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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问我要。”
清若定定的看着他。
陆行啧了一下,“怎么?有问题,你不是给我了吗?想反悔。”
清若哦了一声,而后在陆行的注视下,缓缓从抽屉里又拿出了一盒抽纸,慢悠悠的打开,“没有,我只是想说我还有,不用问你要。”
陆行,“……”这tm是来读书的还是来卖纸的?整天书包里全背纸了吧。
苏星越转回头,一眼就看见陆行放在墙边的抽纸,“陆行,我抽两张纸啊。”
陆行斜眼,“不行。”
苏星越,“qaq,陆哥~”
陆行,“我记得,你比我大一个月。”
苏星越,“……”难不成我敢叫你陆弟?
清若适时递上几张纸在中间。
苏星越顿时接住纸看着她眉开眼笑,“谢谢。”
上午一共四节课,课间操为一个中间分线,前面两节,后面两节。
今早前面两节语文课,联合高中的老师上课还是挺有意思的,特别是在老师学识丰富的基础上,像语文、历史、政治这些课就会延伸出很多有趣的故事,上起来不累。
下面两节,物理课。
每一个学科陆行基本上都已经自己先预习往前两三个年纪这样了。
但是每节课他都听得特别认真,像是物理数学这样的课程,可能其他同学正常需要二十分钟做的题目,陆行只需要五分钟左右。
剩下的时间,陆行不会做别的事或者做他下课时间做的大学习题,他会把同类型的题目找出来继续做,直到老师开始教下一个知识点。
虽然老师上课讲得很仔细很认真,但是,清若整个人的状态都是天外飞仙,脑子一团浆糊。
因为她一点基础都没有。
明明什么都听不懂,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模样,一直看着黑板看着老师,不时还要和老师来一次来自灵魂的对视,认真严肃的听着他说话,小幅度的点点头,或者做一下思索状。
然后,老师就说开始做一下刚才知识点的习题,大家听着是懂了,但是需要现在做题来检验一下是不是真的吃透了。
有问题及时提出来解决,这样才能吃透并且牢记。
清若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对着习题本上一堆看不懂的什么电阻、电流、电压的标志,撑着笔按在草稿本上。
睡着了。
原谅她昨晚躲在被子里看巴黎的时装秀直播,看得一时兴起起来自己的衣帽间里折腾了好一会,自己在房间里放着音乐开了个‘顾清若个人时装秀’,后来连枕头套、小毛毯都上阵了。
玩累了玩过瘾了才睡的。
陆行做题时候很认真,基本不会走神,他一直都没发现旁边的人睡着了,直到物理老师走到旁边,温柔的伸手拍了拍清若的脑袋。
见她抬起头似乎清醒了才背着手弯腰轻声问她,“刚刚的知识点有哪里没听懂吗?”
清若脑子还在迷糊,“啊?”
物理老师好脾气的笑笑,抽走她手上的笔,把她画得乱七八糟的草稿纸翻了一页,小声又耐心的和她讲了一遍刚刚的知识点。
“懂了吗?”
清若满脑子的草泥马到处乱跑,只是小心的看了他一眼,点头,“懂了,谢谢老师。”
物理老师嗯了一声,“不着急,女孩子学物理是有点吃力,先跟着走,这些知识点我还会提出来再讲,记牢了,把基础打扎实了以后学起来就简单多了。”
清若,“……”对不起啊老师,我的基础在十几年前就全被我睡成烟了,这十几年了,都不知道飘到哪个星球去了。
老师一走,清若立马转头去看陆行。
陆行指尖转着笔,用一种清若睡迷糊的脑袋完全没想出形容词的眼神看着她,而后特别认真的开口和她说,“上课别睡觉,影响听课。”
他口气好严肃,少年身上不容置疑的气势倾泻而出,肃穆而凛然。
黑沉沉的眼睛里像是压着整个星空里饱满时光的力道。
清若还在有点恍惚,分不清这时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一时间整张脸上都有种茫然的委屈。
她这几天一直在思考,她是不是死了,这是死前回光返照回到她最想重来时光的梦,还是她变成植物人了又或是怎样。
可是疼,梦里会不会疼,突然就不确定了。
所以不敢睡也不想睡。
这会被陆行压着气势一说,清若突然好想伸手抱抱他,想碰碰这个她一直渴望的男人又或是少年,他是不是温热的,有血有肉的,不是她梦里凝成的幻影。
不过陆行话一说完,指尖转着的笔停住,低头继续做题。
两节物理课结束,清若只觉得身心俱疲。
除开家住在学校附近的同学,其他的中午基本都不回家。
学校有宿舍提供给走读的同学只用来睡午觉,也可以直接在教室坐着睡一会,毕竟中午不睡觉在教室里刻苦的也挺多的。
清若和方璐一道去吃了午饭回宿舍午休,和住校同学的宿舍一样,提供给走读学生午睡的宿舍也是四人间,也有柜子桌子可以让他们带洗漱工具和衣服来里面放着。
清若在走廊上站着看了会下面来来往往的学生,捏了捏鼻梁给易沐芝打了个电话。
“妈。”
“诶,宝贝吃饭了没?”
“吃了,你们吃了吗?”
“妈吃了,你爸今天有事非欧洲去了,估计下星期才回来。”
清若哦了一声。
易沐芝听着她情绪不高,“若若怎么了?”
清若烦躁的揉了揉头发,也不管被自己揉得乱糟糟的发型,蹲下身,“妈,我想找家教,补课。”
易沐芝那边几乎是倒吸一口凉气一点都没有犹豫,“好,妈马上给你联系,今晚就能来家里先让你接触看看喜不喜欢。”
清若轻轻蹙了蹙眉,“要会教的、严格认真一点的,脾气好不好无所谓。”
易沐芝顿了顿才开口答应她,“好,妈给你找。”
清若轻声道了谢才挂了电话。
成年的陆行需要勇气才敢直视,而这个时候的少年陆行,她从他成年后再回到他的成长阶段,忽然到了她需要屏息才敢再次靠近的程度。
可是她一点都不想放弃。
清若想起上辈子她到了陆行办公室,直接双手撑在他办公桌前,俯着身子咬牙启齿的问他。
“陆行,我到底是哪上不了你的眼了,我又不要你负责,又不和你谈星星谈月亮谈人生理想,你吃亏吗?你干嘛躲我跟躲瘟疫似的。”
陆行的秘书这时候端着咖啡进来,“顾小姐,蓝山咖啡,听说您最喜欢喝这个。”
清若转身一挑眉,“听谁说的?”
秘书忍着点笑意,指了指办公桌后坐着的某人。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