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然一条腿自由了,但是被绑了这麽久我四肢早就快抽筋了,被解开之後也只能软得像面条一样搭着,被他拉起来盘到他腰上,就着这姿势操了起来。
操了这麽半天,润滑剂早就被融化了,他每干一下都“咕唧咕唧”的,听着真刺耳,但是也刺激。
小崽子可能也是被刺激到了,又一边操一边抽我的屁股,打屁股和干屁眼儿的声音混在一起,我再也受不了吼了一声:“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啊!”
我这一叫他更兴奋了,宝贝似得摸了摸我的屁股蛋,一脸得意地笑着说:“叫起来真够骚的,再叫两声听听。”
“叫叫,小王八蛋你自己怎麽不叫!”
“告诉你了我叫齐星,再叫小王八蛋什麽的,我就让你嘴里再塞点两根这玩意。”他眯起眼看着我,说完鸡巴捅了两下像是威胁一样。
我屁眼儿一阵发酸,不自觉地哼哼了两声,听到他舒服地抽了口气,然後又开始神抖擞地干了起来。
大概是对我施虐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小崽子越来越兴奋,身上劲也越来越大,一边捅还一边骂。
“老子今天奸死你个老屁股!”
“爽不爽?是棍子插得你爽还是我插得你爽?”
“叫啊!干你死!”
粗话脏话像倒豆子一样全出来了,和他的长相完全不符。
我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嘴张了半天喘气都要来不及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喘匀实了,“哈哈……”我努力地笑了两声,讽刺地撇了他一眼,“行不行啊?不行咱们换换,我让你知道知道男人应该怎麽干炮!”
小崽子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双手按着我的大腿就开始操,鸡巴像打桩似得进出飞快,我有点招架不住了,屁眼刚才被折腾了那麽久,我鸡巴倒底是有点硬了,但是手被绑着没法撸,也不指望那小子给我撸,只好努力回想以前的艰苦生活分分心……可再缺心眼也不能在这种时候神游吧?
生平第一次干男人,小崽子算是出鲜了,腰动得跟上了马达,挺着鸡巴一个劲的往里捅,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喘得像要吃人。
我整个人都瘫在桌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後晃着,他每顶一下我就动一下,一条腿先是垂到桌下,後来被他抬到肩上,四条腿交叉着干得“啪啪”直响,最後一下,“扑哧”一声,他鸡巴顶到深处,我整个人被撞得往上拱了一下,屁股都悬空了。
他射在套里,射的时候闭着眼一脸的满足。
我被他顶得肚子里一阵发胀,仰起头动了动嘴,无声尖叫,口水顺着嘴角就流下来了……下面鸡巴晃了两下,终於也滴滴答答淋尿一样滴了一点出来。小崽子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了,伸手给我撸了两下,还揉了揉两颗蛋,终於又挤出一点,勉强算是射出来了。
鸡巴抽出去之後,他扯下了装得满满的套子打了个结之後扔在地上,“啪嗒”一声。
我躺在桌上喘着粗气,脑子里嗡嗡地响……
而这时他上来跨坐在我胸口,扶着半硬的鸡巴抵在我嘴边,命令道:“舔乾净。舔乾净了就放了你,这事就算过去了。”
我恨不得张嘴给他咬下来,甚至他硬把龟头塞进来的时候我差一点就动口了。可一想到我妈叫我好好过日子,又犹豫了。
咬掉了这小子的鸡巴还不如直接弄死他,可哪一样的後果都不是我能负得起的。
纠结了几秒,我还是张开嘴含住了他的鸡巴,就当是我犯贱了,可这世上,对我来说苟延残喘也得活下去。反正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他鸡巴上满是液的腥味儿,我吞了一半就吞不进去了,又吐出来舔了舔他龟头和下面,反覆几次,小崽子舒服得直喘气。
他没说要我给他吸出来,所以感觉到舔了没几下他又有要硬的趋势,我急忙吐了出来。
“够了吧?”我瞪着他。发誓这次他要是再敢塞进来就真啃掉他一层皮。
他低头看了我一会儿,竟然也没再勉强,一侧身从我身上下去了,然後真的替我松开了手脚。
我手腕上都快被勒出血了,几条红印子简直触目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玩sm了。翻身从桌上下来,脚一落地两条腿还有点软,当然不是被他干的,是被绳子绑的血液不流通了。
我扶着桌沿踢了踢腿,屁股沟里黏糊糊的,两瓣屁股也火辣辣的。
“你屁股上还有这个?”身後小崽子突然问了一句。
我回过头,他已经套上了裤子,正坐在桌上盯着我屁股,发现我看他抬起头看着我皱了一下眉。
“呵呵……”我咧嘴一笑,骂了句操你妈的,一把扑过去把他整个人掀翻,骑上去照着他肚子上就是一拳……
第24章
“哗啦”一声桌子差点被撞翻,我和小崽子一起滚到地上,俩光屁股男人抽疯一样缠在一起打了起来。
我不是抽疯,是真忍不了,小崽子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当老子是充气娃娃。弄死你不行,再让你小子当几天猪头是绝对没问题的。
而且要不是我没那个爱好,真恨不得把鸡巴捅进去插死这个小王八蛋!
打架打得动静挺大,桌子椅子都撞得东倒西歪,可都这样了还没人进来,可能都以为还没完事。
小崽子倒也硬气,没喊人,可惜的是屁股开花疼得我使不出什麽力,那一拳没对他造成多少影响。
我举起拳头像雨点一样往他身上招呼,不过他也不含糊,竟然几次都接住了我的拳头。打着打着我觉得不对劲了,上次我几拳就把他揍趴下了,这次按理说不应该这麽劲啊?就算我刚被折腾过也不至於软到这个地步吧?
这时我一记拳头被他接个正着,小崽子一个翻身把我压到地上,又得意又嘲讽地看着我笑。
“怎麽?还有力气,还想被我再干一回?”
刚才跪在腿在地上磨得膝盖生疼,我气喘吁吁地瞪着,“干你娘!”
这小子完全没有那天那副软脚虾的怂样,我都要怀疑是不是认错了人了。
似乎是看出我在想什麽,他按着我的手用了用力,压得我骨头都有点“嘎巴嘎巴”响,疼得我又差点冒冷汗。
“那天我喝多了,你以为你每次都能同样的拳头打我?”他冷笑了两声,一把松开了我,站起来左右扭了扭脖子,说:“我每次做完心情都不错,所以不跟你计较了。”
我撑着上身从地上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他的背影和两瓣屁股,真想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