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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腿再也使不上力,从林青岩的腰上软了下来。他张着嘴,不停地喘气、呻吟,这会儿已经不太能说得清楚语言。
他想蜷缩起身体,因为体内的那根巨物让他感到一丝惊恐,感觉每一次捅入,那巨物都扎进去地太深了,总觉得再用力一点就会捅到肚子里。但这样势必要用力,从而会导致他的身体紧绷,在体内那根肉棒的狂操下,他的力气早就飞了,连缩肠道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林千松只好将双手放到小腹上,有些惊心地感到似乎自己的手能感觉到体内的抽送,那根巨大凶猛的性器每一下都毫不留情,他贴着肚皮的手掌心几乎能碰到那根坏东西,两者之间仿佛只隔着一层皮肤。
这感觉,着实吓人。
林千松仰头尖叫,胯间一直挺立着无人抚慰的性器忽然喷出液,手心里以及身体里的痛与快乐混合的感觉,带来太过强烈的刺激,这高潮来地他自己都没有防备,一下子就一泻千里,放在身上的两只手因为高潮而颤抖。
林青岩还在埋头奋斗,但也没过久,便在林千松的身体里射了出来。滚烫的液悉数撒给了林千松,林千松哆嗦了一阵,直到体内的凶恶巨物彻底安静下来,才终于舒了一口气,接着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林青岩抽出自己的性器,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纸,给自己和林千松擦拭下体,做完这些,他躺到林千松身边,拉起被褥,盖住二人的身体。
林千松往林青岩的胸膛上靠了靠。“三哥,我刚才被你弄地,感觉要给捅穿了似的,好吓人。”他在林青岩耳边,细声嘟囔道。
“怎么,不舒服吗?”林青岩问。
“舒服,但是不止舒服,还吓人啊。”林千松说,“太刺激了。”
“更刺激的你不是早就经历过吗。”林青岩笑道,“萧忘尘与你做了吧,那小子武功与我不相伯仲,这方面又没个轻重,他与你的第一次,应该把你折腾地够呛。”
林千松回想到被侍卫强上的那天,不由有些不快,恨恨说:“那个狗奴才,敢那样对待主子,等我找到他,看我怎么拾他。”
“他是怎么上了你的?”林青岩有些好奇地问,“萧忘尘跟我说他中了春药。”
“中了春药,也不该对主子做那种事。”林千松道,“以下犯上就是以下犯上,中了什么药都是借口。”
林青岩笑了笑,说:“萧忘尘从小对你有别样情愫,你对他来说,本身就一剂超级强力的春药,时至那日,他除了中药,估计心里还有不想再忍的想法吧。”
“哼,狗奴才!”一说到那一日,林千松就不高兴。
“不过那刺客倒也神奇,下什么不好,非要下春药。”
“岂止春药,那刺客使了好几种毒药,否则我那王府哪有那么容易被人偷袭,使毒的那人死后,身上被扒下不少瓶瓶罐罐。”林千松冷笑道,“估计是见毒药对萧忘尘不管用,便动歪脑筋使了春药。”
“针对下半身的药,再百毒不侵的男人也难以抵挡啊。”林青岩悠悠地评论。
夜夜偷香、31
林千松不想继续谈论春药毒药,但对脑子里忽然钻出来的另一个回忆很疑惑,便说:“三哥,既然你从小对我有歪心思,为何能容忍我身边有一个萧忘尘?当皇帝的人可不会这样,皇帝只会让窥视自己妃子的狂妄之徒永不超生,我虽不是你妃子,但也无法了解你这方面的放得开。”
曾经他身边有萧忘尘,现在他身边又多了个苏行风,他一向超级难搞的三哥在这方面很由着他,一点也不介意他左拥右抱,原本他没当回事,这会忽然发现这事应该很值得惊讶才对。
“我是你哥,但我要努力接父皇的位置,心思放不了太多在你身上,你身边有个武艺高强的衷心奴才,比较让人放心。”林青岩道,“你有自己的性格,又手握重兵,我哪管得住你,而且鸟儿一旦关进笼子里,就不招人喜欢了。我也并非完全任你乱来,苏行风那是个意外,既然是个忠厚老实之人,那就算了,多他一个不算难以容忍。”
“若是苏行风除了我之外有别的心上人,我是不会这么宽宏大量的。”林千松说。
林青岩笑了,说:“你把苏行风与萧忘尘完全当自己的人,他们要是另外有人,你肯定会不愿意。”
“好吧,我知道了,我们是兄弟,不是谁的谁,只是关系相较别的兄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而已,我不管制着你,你也不管制我。”林千松停顿了片刻,改口道,“但你若是真的后宫三千佳丽,我难保到时会不会不吃醋。”
他是萧忘尘这辈子唯一的主子,萧忘尘只能是他的,没有资格拥有别人,至于苏行风,那确实是他王爷心思作祟,不允许苏行风有自己以外的心上人。
“我对三千佳丽兴致不大。”林青岩道,“这方面,我不管你太严,你也一样。”
“行。”林千松点点头。
他这三哥轻重分地比谁都清。
林千松打了个呵欠,林青岩便道:“睡吧。”
林千松“嗯哼”了一声,闭上眼睛。
清晨,林青岩穿上衣服走出马车,正见到自己的好侍卫与那一脸不快的八弟小厮从不远处往马车跑,时间掌握地恰好。他愉悦地笑了笑,回到自己的马车上。
“老爷。”侍卫跑到马车旁边,对车里的人道,“那人武功不错,底子深厚,只是实战经验不够,看来确实是刚出山入世之人。”
“嗯,好。”林青岩道,“启程。”
“是。”
苏行风被缠了一个晚上,赤手空拳抵挡另一个拿了兵器的人的纠缠,这会儿累地不行。他气息粗重地赶回马车上,一掀开车帘,立即嗅到车内的气氛不对。
马车里,林千松慵懒地斜躺着,闭着双眼,散乱的被褥只盖住了他部分身体,旁边放东西的箱子打开着,空气里有股淫靡的味道。
“千松……”苏行风迟疑地叫了一声。
林千松睁开眼睛,见到他,笑着招手。“你回来了。”他道,“被为难一晚上,累了吧,进来休息会儿,不急着赶路。”
苏行风看到林千松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上,有些痕迹,那应该不是自己留下的。
“是我的错觉吗,你好像……”苏行风有点问不下去,觉得直接这样说,对林千松有点侮辱,而且这事有点让人难以置信。但眼前看到的东西不可能是眼花,马车里还留着那润滑药膏的香味,他昨晚一夜未归,这里不应该有那样的香味。
“我三哥昨晚在这里。”
“你们……做了那事?”
“做了。”林千松直言不讳道。
苏行风一时接不下话,这二人是兄弟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眼前这人还一副自然而然的表情,好像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林千松的满不在意,弄地苏行风一肚子道德伦常的话说不出口。
“杵着做什么,快进来坐着。”林千松又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大把的疑问,坐着跟我说话不是舒服些?”
苏行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走了进去,坐到床边上,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问吧。”林千松道。
“为什么?”苏行风问。他一肚子问题,结果就说出来这三个字。
“三哥从小对我有这想法。”林千松说,“我自己也是昨晚才知道。”
“他可有逼迫你?”
“没有。”
“你是自愿的?你们是兄弟啊。”苏行风瞪大了双眼,“为什么,你们明知道和双方是兄弟,为什么还做得出这种事,还能如此坦然。难道贵族兄弟和平民家里的兄弟,有很大的不一样的吗!”
“没什么不一样,我与他不是同一个娘,但有同一个爹,我们有血缘关系。”林千松答道,“只是我与他都比较没脸没皮而已,他对我有不属于兄弟的感情,我对他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感情,只是当时以为他没那想法,所以就一直搁着,直至昨夜。”
苏行风的表情显示出他很难接受。“为什么这种违背道德的事,你说地如此轻松。”
“因为我与他,皆不把世俗放在眼里。”
“……好吧。”苏行风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才重又睁开,眼里含有想要竭力隐忍的痛苦与落寞,“既然你与你……哥哥表明了心迹,我便不应该再待在你身边,我这就离开。”
林千松立即抓住苏行风的手,道:“不准!”
“千松,且不说我继续留在这里会是多尴尬,你既然与你哥交心,就不该再留我,否则岂不是对不起你哥。”苏行风难受道,“……也对不起我。”苏行风是真的很受伤,他头一回喜欢上一个人,就接二连三遭遇打击。
“我与三哥确实是做了,但关系上还是兄弟,他不会为了这个而抛弃皇位,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让自己与他成为众矢之的,他还是他,我还是我,只是兄弟之情中,多了另一份不可言说的关系。”林千松认真地道,“行风,是我负你,但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夜夜偷香、32
“为什么?”
“你早该知道,我不是个好人,我当初给了你机会离开,是你选择留下,现在你没机会再选择离不离开。”
“你已经与他人做了这种事,为何还能如此理直气壮?”苏行风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面前这人,“我不过欠你二两银子,既然答应护送你直至见到血剑,我就继续当你小厮,等见到你那侍卫,我立即就走,你不必再拦我。”
“我是王爷,我拈花惹草有什么关系,你这么生气,难道是因为你心里其实一直把我当成你的女人,我跟别人做让你觉得自己被戴绿了帽子?”林千松的神态强硬了起来,紧紧抓着苏行风的手腕,怎么也不放手,“我早忠告过你,我不会给你名分,也不会只有你一个男颜知己。”
“你们是兄弟啊!”
“我与三哥都没在意,你在意什么。”
“……我说不过你。”苏行风抓抓脑袋,烦躁道,“我出去赶车。”
林千松放了手,苏行风走了出去。林千松看着缓缓停止摇晃的帘子,外头传来吆喝的声音,接着马车开始行驶。他把被褥抓上来,盖到自己肩头上,眨着眼睛思考了好一会,才闭上眼睛重新睡觉。
就让苏行风先静一静,刚下山进入尘世的淳朴之人,应当很难以接受这些凡尘俗子的浑事。
马车又走了大约两个时辰,才到达林青岩昨夜所说的落脚之处。那是家乡间客栈,房屋极其简陋,四壁与床全是木头板子造的,屋里有一丁点动静,隔壁房都能听到。但简陋归简陋,客栈却不算小,加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脚下又是前往下一个城的必经之路,这里生意很是不错。
林千松的马车太大,停在客栈前面挡路又挡门,林千松便吩咐苏行风把马车赶到远一点的地方。他转身打量客栈大堂,现在正是晌午,吃中饭的时候,大堂里有不少人在吃饭。林千松一眼望去,竟见到不少身带武器的人,应该是江湖人士。
“三哥,这里怎么这么多江湖人?”林千松不解道,“这个客栈有什么稀奇不成。”
“一家客栈而已。”林青岩道,“这里往南有一江湖势力,这里会有江湖人不奇怪。”
林千松了然地点了点头,走进客栈,找了一处没人的桌椅坐上。小二勤快地跑了过来,林千松多看了两眼小二肩膀上发黑的毛巾,不禁皱了几下眉头。
“上几道肉多的好菜来。”林青岩道,“这是我的跟班,带他去厨房,给我做的菜,要让他看着。”他转头示意,“林钟,过去,别让老爷们吃到不干净的东西。”
“是。”林钟应道。
“这,哦,好!。”小二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客官请跟我来。”
林青岩这番挑剔的吩咐惹来旁边不少注目,他毫不在意,拎起桌上的茶壶,放在鼻尖闻了闻,很快又放回去,没有往杯里倒茶。
这时候,赶车的苏行风回来了,他坐到远离林千松的凳子上,林千松眉一挑,朝他招手,道:“过来,你离我那么远怎么伺候我?坐我旁边来,要不就站着。”
苏行风只好走过去,站在林千松身后,闷不吭声。林千松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等到饭菜上齐,他把面前的碗往一旁推了推,道:“坐下,喂我吃。”
苏行风一愣,迟疑道:“在这里?”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林千松不高兴苏行风跟自己冷战,“快坐下。”
苏行风眉头大皱,仍直挺挺地站着。
“你要一个想着将来能在江湖走南闯北的年轻人,在一个有江湖人的地方喂你一个大男人吃饭,这不是在为难他吗。”林青岩说,“看他的表情,想必你们的关系还僵着,你这样做,岂不是会让关系更不好。”
苏行风看了眼林青岩,别过头去,周围江湖人士时不时撇过来的眼神让他很尴尬。
林千松挥挥手,道:“那就坐下来吃饭吧。”
苏行风坐了下去,闷头吃饭。
林千松转头,对林青岩说:“三哥,我们今天不会就在这里过夜吧?”
“有何不可?”
“还没我的马车舒适。”林千松嫌弃道,“这饭菜也没行风做的野味可口。”
“出门在外,别这么挑三拣四。”何况他们还是白龙鱼服。
“三哥比我也好不了多少,再说现在不过晌午,加紧赶路,应该能在明日之前赶到城里。”
“好吧,吃了这顿饭就走。”林青岩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
然而等到吃了那顿饭,准备重新上马车的时候,林千松的大马车却不见了。苏行风在马车原本停靠的位置找了几圈没有找到,拴着马的绳子被割断了。
“我这就去找!”苏行风话落,立即运起轻功往更远的地方找去,快地林千松连制止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这急性子。”林千松叹道。他跑到街上,正好林青岩的马车缓缓行过来,他拦住车,跑了上去,和三哥挤在一块。“我的马车给人偷了。”他说,“三哥你让林钟停在路边等等,等会我的小厮。”
林青岩命令林钟停车,屁股往一边挪了挪,让林千松坐地舒服些。
“三哥,刚才你怎么会想在那客栈过夜,那客栈有什稀罕之处吗?”林千松闲的没事,便与三哥闲聊,这会儿除了三哥,也没人和他说话了,林钟从小就是个闷罐子,苏行风又在与他赌气。
“这里行走江湖的人多,你那小厮又想着做个响当当的江湖人,那种地方可以让他了解江湖人江湖事。”
“你问过我肯不肯放苏行风走,我也回答过,既然我不会放他走,又岂会真的让他去当个江湖人,自然也不会让他与那些人接触,三哥你这样不是在捣乱吗。”
“抓地太紧反而会失人心。”
“苏行风对我是真心,不会轻易像你说的那样。”
“既然知道是真心,珍惜一点不是更好。”林青岩道:“何必老摆王爷的身份,放下点架子哄哄情人,有时效果奇佳。”
夜夜偷香、33
“三哥,苏行风是你的情敌,你一点不介意不说,还这么热心替我支招哄他,真是不明白你。”林千松嘀咕道,“我本来就是王爷,摆点架子有什么错,倒是他一副我给他戴了绿帽子的样子。”
林青岩“啪”的一声撑开折扇,慢慢地扇着摇头晃脑道:“你这对待情人的水准,若非有个发了誓不能走的萧忘尘,到最后你恐怕会只剩三哥我一个能谈情说爱、贴心又知意的。”
林千松简直想翻个白眼给他,把弟弟淹进水缸里半死不活才拉上来的人,也好意思说自己贴心又知意。“三哥,你这会教我要珍惜真心,为何小时候我真心喜欢你,你又不珍惜?”他紧紧看着三哥的眼睛,想从那深邃幽黑的眼眸里看出些自己能读懂的情绪来。
林青岩的扇子继续摇了摇,忽然又“啪”的一声合上。他用扇子敲了敲弟弟的脑门,说:“八弟,你不懂感情。”
“老爷,苏行风回来了。”外头林锺叫道。
林青岩回扇子,道:“你去吧。”
林千松深深看了三哥一眼,起身弯腰走出三哥的马车。他看到苏行风跑到身边,后者抿着唇,绷着个脸。
“马车在那边稍远的地方。”苏行风指向一个方向,“车里被人翻过,箱子里的银子被偷走了,马也不见了。”
林千松摊开了手,说:“那现在我们是即没钱花又没马车代步了?”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苏行风自责道,“我应该在车上看着的。”他没想到这个地方这么乱,吃顿饭的功夫,没有随身携带的钱财就被搜刮了。
“无妨,我也没让你看着。”林千松不怎么在意,“江湖人多的地方就是乱,竟然敢动到我八王爷的头上,将来若是查出谁是小偷,你可要负责替我捉拿。”
“一定会的。”苏行风说着,垂着脑袋,表情闷闷的。
“走吧,我去跟我三哥挤挤,你和三哥侍卫坐在车外头,这样也能赶路。”林千松道,“到了下一个城,再买个新的马车。”
“不在这里查小偷吗?”
“现在不查,进了城我会下令让官府留意,我的马是名驹,身上有专属的记号,不难追查。”
“好。”
然而林青岩不想和弟弟挤一个马车,他吩咐林锺扔过去几锭银子,让林千松去找客栈老板买两匹马,接着让林锺鞭马赶路,施施然离去。林千松气地不行,但拿三哥没办法,只好将怀里的银子都给小厮着。银子不算少,但对一个王爷来说有些寒碜了。
还好客栈里正巧有两匹马,以前过路的人扔在这儿的,由于瘦弱、脚力不佳一直无人问津。苏行风买下了那两匹老马,自己与林千松一人一匹骑上。
林千松骑惯了宝马名驹,这会儿哪骑地习惯这种普通人家都嫌弃的瘦马,他两手拉着缰绳眉头直皱,左看看右看看,大为不满,但若不骑,他又不可能用双脚去走到城里。好在马弱脾气小,他蹬蹬腿马就跑了起来,虽说不快,但总比自己走路舒坦。
黄昏刚降临那会儿,林千松就受不了地停了下来。坏马自然是不配好鞍的,几个时辰下来,他的屁股疼地不行,继续赶路下去,只怕到了城里他的屁股也坏了。他下了马,用力拍拍又疼又麻的屁股,那不带一丁点快感的磨人又销魂的感觉让他不禁咬牙叫了出来。
“找个地方坐一坐吧。”苏行风牵着马,想过去扶他。
“我的屁股现在不想碰任何东西,包括我的裤子。”林千松颇为难受,说,“去找个能让我趴着的地方,干净点的。”
苏行风应了声,让马就地停下,自己运气轻功往一个方向疾行,希望尽快找到能让林千松满意的地方。倒还真找着一处,那里是在几株大树下面,旁边有一条小河,水很清澈。苏行风搬来几块大石头,擦干净摆在一起,作林千松趴着休息的地方,接着把两匹马绑在树边。
林千松露着屁股休息了会儿,开始不安分了,叫苏行风给自己宽衣解带,他要去河里洗澡。一个人在水里玩了会儿,他冲岸上的苏行风叫嚷:“行风,快来洗澡。”
“等一下,我先生个火。”苏行风回道,他才刚刚弄来一堆干树枝。天气开始渐渐不那么炽热,晚上有时候还会觉得冷,他先生火,一会林千松上了岸直接就有火可以烤着,这样就不会有机会受寒。
“不急着生火。”林千松往岸上泼了两道水,苏行风差点被泼到,只好把柴堆先放一边,走到水边。
“你洗完了我再洗。”他蹲下来,说。
“下来,这是命令,老爷的话你敢不听!”林千松板起了脸。
苏行风无奈,只好下水,衣服都还穿在身上。林千松立即游过来,抓住苏行风的手臂,笑道:“就知道你又要别扭,跟女孩子似的,老喜欢玩矜持。”
苏行风不说话,僵着身体。林千松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让他有些呼吸不顺,他尽力不想去思考这些。
“你要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想走也走不掉的。”林千松又说。
“你没有武功,我想走,你拦不住。”苏行风别过头去,林千松的气息喷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的脸有些发热。
“这天下是林家的天下,你走不到哪去。”林千松说,“何必把关系弄地这么僵,你喜欢我,若是离了我,心里不难受吗。”
“我现在心里也难受。”
“若我是个普通人,兴许能让你不这么难受。”
夜夜偷香、34
“我不太懂当王爷的困扰,我理解你不可能与我真正在明面上有什么身份,你总归是要娶妻生子的,但我不理解你为何与自己的哥哥做这种事,还如此理所当然毫不在意。”苏行风说,“你说你不在意道德伦常,那就不谈这个,你要是喜欢我,为何要再与他人有这种关系,若是不喜欢我,为何又不让我走。”
三妻四妾也就罢了,毕竟哪个有身份的男人没有个三妻四妾,但没听说过哪个有身份的有三四个男人,这样不是把他摆在娈童的位置上了吗。他一心一意对待林千松,不期望林千松同样这样对待自己,但不应该这样。
林千松眼里的情绪微微有些暗了下来。“三哥不止是三哥,他还算是我半个师父,从小教我自立自强,摆脱无知小儿的性子,他对我的恩情,比起二两银子要多地多。”他道,“三哥要什么,我都会给,他要皇帝的位置,我就辅佐他登上那个位置,他要我的身体,我也不会躲介意,何况我说过,我小时候对他有不一般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