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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撇了撇嘴,对我说。
我顺从地躺在‘化妆’椅上,两条腿搭在高高的椅子扶手上,赤裸的私处完全开放地展现在了化妆师面前。没有羞耻感,我现在只是一个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工具。
一丝凉意从后庭传来,化妆师熟练地用沾满了润滑剂的手指疏通着我干涩的甬道。我尽量放松力道,让他进入得更加顺畅。很快的,我的肛门松软得可以接纳下他的三根手指了,化妆师满意地点点头,从化妆椅旁边的盒子里,取出一个东西。
“吸气!”随着化妆师的命令,我只觉的一个冰冷的巨大物体在使劲扩张我的肛口。我的下体好像被无限地扩张开来,从未容纳过的巨大执意要进入我窄小的体内。
我挣扎地抬起身,眼睛大睁地看向我的下体。还未完全坐起来,站在一旁的粗壮侍仆一下子将我重新按回椅子上,但是只是那一眼,我已经看清楚即将塞进我体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是一个足有拳头大小的孔雀石!
“不,不可能的……”我惊愕地张大嘴巴,“不!”
侍仆手脚麻利地将我的身子捆在了化妆椅上,两条腿也被紧紧地箍在扶手上。下体的压迫感突然消失,但是我的神经并没有因此而松弛下来。化妆师的手指沾着更多的润滑剂,又进入我的体内疏通扩张我的狭小。
“放松。”化妆师安慰着,“它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大,你一定可以的……”
“快点!抓紧时间!”侍仆显然对化妆师这样‘温情绵绵’地安慰我表示不满。转过脸,侍仆凶狠地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下面紧,我找人帮你松快松快,别在这里装处女,贱货!”
化妆师投给我同情的一瞥,复又开始手上的工作。有了更多的润滑剂,但丝毫没有给异物进入的难度带来任何改善。巨大的宝石表面被镂刻了许多花纹,凹凸不平的表面给细嫩的肉壁带来了不小的伤害。我感到下体开始火辣辣的疼痛,但是化妆师一直安慰我说那里没有出血。
化妆师的工作毫无进展,宝石最粗的部分还是没能进入我的小门,化妆师不敢太粗鲁地拉扯那颗巨大的宝石,怕将我的肛门撕裂,只能任由它卡在那里,进退两难。侍仆开始不耐烦地在我耳边挥动马鞭,以示威胁,而化妆椅旁也开始有奴隶在排队等待化妆。
“来,不要紧张,当我使劲往里推的时候,你也和我一起使劲,就像大便那样……”化妆师细心教导着,“已经进去一半了,再一下就全部进去了!来,使劲……”
随着化妆师的话音,我按照他的吩咐使劲扩张肛口,那个巨大的孔雀石终于‘噗’的一声通过了最窄小的肛门括约肌,向直肠深处滑去。石头的沉重将我的肠子拉扯拖坠着,我感到那个石头好像砸到了我的骶骨。
“呼,终于进去了……”化妆师擦了擦汗,将手指伸进去推动孔雀石继续往里滑动。我难受地扭动着下体调整位置,希望找到一个可以减轻那种涨痛的方式,可是还没有休息多久的肛口又感到一阵的紧绷。一个巨大的肛塞又向我的体内侵袭而来。
肛塞外连着长长的孔雀尾羽,这是我们所扮演的动物的必要装扮尾巴。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只被装扮成白兔的奴隶当时的表情那么痛苦,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也好不到那里去。
“呜……好痛!”我使劲咬住自己的嘴唇,才使后面的呻吟没有再溢出嘴角,可是那种噬骨的疼痛还是让我出了一身冷汗。汗水薄薄地覆在我的皮肤上,差点弄花了我刚刚画上的油。化妆师小心地拿纸巾沾去我身上的汗水,嘴里像是哄小孩似的不停念叨着:“就好了,马上就好了,再坚持一下。”
肛塞将宝石推向无法想想的深处,当肛塞全部没入体内之后,化妆师拿来贞操带将我的后庭束缚住,以便不让肛塞和宝石掉出来。一切终于装扮停当之后,我已经变了一个模样。光裸的身上画着漂亮的妆,无数根一米长的孔雀尾羽从我的肛门里伸展出来,拖成一个漂亮的扇形拖垂在地上,而我的身体里更是藏着价值连城的宝石。
我从化妆椅上爬下来,几乎不能行动,沉重的宝石和肛塞拖拽着我的肛肠,好像要把它们揪出体外似的,每挪一步对于我来说都是酷刑,如果没有贞操带紧紧地封住洞口,我想我的内脏一定会被坠出来。跟随其他装扮好的奴隶一起,痛苦地一步一步地挪向前厅,我心理暗自思量到底如何可以灵活行动,而不被发现。贞操带是由上好的皮革制成的,很难弄断,而贞操带上的锁扣是由密码锁制成的,也就是说只有知道密码的人才能打开我身上的贞操带。那在这之前,我如何按时赶到和那人约好的汇合地点呢?
来到前厅,参加狩猎季的贵族老爷们已经等在那里,看到我们的样子,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饥渴样子。
老爷来到前厅中央的台子上,讲道:“亲爱的贵宾们,三年一届的阿德尔斯堡狩猎季即将开始了,在开始之前,我想向大家解释一下狩猎季的游戏规则:你们现在所看到的奴隶就是这次狩猎季中的猎物,每个猎物的体内都有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如果哪人先捕到猎物,那这个猎物以及猎物体内的宝贝就都归狩猎者所有,并且猎物任凭各位处置……”
让人浮想联翩的解释让所有的贵族们发出暧昧的讪笑,可以想象他们肯定都没安什么好心。
“每个猎物身上都有密码锁,为了公平起见,所有的密码都是统一的,一会儿大家会到写着密码以及各种注意事项的便签,而现在,我们就要放这些猎物们开始四散逃窜了,狩猎活动一个小时后正式开始!”
人群中响起一阵欢呼声,而我们则被当成动物一样向狩猎区的森林里驱赶着。我使劲挪动脚步,希望尽快离开别墅,可是体内的异物却让我吃劲了苦头,我努力了好久,却只挪到了前厅帷幔的暗影处。
“我从来不知道,你装扮起来也还是可以入眼的嘛……”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不用抬头也知道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万恶的爱德蒙德帕拉博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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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咬紧牙关,我硬是逼着自己从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有时候连我自己都钦佩我的面部神经,居然如此放自如。
轻轻托起我坠在两腿间毫无生气的男物,老爷的手指像赏玩宝物似的上下抚摸着,眼睛却牢牢看进我的眼:“知道吗,这么漂亮的东西往往是非常狡猾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它溜掉,然后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笑容在老爷魔媚地注视下越来越僵硬……难道……他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