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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体的感觉,让卞晨有男人完完全全脸心灵都属于他的错觉。
顾君南在那唯一一次出逃失败后,就再没有机会了,他每次醒来,后-穴的酸胀感和异物充填的酥麻都在提醒他自己被艹的像个性-爱娃娃,他微弱的动一动,都只会引起卞晨更大的欲-望!
他从没想过这样践踏羞辱自己的是卞晨,也没想过卞晨对他竟是这样的心思……
终于在某天早上,顾君南沙哑着嗓子问卞晨:“你到底想到得到什么?”
卞晨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落下一片阴影,柔化了卞晨向来冰冷的面庞,薄唇亲启:“想要你。”
“你……已经得到了,什么时候放了我?”
“……永远不!”
卞晨将男人抱的更紧了些,在顺势将自己的欲-望狠狠往里面深入一顶!
“嗯!!唔……”顾君南麻痹的后-穴顿时一阵电流窜入四肢百骸酥软的腰都要融化掉!然后一双手就覆盖上了男人的眼睛。
身后的人低沉着悦耳的嗓音说:“乖,再睡一会儿,今天我让人炖了补品,要喝完。”手还摩挲着男人胸前肿胀的突-起,“不要让我生气了。”
最后一句卞晨说完后睁开那狭长的眸子,锐利又骇人的目光并不针对顾君南,而是他得到了消息,那个二世祖唐无郊真去拿到了搜查令!期限就是今天下午!
没关系他都安排好了,只要把男人送回到监狱,等晚上再接回来,再过一段时间弄个死亡证明,男人就‘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了,只存在于他的世界……
他的。
机关算尽,百密一疏,卞晨绝想不到后来发生的事情超乎他的意料!一切,都是命定的,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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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微小的刺痛穿透肌肤到达血液循环的细小血管时,顾君南才幽幽转醒,手臂里一股清凉的液体混入血液中,好似有着催眠力量一样,让顾君南浑身肌肉除了越来越敏感外还限制着肌肉的力量。
男人此刻躺在沙发上,上身整个陷入卞晨的怀里,眼睁睁的看着药剂完全打入,然后反射性的轻颤着……
“南叔,今天要打两只,难受的话要说。”卞晨一副好说话的温柔模样,和顾君南最初认识的卞晨简直一模一样,可惜男人知道,终究是不一样的。
顾君南没有说话,他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呵……”卞晨摇头不知是苦笑还是什么,把第二只药剂全部打入后就安慰似的吻吻男人的眉心,“来,南叔,我喂你吃早餐吧。”说是早餐其实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顾君南有时候都替卞晨觉得累,他一个不轻的大男人,天天抱着,他闲重么?
当然不闲,卞晨喜欢手中真实掌握男人的触觉,所有的东西,只有抓在手里的才真正拥有!卞晨这么觉得。
大概是今天的氛围有微妙的变化,男人察觉到今天宅子里的人多了几个,还到二楼打扫了很长时间,外面停了一辆和卞晨身份及其不符的普通轿车……
“在想什么?”卞晨拿着致的勺子递到男人唇边,上面乘着香浓的骨头汤,“很不专心。”
顾君南干脆扭头,表示自己吃不下。
卞晨也不勉强,相比最开始一点东西都不吃,非要逼得他用嘴咬烂的喂到喉咙里要好太多。
他把自己和男人的嘴都擦干净,然后挥手,那些佣人就自觉的上来拾满桌子的美食,卞晨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男人去书房,而是放到二楼最里面的那个调-教-室。
拨开男人的睡衣,就看得到一片春光,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卞晨呼吸又沉重了几分,弄得男人抿紧唇瓣,除此之外便没有给任何反应。
卞晨轻笑了下,用食指绕着男人那湿润的粉嫩肉-穴转了一圈,试探的戳进去一节指节,嗯,还是湿的,就熟练的把一个跳-蛋抵入那逼仄紧致的蜜-穴中,怕跳-蛋被挤出来,卞晨又顶入了一个型号适中的假阳-具,通体黑色,在底部还设有较大的原形突起,刚好卡在括-约-肌那里,最后又把男人的分-身套上漂亮的贞-操-带,和后面的假阳-具相连。
两个东西用细小的锁链相接,除了他这里的小钥匙可以打开外男人自己是取不下来的。
卞晨手指使劲按了按那后-穴处露出来的假阳-具的头,就惹得顾君南一阵喘息。
“嗯!啊哈……唔……”男人不自觉的就要夹紧双腿,可惜只是轻轻合上,就又被卞晨分开。
“真漂亮。”卞晨略微失神的看着那肉-穴细微的吞-吐动作,好似脑子里都完全是空的一样,两团相较于身上其他部位颜色要浅淡的臀-肉都诱惑无比的勾着卞晨去蹂躏,卞晨揉了揉男人的臀瓣,就把男人睡衣撩下来,“好了,南叔,试试走路怎么样。”
尽管知道男人早就不可能自己站起来,可卞晨还是不放心,他单手搂着顾君南起来,然后松开,后退两步道:“到我这里来。”
简直就像是在逗狗一样!
顾君南站在原地,没有动。
目光没有看向卞晨。
那体内的两个东西光是呼吸好像就挤压着他的敏感点,他的心越来越沉,他怕自己再呆在这里,怕是真的要沦为某种恶心的淫-物了吧……
对于男人的不听话,卞晨已经在努力习惯,他上前拉着顾君南的手就往后退,两人一个走路稳健优雅,一个踉踉跄跄修长的腿像是不听使唤,然后颓然向前倒去,卞晨就马上接住男人,满意的摸摸顾君南的头发,最后换上干净的监狱服。
顾君南一愣,心里千回百转,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骇,平淡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他能想到所有卞晨要把他送回去的理由,却没有一个符合常理……
卞晨毫不吝啬的解释:“有人来查我,一下午就好了,晚饭前接你回来。”
“一下午的时间,怕你无聊,所以跳-蛋设定的时间是每一个小时跳一次,每次十五分钟。”
“要听话,我会派人看着你的。”
难得卞晨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语速很慢,一字字就像是说到男人心里,优雅低沉的嗓音直接让顾君南死水般的心脏活跃起来!
这些话的意思直白的说就是今天一下午,他有一下午的时间离开这里!
后来男人就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箱子里,进去之前,卞晨那阴冷的视线好似都将男人的心思全部猜透了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总之,在男人数到第两千五百下的时候,箱子的盖子就被打开了,训练有素的两个狱警默契的架着顾君南的双臂从当初他被打晕了的房间转移到他的牢房里。
还是那样潮湿弥漫着霉味的牢房,对面的床位依旧没有人,大概是中午午饭时间,整个牢房都死气沉沉的。
顾君南被放到他的床位后,铁门就被锁上了,男人动了一下胳膊,撑着身子想要坐起都异常困难,男人皱着眉,屏气,抓着床边的扶手一下子借助惯性坐起!
“啊!唔……啊哈……唔……”肠-道里滑溜溜的跳-蛋瞬间被挤的更加深入!男人没防备的呻-吟着,好半天才缓过来……
不得不说,卞晨真的很谨慎,自己这个样子,顾君南原本打算忍着一切不适,先和凌非、樊月半汇合,再想办法,结果却被这些道具弄得狼狈不堪……
真是……
难看!
顾君南靠着墙,坐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根本不敢紧闭,而且他越是让自己不去想后面,蜜-穴里的异物却越是明显!
该死!
男人看着外面站着岗,却一直在他这个牢房来回晃荡的狱警,扯出一个苦涩的笑,然后开始急促的喘息……
一个小时到了!!
男人抱着被子,面色潮红的压抑呻-吟,眸子里蓄满了生理泪水,恍惚间一个硕长的身影走进了他的视线,但却被狱警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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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非!
顾君南混沌的脑袋再不清醒,人还是认得出来的!
“唔!啊哈……唔……”顾君南极力压制自己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声音,可惜在这样空旷寂静的牢房,就连针掉在地上都那么惹人注目,更何况他那难耐充满欲-求的不满呻-吟?!
男人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跳-蛋就像是脱缰的野马,越是挤压越蹦的厉害!带动起到肛-塞作用的夹阳-具也一下下的搅动肠-壁,就连男人自己都貌似听到自己后-穴流水的声音了……
其实没有男人想的那么恐怖,顾君南隐忍难耐的模样的确被前来看顾君南的凌非看到了,但男人咬着唇,几近低鸣的从喉咙里发出的诱人声音却是听不到的。
凌非已经有快一个星期没有见到顾君南了。
他那被顾君南撩起的迅速膨胀强大起来的信心,因为顾君南而重新对这个世界充满的期待,都仿佛镜花水月般迅速崩溃变异!
是的,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男人本不会出现在这里,不管是男人的弟弟还是男人的情人都会好好保护他的;他知道男人出现在监狱定是有阴谋,尽管阴谋是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他还清楚男人到现在对他除了患难友人,或者落魄小弟弟的感情外大概是没有任何其他情愫了……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抢夺男人的心,那狂野又无比不甘的心!
若是顾君南一直、一直、一直陪他,陪着他在这个监狱的话,他大抵会知足。可是当顾君南不见了,他才知道自己的弱小!!现在的他不足以打败任何一个队男人藏有私心的人!无论男人女人!他是个弱者!!弱者……
凌非不能容忍自己这样!
他需要力量!足以保护男人的,足以把所有人都比下去的、足以让他够资格把男人抱在怀里的力量!!
所以他要出去,就想男人说的那样,夺回他的一切!
他一边暗自把监狱所有狱警换岗时间记住、把最薄弱的地方挖出来、再打听了所有可以出入监狱的大型车辆或者从监狱老人那里的来低下水道的方位,一边每天三次的来到男人所在的牢房……
他打听了男人的消息,很多都不知道,偶尔有几个和狱警关系好的囚犯屈于不想得罪凌非就有意无意的问狱警,情理之内的都闭嘴不谈,只道:上面要的人,不要问了。
上面?
凌非忽然觉得自己完全不了解男人,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真失败啊……
凌非一边紧密筹划自己的逃狱路线,一边就连自己都觉得好笑的希望男人忽然有一天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
只要一面!只要一次!他会紧紧抓住!再也不会放开!
凌非知道这些都是他单方面的情感,强加在男人身上不太可能,但他可以等……
他可以站在男人的背后,只要一转身,就可以看到的地方……
大概是上帝都觉得他这辈子就这么一次诚心祈求着,于是在男人失踪六天半的时候,他又见到了顾君南。
男人一如既往柔软蓬松的黑发,湿润的眼神,抱着被子,身体隐藏在高高耸起的被子里,微微耸动,裸足随意的露出来,圆润光泽的指甲还有那轻轻蜷起的脚趾凌非从没发现一个人的脚可以性感成这样!
凌非只呆愣了一秒,就喊男人的名字!可惜顾君南听到了却无法开口回答。
铁栏前的狱警强硬的将凌非拦住,警告着不许再靠近一步!
真他妈搞笑!
要是以前,从不会有人这样对他这样一个残暴嗜血的人这样说话,凌非嗤笑一声,那个狱警明显紧张起来,双手慌乱的掏出电棒。
凌非削薄的唇瓣一抿,嘴角往旁边一扯,露出个笑容,狱警心下一惊,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那种邪肆的笑,就像是撒旦即将大开杀戒的笑容,是暴风雨前温柔的阳光!
狱警知道凌非的名头,但仗着现在凌非的势力今非昔比,所以才不怎么畏惧,脸上的肌肉僵硬的绷着,即便自己他妈的就是死了他都不敢让人接近这个牢房里的男人!
因为这个牢房里的人要是有个闪失,他知道自己会比死更难受!
凌非却没有硬碰硬,骨子里的热血燃烧的正旺!可理智告诉他力不能浪在这种杂碎身上。
他准备了六天,今天,本是他逃狱的日子,不能打草惊蛇。
更何况他现在还打算带着顾君南一起出去!
担心,皱眉的看向男人那边,凌非犹豫了一下,便决然转身离开。
他要想其他办法……那些混蛋根本没有能力保护男人,那就交给他吧!永远给他!
凌非鼓动心脏中的心思,顾君南不是神明,他不知道,他所看到的只是凌非和狱警产生了冲突,那但又他的目光他也准确到,他想回以对方一个放心的微笑,可惜他做不到……
男人正在怀疑卞晨每天每天给他注射的药物中是否有改变体质的副作用时,凌非已经走了。
走了好,走了好啊……
得看到他这样狼狈淫-荡的贱模样。
短短十五分钟,男人感觉自己好像过了一个小时那么长,等时间过了,他本来就动不了的身体更是软的不行!臀部湿哒哒的……就连前-端的分-身都抬-头被锢的生痛!
他连掐自己,让欲-望软下去的力气都没有,真没用啊……
顾君南休息了半天,呼吸渐渐平稳后,就看到有人又朝他这里走来了……
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从没在这里住过的中年男子王庭!他儿子一脸冷漠的不知道和狱警说了什么,半晌……王庭进来了……
没有对话,王庭径直走向自己的床位,只是在路过男人这里的时候,仍了团卫生纸给他,狱警背对着他们,没有看见……
顾君南趴在床上,知道这团纸很重要,咬着牙把纸团捏进手心,缩进被子,只撩开一个被角看上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果不其然,上面用黑色的钢笔书写着毫无章法的狂草:南叔,下午五点,我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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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走?
顾君南有些难受……
大概是与生而来的骄傲让自己撑到现在,忽然被人这么关注的说要带他离开,且先不管到底是离开什么,到哪里去,顾君南都觉得有些难过……
男人这样的人,越是硬碰硬越是坚韧不屈,可若是有人关怀靠近,便卸下一身防备,有种要倾诉的委屈。就上辈子顾泽的话来说:吃软不吃硬。
男人把纸条捏在手心,手心的汗水几乎要浸湿卫生纸,将那墨水毫不意外的晕染开来,但这还不够,他艰难的撑起身子,腿不敢动一下,扒着墙把纸团放进盛满水的水杯里,霎时间,透明的水杯便弥漫出一丝丝的墨水,本来墨色颜色在此刻变成妖异的紫兰色,就像一杯梦幻多瑙河一样,在灰色系列的牢房里突兀无比……
把水杯中的纸弄出来丢进纸篓,在把水小心的泼到地上,顾君南这才看向王庭,王庭略长的黑发遮挡了颈侧的敏-感地带,却露出白皙的耳尖,安慰似的朝顾君南笑笑。
顾君南很想问这张纸条是谁要他送来的,无奈铁门前守着的狱警就像是根本不会麻木一样,靠在铁栏上,抽着烟……
那种吞云吐雾的架势给人一种这辈子都没抽过烟的印象。
其实不是狱警大哥他没抽过烟,实在是他很焦躁,这个监狱他少说呆了四五年了,各种肮脏的交易也不是没见过,各种特权,三六九等的阶级他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所以王煦是什么人他也是知道的!
王煦作为大财团的唯一继承人和当权者的孙子,由于各种严重罪行,最后被判了个最轻的刑,只用坐十年牢,十年后出去动动小指头就能把他弄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更被说现在王煦在这个监狱最高特权的存在!
所以当王煦平淡的说着要他爸进去休息,他只敢问句:“他平时不是不在这吗?”
可惜王煦默不作声的看了他一眼,他便顶不住了,讪笑着把铁栏打开。心里安慰自己这个进去的老男人搞不出什么花样,再说两边他都得罪不起啊!
只要上头吩咐下来的那个男人没出意外就行了!这种小事件,上头大概也不会知道吧。
空气里好像感觉得到时光的流逝,每一秒都带动着心脏规律的跳动,当男人看着王庭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以为王庭睡着了的时候,王庭突然说道:“君南……我有个儿子他才五岁。”
“?”男人脑袋迅速转起来,“嗯……”示意王庭继续。
“我有没有说过我是古清大学的老师?”王庭大概有很多想要说的,却模糊着说着其他,“好像是没有吧。我妻子和我结婚六年,住在学校分配的教师宿舍里,因为很多事情,我们过的很不好,现在我进来了,他们两个大概更难过了……”
顾君南看着王庭无奈却任命的神情,道:“是因为王煦你们过得不好?”
王庭愣了一下,大概是被猜中了,没有说话,默认了。
“虽然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有些勉强,毕竟我们也不是很熟……”王庭犹豫却认真的看着顾君南,道,“但我还是希望你如果有一天,有空,可以替我看看他们吗?”
“你自己不去么?”男人这样问。
王庭笑笑,道:“不方便。”
顾君南不问了,他点点头,但想到了什么又摇头:“我说不定还需要别人来看我呢,但我尽力。”
男人有自知之明,他现在这副鬼样子,别说逃出去,就是站起来都是个问题!所以王庭的忙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尽力是他唯一能给的了。
其实他现在非常想让王庭出去告诉那个想带他走的人说他走不了了……
他不想因为自己害了别人。开始他还没有注意,现在想起那字迹像极了一个人凌非,如果是凌非的话,男人就更不想牵连凌非了,说不出什么感觉,但他每次看着凌非看他的眼神,总是深沉的可怕,让他本能的想逃离,但又找不到理由逃离……
到最后半个小时过去了,王庭就出去了,顾君南看得出来这次应该是凌非找到王煦想要传递消息,然后王庭估计是主动要求进来的,还被限制了时间。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是顾君南这辈子最难熬的三个小时,浑身脱力,没有人给他翻身,唇瓣由于喘息的次数太多,干燥的开裂,整个床单都被他汗湿了大半,估计裤子外面都看得到水印吧,顾君南敏-感的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弥漫着卞晨说的那股‘骚味’,一想到凌非大概会看到他这副样子,闻到味道,,男人就恨不得把自己后-穴流的东西全部塞回去!
等又一次跳-蛋折磨完顾君南后,男人分-身已经无法忍受任何刺激的,就算是被束缚着也在蜜-穴被的无数次快-感的冲击下猛的释放出来!!
要是卞晨知道连贞-操-带他都用习惯了,是不是要换一个来束缚了?
放空的大脑还沉浸在高-潮后的战栗中,所以监狱中无数怪异的现象他无从知晓是为什么:比如今天一下午都极少有犯人回到牢房;比如今天的灯光异常昏暗;再比如隐隐约约的‘轰隆’声!
等又过了十分钟,整个监狱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尽管外面天还亮着,但监狱的全方面包围式建筑里却像地狱一样有蛰伏的鬼怪带着黑暗降临。
应急灯瞬间亮起,但这并不足以照亮太多地面,光是牢房里面就不甚清晰,因为应急灯只在走廊!!
守着顾君南的狱警明显也吓了一条,对讲机传来请求支援的声音,那狱警看了一眼一下午都乖乖呆着的顾君南,又检查了坚固的铁锁才回复马上过去!
顾君南隐隐听到‘暴动’、‘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