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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头无两。
杜老夫人接到孙子央她去向慕天帅府三小姐提亲的信函,心道孙子可算开窍了,忙不迭安排提亲事宜。
大雍建德元年九月。
边关事了,韩弛请旨回京完婚,圣元帝大手一挥,准了。
☆
一匹战马在远处扬鬃跳跃。
慕卿嘴上衔了根翠草,双手枕于脑后,闭着眼睛,很是优哉游哉。
“阿卿?”
“嗯?”慵懒的答了声,并不睁眼。
韩弛没有再出声,他只是想这样叫她一声,伸出宽厚的大手,将她头上的草叶轻轻摘去。
然后也学着她,闭了眼睛,感受清风拂面,娇妻相伴,人间之乐莫过于此。
慕卿地拔起一把草,看那草尖,灵机一动,将草尖轻轻送入韩弛鼻孔内,轻轻转动。
韩弛鼻中一痒,伸手扯下那根细草,用力揉揉鼻子,“慕卿,你又偷袭我。”陡然翻身扣住慕卿脉门,手指在慕卿面前威胁地勾了两下,看到她花容变色,嘴角微弯,欺入她的腋下。
慕卿闪避不及,大笑求饶,“咯咯咯……大爷饶命,小的知错了……”
“错在哪儿?”
“呃……”
韩弛继续一通急攻,直到慕卿面色憋得通红,笑得喘不过气儿,方才作罢,但手罩在绵乳上极尽揉捏,只那白绫绑束影响了手感令韩弛颇为不爽。
“说,错在哪儿?”
在强权面前,慕卿只得乖乖从袖口掏出一块帕子,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以后我不接那些女子的物件就是了,你至于吗。”
慕卿气质温润矜贵,相貌若青山秀水般致,比起韩弛的冷面端严更受那些姑娘家的喜欢,路遇一个少女对她心生爱慕,那殷殷目光使她不忍据之。
韩弛敲了一下慕卿的额头,道:“以后不准再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万一人家姑娘心患相思,而你又不是她的良人,岂不是耽误了别人?阿卿以为然否?”
慕卿心知自个儿许多方面没有顾虑到,忙笑眯眯道:“然,然!我只乃惜花之人,却无磨镜之好,阿弛大可放心。”
听到惜花二字,韩弛心神一荡,身子一翻,覆到了慕卿身上,眼神幽绿,“为夫也来做一回惜花之人。”
感觉到抵在腿间的大硬物,慕卿哪里还会不明白韩弛想干什么,推了推他,嗔道:“在野外媾和像什么话,万一被人撞见还如何见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韩弛唉声叹气,“我韩弛年过二十四才得了你这么个媳妇儿,本想靠力气混口肉吃,夫人啊夫人,你就疼惜则个,赏为夫一口肉吃罢。”说着,还把慕卿的手压在那根鼓跳的肉棒上。
居然用上哀兵政策了,慕卿无语,谁能想到人气傲骨飒飒的韩将军人后会是这副模样,为了讨肉,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终究是她这辈子的夫君,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慕卿不依也不成,“那我们去马上,好歹能遮掩一二。”
目的达成,韩将自是没有不依的,再者,他对于马背上敦伦也颇为心向往之。
韩将骑术湛,抱着慕卿面对面坐下,伸手就去撩她衣袍下摆,扯下绫裤和亵裤,探进肉花瓣里,几个来回摩挲便有潺潺蜜汁淌出,“夫人换了女装就穿吧,也省得脱来脱去时辰。”
慕卿没好气的睨了韩弛一眼,“韩弛,你流氓。”
这,就是没有腰没有裆的裤子,说白了就像两只长袜子套在脚上,十分透风。女人穿了最方便家中男主人行事。
这个人满脑子都是肉。
女孩儿眸光略一流转便是一段旖旎风情,宜喜宜嗔,那眼波竟似一把钩子,将人的心尖紧紧勾住,又像一把钝刀,慢慢往你胸口里捅,叫你只能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才能缓解那心跳失速的痛苦。偏她身着男装,头顶玉冠,身姿那般写意,仿佛一幅山涧云涛的水墨画卷。
韩将低低轻笑出声,瞬也不瞬的看着她,心弦相迁,哂笑道:“好男儿千千万,夫人却独独选了为夫这流氓,可见流氓还是非常有前途的,夫人,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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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弛封上慕卿的唇瓣,温柔辗转。
对厚颜无耻之人,慕卿选择沉默以对,不过,嘴唇被封,她便是想说话也没法儿。
韩将一手控马,一手扶在慕卿腰上,肉棒嗤的一下全根没入,紧致的摩擦顿时让韩弛眉宇舒展。
马儿走动间马背跟着起伏,紧跟着动的是肉棒噗噗插向小穴的肉靡声。
这样的交欢,对他们两人都是头一次,既新鲜又刺激。
“嗯嗯……啊……”每插一下,慕卿就跟着酸软一分,一浪接一浪的酥麻在小穴里四处漫开,无处不在,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夫人,为夫这力度可还满意?嗯?”韩弛低头咬在慕卿白鹅般优美的脖颈上轻轻舔舐,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肌肤,泛起一颗颗细小的栗,战栗的乐章在肌肤上轻唱跳跃。
“尚可……”
“尚可?”
“啊……啊啊……嗯…轻点……郎君…郎君…………”慕卿被接连冲击的重力撞的身子往后一仰,下一秒就被韩弛箍回,然后便是接踵而来的撞击,她就知道这个人睚眦必报的很,可她就是喜欢惹他。
韩弛最喜欢慕卿受不住时发出的咿咿浪语,能听的他骨头缝都酥了。而她在房事上也放得开,水乳交融的契合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般,只想天荒地老的做下去。
拉开慕卿的锦带,随着束缚的白绫一解开,两团丰腻的雪乳随之弹跳而出,韩弛一边揉捏手里的绵乳,一边将肉棒更深的抵进幽穴,把摩擦的极为敏感的媚肉抽插的更加充血,蠕缩。
“嗯嗯……啊……嗯……阿弛……好人儿……好麻……嗯哦…………”慕卿咿咿嘤嘤的叫着,脸颊呈现樱粉色的红,再美好的春光也比不得她脸颊的那一抹娇媚。
韩弛的动作并不急切甚至也不能叫做粗鲁,热切而温柔,炽烈而激进,一步步,逼得她彻底臣服,晕晕乎乎的随他起伏,在神智不清的时候心甘情愿的堕落。
马儿打着响鼻,悠闲自得的溜达,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