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不同
忍界之中拥有这种金黄色蛇瞳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大蛇丸,而且大蛇丸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一个偶然现象,而是他追踪着某种气息来到的这里。
至于是何种气息呢?那当然他第一次人体实验时负责研究的目标柱间细胞。
就在自来也和望月景时赶到这里之前,他就在暗中观察到了宇智波带土和绝的行动。
从第一次见到绝开始,他就对这个能够晓组织的情报人员十分感兴趣,因为在交流情报的时候他的舌尖就敏锐的捕捉到了柱间细胞的味道。
前往雾忍狩猎血继限界忍者的他在雾忍中嗅到了这种味道,然后一路尾随而至,将宇智波带土二人的行为看的一清二楚。
原本他想直接离开的,却没想到又一股熟悉的味道吸引了他望月景时身上的蛇的味道。
只是他没想到他的宿敌自来也就在他安排在木叶的间谍身边。
“大蛇丸”
木屐重重的踩在树枝之上,自来也以猛虎扑食的姿势扑向了另一端的大蛇丸,而伴随着树叶簌簌两声,大蛇丸以一种极其妖娆的姿势从树上跳了下来,腰部近乎九十度的弯折让他躲开了自来也伸向他的一爪。
两人极其接近的距离相互错开,大蛇丸对着不甘的自来也微微一笑,在自来也因为惯性而无法停住的时候,大蛇丸的嘴里钻出一条特别长的毒蛇,张开大嘴露出里面尖锐的毒牙,咬向自来也的胸口。
自来也在空中结印,背后长长的白发疯狂长长,在查克拉的加持下坚硬如铁的发丝宛如活物,从四面八方包住那条从大蛇丸嘴里吐出的毒蛇。
“自来也,真是好久不见。”大蛇丸吞吐着蛇信子,脸上轻松自在的表情与自来也的严肃认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蛇丸,这次我一定会把你带回村子的。”
自来也一个跳跃落在大蛇丸面前,在出拳踢腿之间,他再次说出他的目标。
只是从一开始就是同班同学的两人彼此之间已经十分了解对方,能够轻松地预料到对方的下一手会如何出手了。
两人此刻完全打成了一团,拥有强横忍术的两人此刻却在以最根本的体术进行一场较量。
只是大蛇丸早就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一些改造,恍若无骨的柔软躯体能够做出很多常人根本无法做出的高难度动作,那些动作之奇特便是连自来也也难以防备。
这两人在树木间打得有来有回,但是望月景时此刻却是暗暗叫苦。
原来是两人毫无顾忌地战斗引来了原本在湖岸边上警备外敌的雾忍忍者。
这些雾忍的忍者不敢直接闯入自来也和大蛇丸的战局,毕竟这两人在忍界也算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他们若是敢闯过去,自来也或许会顾忌木叶与雾忍的停战协定而不敢下死手,但是作为叛忍的大蛇丸是绝对不会留下活口的。
故而他们只能直接找上在一旁密切观察着战斗局势的望月景时,想要以人数的差距将望月景时逼迫到角落里,好仔细审问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只是望月景时也不是个傻子,这些雾忍每进一步,望月景时就退一步,确保自己始终处于自来也的视线范围之内。
这不仅是为了保证自身的安全,更是保证能和自来也进行必要的信息交流。
“你就不担心那边那个吗?自来也……他现在的处境可不秒,那些可都是雾忍的精锐暗部……”大蛇丸说道。
自来也匆匆瞥了一眼望月景时的状况,然后立刻转过视线,挡住了大蛇丸的鞭腿。
只听见他说:“还没到那种程度呢,况且,他可是你的弟子,你就对他没有一丝关心吗?难道你的心里只有绳树吗?那他和御手洗红豆又算什么呢?”
“弟子?我又不需要那种继承忍道的家伙,我的忍道,我会独自一人走到终点……”
大蛇丸虽然面色平静,但是他那稍微慢了一拍的动作显示出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绳树是初代和二代的孙子,是他队友纲手的弟弟,当他成为绳树的指导老师时,那几乎是他开心的时刻了,因为那时他的理想还是继承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的衣钵成为火影,而绳树成为他的弟子就是最明显的信号。
只是后来这个美好的故事却被最普通的起爆符给打破了。
“这就是战争”
他那时对纲手是这么说的。
就好像他的父母一样,在战争死去。
他的理想,他的忍道也是从那时候悄然改变。
“你恐怕很难理解吧,自来也。我最初的理想”
“复活你的父母吗?是啊,我一直不理解,不能理解,因为我没有遭遇过那种事,没有切身体会过那种事。但是,你现在就算复活你的父母,他们能够接受你成为叛忍的事实吗?”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坦率,自来也……”大蛇丸借着自来也拳头的力量向后一个长距离的空翻,然后左手的袖子里伸出无数条毒蛇缠住高空的树枝,向前一荡,整个人就站在了树枝之上。
他笑眯眯地看着紧随在他身后的自来也,然后霎时间,他的袖笼里钻出无数条花花绿绿的毒蛇,一条条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冲向了自来也。
自来也用来对抗这些毒蛇的依旧是他的头发,如钢针般的头发疯狂射出,密密麻麻的头发千本就将那些毒蛇在半道上就给钉死了。
大蛇丸当然知道这样是挡不住自来也的,他只是拿这个来拖延时间而已。
“自来也,你还是快速救望月景时吧,他那边的情况了不容乐观啊。”
正准备动手的自来也闻言一顿,这才看见望月景时已经和雾忍的暗部拔刀相向,距离动手就只差一步之遥了。
为了保住望月景时的性命,更是为了两国的安宁,自来也恨恨地看了一眼大蛇丸,转身去往了望月景时的方向。
“你现在明白你为什么抓不到我了吧,因为你舍不得,放不下,丢不掉。”
“这或许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自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