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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了下脑,她堂妹把你亲戚骗出学校,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清若哦了一声,手里握着已经沾血的板砖上去按在那女的头上又是两板砖。
锅盖简直心脏要跳出嗓子眼了,“顾清若,冷静,冷静。”
清若蹲着,仰头看着他,眼眸亮如雪夜孤狼,“打死了算我的。”
锅盖简直要给她跪了,真的,现在这些高中生才真的是些社会人,一个比一个可怕。
锅盖赶紧伸手挡了一下开口,“虽然她也很可恨,但是她那个堂妹才是罪魁祸首,为了今晚的事,她堂妹特意给了她几千块钱,让她找这两个男的来帮忙。”
清若一想,对,站起身,“叫什么,我去学校弄死她。”
锅盖,“……”小心的看了眼清若,小姑娘好像是认真的。
“那个,清若,我觉得我们应该考虑一下……报警。”
锅盖周围的小弟们猛点头。
清若啧了一声,看着他一摊手,“我不想他们进监狱,我准备把他们几个弄个残废。”
锅盖,“??!!”满脸黑人问号脸,而后便是惊悚,“你,你不是认真的吧?”
清若想了想,满是血的手往衣服上一擦,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盖哥,这事你们不方便再参与,我给你转笔钱,你带着兄弟们去吃宵夜,今晚多谢大家帮忙,我就不去了。”
锅盖,“……”他现在真不敢要她的钱,抓重点,他们可以走了。
这次锅盖连寒暄客套都没有,带着一堆堆避之不及的小混混们烟一样溜了。
巷子里只剩下站在墙边靠着墙的陆行,握着砖沾满血的清若,四个趴在地上生死不明的。
陆行这时候上前,握着她捏着砖块的手,抬眼看她,“报警,连带着现在不在那个。先弄进去监狱,你也可以弄残他们。”
清若愣了愣,大抵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手上力道一松,陆行接了她手里满是血的板砖,那两个只挨了一板砖的男的现在靠着地上有点神志不清,但还有没彻底昏过去。
陆行像是要做题的架势蹲下很认真的观察了一下,而后一人一板砖补在脑袋上。
那两个男的也彻底晕了。
陆行站起身,看着她,“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
清若珉唇,站在原地不动。
陆行扔了板砖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腕,拉起自己的衣角给她擦手上沾满的血,很多干了已经擦不掉了。
陆行低着头,动作认真,“你看,沾上的血即便擦也会留下痕迹。所以,让自己手上留下血迹不是上策。”
清若眯眼看他。
陆行半低着头,认真又细致,似乎教她这些,和给她辅导数学物理没有任何分别。
清若忽而笑,凑近陆行,两个人之间的唇几乎已经只隔着呼吸的距离。
眼眸相对,她满是笑意却戾气横生,而陆行,黑白分明里是冷漠的质感。
“如果,我想弄死他们呢?”
陆行稍一蹙眉,而后问她,“整合一下你现在可以用的钱和人脉告诉我。”
清若就笑,笑得花枝乱颤倒在陆行怀里。陆行不言不语,不推开也不抱她,只是低头看着她,令人心颤的疯狂全敛在平稳的眸眼之下。
清若拿出手机拨通了110。
报警之后,两个人依旧站在原地,她的身子几乎是贴着他的。
清若看着他,“陆行,你变了。”
“哦,不。应该是,你还不是陆行。”
这时候的陆行,还不是33岁那个,理性冷静到压制了所有情感只剩机器外壳的陆行。
这时候的陆行,还有会少年的冲动、任性、妄为。
陆行低头看她,双手背在身后,很平和的和说她,“你得失心太重,太极端。”
清若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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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
听话。
【黑匣子】
第87章行路难,睡陆更难(7
陆行说她得失心重不准确,但说她太极端是对的。
上辈子许明玉出事一个月之后许母带着她出了国,那件事受刺激的不只是许家,还有顾铭城和易沐芝。
原本清若一开始回到顾家,顾铭城和易沐芝对她只算是小心翼翼,但是许明玉事之后,顾铭城和易沐芝对她简直是有求必应,甚至有些事都不考虑是非对错,只要她要,只要她和顾铭城易沐芝撒娇闹脾气,最后都能达成她的目的。
包括在高二独自一人去英国。
其实一开始顾铭城和易沐芝在答应她的时候已经想好了,为了她放弃s市的事业,把船运生意的重心转到英国。
那时候两边的老人长辈都还健在,但是为了顾清若,两个人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远离家乡,之后更是定居在英国。
只是为了顾清若。
所以顾清若更多霸道和自私自利的性格,包括潜意识觉得父母永远会以她为主的思想都是上辈子后来养成的。
清若上辈子顺风顺水惯了,有顾铭城和易沐芝对她百依百顺,有许父许母的多加照顾爱护,她脑子聪明,学东西快,偏偏还长了张好看的脸,无往不利。
二十多岁时候,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就是天之骄女,世界宠儿。
直到遇到陆行。
所以她自己也分不清,她对陆行,到底是喜欢多还是不甘心多。
清若不喜欢许明玉,现在也不喜欢。
但是她觉得不应该。
许明玉这种人,可以被超越,但是不可以被摧毁。
清若后来听易沐芝说,许明玉她们班那个女生,因为许明玉考试排名超过了她,上课分小组时候意见有分歧发生了几句口角,并且嫉妒许明玉的家世容貌。
所以对许明玉产生了歹念,想毁了她。
清若承认,许明玉是挺讨厌的,天生已经够让人嫉妒,偏偏她还那么努力,那种一往无前的骄傲自尊像是给她自添光芒,扎得同性几乎不敢直视。
但是以此就想用一些肮脏手段彻底毁了许明玉的,只能说这就是凤凰和野鸡的区别。
何况就算是上辈子,许明玉也没因此就倒下。
她还在努力,永远挺直腰板仰着头看着远方的太阳在她认定的路途上不断前行。
许明玉这次身上的伤不轻,清若周末去看她时候她左眼还蒙着纱布,骨折的手还包着石膏绑着绷带。
清若进门时候许明玉正半坐在床上在对着课本听她同桌给她录音发过来的上课音频。
听见脚步声,点了暂停,转头一看清若淡淡的笑了笑,见她手里提着餐盒,惊讶的看着她,“你带什么吃的了?”
清若晃了晃手里的餐盒,“绝味鸭脖。”
许明玉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住院这几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