卿也不是没有感觉的,低低弱弱的嘤咛出声。
好在韩弛有分寸,吃的是没受伤的右乳,几番折腾下来,慕卿这朵枝头微颤的花蕾被狠力地摧残了个够,红肿肿的小可怜样儿,鲜妍得仿佛即将绽放的粉荷,这才作罢,可嘴里又干的厉害。
可那股灼火顺着胸腔逆涌入小腹之下,原本就胀得发疼的大棒子更是大了一圈,得不到疏解直直的顶出袍子。
若是这般出去,定好惹人侧目,韩弛想到那天慕卿对他做的那事儿,女孩儿柔若无骨的手包裹他的大棒子,尽情的侍弄,那血脉喷张噬骨销魂现在还记忆犹新。
然,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外面还有很多战后事宜等着他去处理。
韩弛给慕卿掖好被角,拿起几上的冷茶灌了一口,回头看了一眼女孩儿安静娇弱的睡颜,打起帐帘走了出去。
慕卿的伤本就不深,底子又好,第二日人就醒了过来,胸前的白绫不知所踪,人又是在韩弛的营帐,老底定然没保住。
这时,韩弛撩帘入内,手里端着一碗粥,睃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坐到榻边一勺一勺的亲自喂慕卿吃粥。
可能是头一回服侍人,韩弛的动作有些生疏。
对上他幽黑的眼睛,慕卿莫名的产生了心虚,这一心虚,从底气上就弱了三分。
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韩弛不说话慕卿也不说话。
一连三天,韩弛都没给慕卿一个好脸色,晚间时都会搂着她一起睡,倒是规规矩矩的,慕卿想,这男人的小心眼儿怕是没救了,经过三天修养,她的伤也好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