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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然。
董大臂暗中观察了两天,深觉流言的夸大。
不过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第三天,他下定决心,这块怎么着也轮不到这臭小子,阴沉着脸靠近慕倾倾,用最直接的攻击方式,狠力挥拳朝着对方所在位置猛扑过来。
“死吧小子!”
大如坛钵的拳头从半空重重砸下,带着呼啸的劲风,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却并没有如同意料中那样直接命中对方的脑袋。
想象与现实巨大的反差使董大臂一楞。
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地发觉从颈下传来一下刺痛。
侧眼看时,却见一块石片正死死插在自己的颈肩。
紧捏住石片柄端的,正是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少年。
“怎么,怎么会这样?不,这不可能……”
红色的鲜血从咽喉断口喷涌而出,把内心深处的疑问彻底淹没。
董大臂双手紧紧捂住脖颈的伤口,不过片刻,还在拼命挣扎的他彻底丧失了所有生气,仿佛脱水缺氧的鱼儿般翻白眼皮。
喧闹嘈杂的矿场彻底安静了。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慕倾倾瘦小的身影,淡然中难掩矜贵优雅。
“他……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实在太快了。快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有人用表记录了时间。
二点二七秒。
也就说,从反击到击杀对手,那个看似瘦弱的黑衣少年,仅仅只花了不到三秒钟。
惊讶、震撼、畏惧如同一枚枚重磅炸弹轮番轰炸着围观者脆弱的神经。
他们也怕死。
这少年的可怕烙进了他们骨子里。
就在这时,已经番白眼皮的董大臂骤然将通身力量聚于手臂上,他绰号大臂,手臂的力量自然非同一般,尤其是临死一击。
见他击来,慕倾倾快速一避,虽卸了大部分攻力,余波犹在,慕倾倾身子不可控的向后飞退。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身后有手臂一托,控住了她的腰,这是源自男性的臂膀,强壮,有力,充满喷薄的肌理。
一霎那,慕倾倾竟产生一种便保护的错觉。抬眸,对上一双炯然如炬的漆黑眼睛,是那个彪悍如铁塔的男人,她对他颇有印象,给她散过烟,后来也曾暗中留意过,他会出手帮她似乎不是那么意外。
惯性使然,慕倾倾上半身不可控的往后仰,棒球帽掉在了地上,长至嘴唇的遮颜短发向耳际滑落,一张妍丽致,眸光滢滢的脸蓦然撞进了狩的瞳孔里。
想起帽子掉了,慕倾倾直起身,弯腰捡起帽子,拍了拍灰尘戴上。
转身看向狩,开口,“谢谢。”
狩没说什么,目光睃过慕倾倾的腰,细的他一手可掌握,纤软柔韧,狩心头疑虑渐起。
见不少人朝这边张望,狩虎目一扫,“看他娘看,再看老子把你们眼珠子扣下来。”
他积威已久,围观的囚犯们作鸟兽散。
狩几步之遥的位置上站了一个男人,一双凤目潋滟流转,总是懒懒的半眯着,突然,在他眸光瞥见黑衣少年弯腰捡帽,被风漾起发丝而露出的一侧秀颜时,那双慵懒凤目蓦地如鹰隼般锐利而幽深。
狱中囚5快穿之倾色撩人(小乖怪)|popo原创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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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囚5慕倾倾每晚临睡前都会练一遍景宣教授她的内功心法,时日尚短,也就起个耳聪目明,强身健体的作用。
刚走了几步,她便感觉到身后有道目光跟着,锐利中似有探究。
她若无其事的把帽檐压低了些,巡逻狱警握着枪走到事发地,还是前几天罚了她的那名眼睛长在头顶的狱警。
狱警一席绿色制服,上衣别在裤腰里,腰间扎着手枪带,手里还拿一根粗长警棍,看到地上被血染红的尸体,环视众人,“谁干的?”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慕倾倾。
她也没想着抵赖,便大大方方道:“人是我杀得。”
“4682,跟我来。”
慕倾倾跟在狱警身后去审讯室,说是审讯其实也只是走个过程。
狱警本想推搡几下,想想这少年非同寻常的战斗力,也就作罢。
“给我看着车,我去看看。”狩叫罗伊看着他的采集器,紧跟而去。
还说不喜欢男人,还说我就想着裤裆里的这点儿事,人家出点子事就巴巴的跟去,切!
罗伊腹诽。
狱警脸上带着傲慢与冷漠,“安分点,别三天两头给我惹事,加班且记着,先给我去禁闭室待一个月。还有,你没什么背景,做事别太过,否则,就算我毙了你,上头也不会说什么。”
“是,长官。”
“长官,一个月是不是太久了点儿?不如就二十天好了。”跟在两人身后进来的狩看向狱警,提议道。
“2239,这里没你的事,别乱参合。”狱警对狩忌惮颇深,话语间少了些傲慢。
“好意心领,一个月不多,我接受处罚。”慕倾倾对两人无所谓的说。
“那就随你。”难得发次善心,结果人家还不领情,狩也懒得再管了。刚才也不知抽了哪门子疯,竟就不忍他受罚跟了过来。
狩迈出审讯室,没再看慕倾倾。
禁闭室四面无窗,从一扇小铁门进去,慕倾倾目测里面不到八平方,唯一的光源是斜架着的送饭窗口透射进来的自然光,经过特意了解她知这世界能源的珍贵,政府不会大方到给禁闭的囚犯设电灯。
一张小小的钢架床,有个能容一人的小卫生间里设了坐便器和洗手台,别的再无他物。
这是被关小黑屋了!
检查了一遍,里面并无装有监视器,慕倾倾笑了笑,对她来说反而是福利,能静下心来修习内功心法。
至夜,203宿舍里,华七不知去了何处,男人靠在床上,暗淡的月光将他的眼睛映的浮浮沉沉,那个被他烙刻在骨血里的女人和下午那少年极为相似。
云倾倾,是你吗?
可四年前,回横州途中,她为救他被弹击中要害,在他怀里停止了呼吸,她死了,确确实实。
若不是她,世上哪会有这般相像之人?
很多人以为,如果分开的时间长了,会记不住人的长相。
每当回忆的时候,脑中都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可他却能清清楚楚地记得她的长相,对他的冷淡,和对他人笑时的娇美。
那个女人总是能将他欺负得体无完肤。
可那一夜山洞里她为他盖衣时的温暖一直铭留心底,也是他最珍贵的记忆。
似流水浸润他的心。
他想她,在这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