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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此举正中下怀。
逗弄着洛泱送给她解闷的八哥,见洛琛负手而立,不知什么站在她身侧,慕倾倾微微欠身,就算是招呼过了。
洛琛负在背后的手有些颤抖,自己终日为她愁眉不展,夜不能寐,她倒是闲情逸致的很,洛琛心里委屈极了,忍不住出言激她:“夫人真是妙人。琛日日忧苦于案牍之间,实不及夫人这般有闲趣,今日也想学学夫人,提鸟逗玩,游目骋怀一番,不知夫人能否割爱?”
侯门妻27快穿之倾色撩人(小乖怪)|popo原创市集
侯门妻
洛琛负在背后的手有些颤抖,自己终日为她愁眉不展,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她倒是闲情逸致的很,洛琛心里委屈极了,忍不住出言激她:“夫人真是妙人。琛日日忧苦于案牍之间,实不及夫人这般有闲趣,今日也想学学夫人,提鸟逗玩,游目骋怀一番,不知夫人能否割爱?”
“这有何不可?”慕倾倾对洛琛微微一笑,很是大方,在把八哥递到他手边时,不料指间一动,手中八哥竟立即扑腾飞到半空,她忙不迭惊叫起来,“哎呀呀不好不好,这鬼东西竟然飞了,世子爷您看……”
她故作无奈的狡黠笑容浸在明媚的阳光里,美若春花,花随光动,光摆花枝,究竟是光明媚了花,还是花灿荣了光?
不得而知。
甫一乍见,洛琛不禁有些眩晕,几日不见,她似乎更美了!
乜斜她一眼,洛琛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却不点破,只是仰首往空中淡淡一瞥,口中唿哨一声,径自伸手一扬,就看那见色忘义的八哥竟然在空中转了一圈,又扑棱棱落在洛琛手中。
慕倾倾顿时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着眼任洛琛将她的八哥走,过了半晌方才无奈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扼腕骂道:“呜呼呜呼,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个不长眼的傻鸟,落在他手上,真是找死……”
然后又转向洛琛,喟叹一声,“世子爷果然风姿清雅,真是‘东海玉树临赤水,花开花落年复年’啊……连只鸟都能被你迷住。”
洛琛哪里不知道慕倾倾是借着《晏子春秋》来损他只是空有其表,华而不实,冷哼一声,不过看她吃瘪颇为洋洋得意,抓着八哥回了前院书房。
看着洛琛的背影,慕倾倾目光变得复杂,垂下眼睑,敛去纷纭的思绪。
此后,生活趋于平静,偶尔和洛琛斗下法,偶尔和洛泱交流交流眼神。府里人多眼杂,慕倾倾偶尔去竹影居请安也是匆匆去匆匆回,不敢多留。
为此,一次洛泱偶然逮到她,面色不善的说她还真把七情六欲不上脸学到了几层。
她笑眯眯的回他,是父亲教导有方。
转眼夏去秋来,八月已至,碧云天、黄花地,连阳光都染上了一层透明的秋香色。
据陪房小厮在邵府买的眼线讲,于珠珠嗜吃,身材变得肥臃,裁的衣裳一件比一件宽,彻底招了邵臬的厌弃,姨娘稍一怂恿,邵臬就将于珠珠感至府内荒废的偏僻小院。
慕倾倾感慨着世事之巧,她只是投了两个引子,于珠珠就奔向傅倾前世的下场,却误打误撞的救下邵臬一条命,不啻于给自己添了一份功德。
这天傍晚,慕倾倾从侧间洗漱好走出来,见榻前长案上多了一张笺帖。
浅青色的纸张,梅香脉脉,透人心肺。帖上的字体华内蕴,丰润优雅,庄重劲美,是他惯用的缜流小楷,写着洇水江池桂子飘香,君偶觅佳酿一坛,戌时于洇水江畔相候。卿若有雅兴,可来一醉否?
他明知她沾酒即醉,还假惺惺的约她去饮酒,真是司马昭之心。
慕倾倾看着笺帖,两颊生晕。 帖子的左下角有一朵烫金的梅花,那花开得如此浓烈,似一团烈焰在熊熊燃烧,凝望得久了,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被这朵花给攫了去。
愿违世间错,安能与君陌
这个约,她赴了!
夜,慕倾倾翻墙出府, 来到洇水池畔,岸边桂子飘香,黄昏时分刚下过一场细雨,湖面薄雾氤氲,刚刚升起的上弦月似蒙上了一层轻纱。
她一到,一艘致的画舫悠荡而来,青衫道袍男子凭栏远眺。
慕倾倾浅浅一笑,登上画舫,将手中的桂花抛向男子怀里,花香四溢。
船公的竹蒿轻轻一点,画舫又向湖心飘去。
画舫四面窗栏雕花,船舷四周都有游廊连接,慕倾倾看看男子,再望着迷蒙的池面,静静地体会着“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的美好意境。
洛泱轻轻环她入怀,享受着与她相伴的静谧时光。
慕倾倾回头看他,眸中升起一层朦胧清潋的水雾,“三郎不是邀我一醉吗?佳酿呢?”
“自是有佳酿,却不知倾儿敢饮否?”洛泱微一欠身,做了个请,姿态翩然,飘落一池温柔。
“三郎为何总爱穿着道袍?不然还是三郎通什么道术?”慕倾倾问出心中的疑惑。
“通道术倒不然,泱通的可是阴阳双修之术,倾儿可要一试?”洛泱道貌岸然地回答,环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嗬,装模作样,慕倾倾不睬他,犹自欣赏夜景。洛泱对慕倾倾的轻慢不以为忤,淡淡一笑,意味深长地开口:“我观姑娘的面相,今夜红鸾星动,定有好事将成。”
哪有这般一本正经调戏人的,这功力,实在让人羞恼。慕倾倾红着脸嗔他一眼,“你,你再乱讲,我就回去了!”
“好了,不逗你了,咱们进去吧!”
进到船舱,慕倾倾打量着四周。船舱不大,却陈设得很致,地上铺有锦毡,壁下是一方软榻,榻上铺着青色缎面绣被,薰香弥漫。榻前的红木案几上摆着一壶酒,两只白玉盏。案几上燃着红烛,滟滟流光,一室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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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倾把玩着白玉盏,青缎般的浓密黑长逶迤至地,遮住了她的大半个身子。温热的身子从后面覆上她,耳廓传来舌尖湿舔的触感,顿时麻了半边身,她低声道:“外面还有人呢!”
“ 立锥之地可偷情,放眼天下满是春 。”洛泱逗弄道。傻丫头胆小的很,这月余两人恪守礼节,实是想她的慌。
洛泱此刻托住她臀部的手早已经移进了裙底,正贴着嫩肉不紧不慢地揉着,两根尾指尚有余暇探入她湿润的禁地,拨开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