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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我,“我干得你舒服,那你在电话里还叫得那麽淫荡?”
我被他盯得後背一阵发凉……妈的你是庄司礼吧?是我认识的那个庄司礼吧?
“嗯?说啊。”庄司礼调戏似得伸手拿手指头在我下巴上点了两下。
“说……说什麽啊?”我是真不知道能说什麽,只能装傻。
他看了我几秒,倒也没再问什麽,但却是直接动手了,伸手过来就要拉我裤子拉链,而且动作干脆利落,“刺啦”一声一下就拉到底了。
“不行!”他正要再往里掏,我急忙一把握住他的手,一阵头皮发麻,早上才搞跟赵世维胡搞了几次,射得鸡巴都快萎缩了,屁眼儿到现在还有点疼,就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起这麽折腾啊!
“这个,我……”再搞一回我真的要肾亏了,可又不知道怎麽跟庄司礼说这事,握着他那只手一阵尴尬,手心里汗都要冒出来了。
不过庄司礼到底是个聪明人,马上就明白怎麽回事了。他笑了一声,听着有点讽刺的味道。
“怎麽?跟赵世维干得太多,被他榨干了?”
这是那天晚上和庄司礼干过之後,他的形象再一次在我心里崩塌,这一笑一挑眉的,都有点赵世维的感觉了。
可能男人碰上这种事都是这个调调,就像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一样,当然,我暂时是没碰到过。
“不是……”我万分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我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上过厕所,万一等会儿撸出来的不是是尿,不好看也不好闻啊……”
我真佩服自己,这麽恶心的理由也能想出来,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麽多了,能把庄司礼恶心放手了就好。
不过我显然是低估了庄司礼的承受能力,还有他的力气,虽然手还被我握着,他仍然一点儿一点儿伸进了我裤裆里,我怎麽扯都没用,直到那只手纹丝不动最後隔着内裤盖在我鸡巴上。
真看不出来他这白面书生力气竟然这麽大!
我有点面红耳赤地看着那只好看的手从我裤衩里掏出软绵绵的鸡巴,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庄司礼笑了一声,然後握住了开始慢慢揉了起来,竟然让人感觉是不带色情成分的,就像小孩子玩儿玩具一样。
第67章
大马路上,一大早的虽然没什麽人,但是这光天化日下的耍流氓我还真是有点心惊胆颤,倒是庄司礼挺淡定的,也是,摸的又不是他的鸡巴,又捏又揉了好一会儿,我两条腿都要打颤了,刚忍不住哼哼了一声,他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你和赵世维在一起多久了?”
这是要逼供啊,拿“小徐洛”当人质。
“没、没多久……”我低头看了一眼被他握着的鸡巴,龟头上渗出点水儿来,跟哭似得,跟我此时的心情有点像,“而且,我跟他就是……”
“就是什麽?”庄司礼食指按着龟头顶上揉了揉,笑眯眯地问。
我一咬牙,豁出去地喊了一声:“就是打炮关系!”喊完了庄司礼好半天没动静,我喘息着抬头去看他,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那我们呢?”他停了手,看着我异常严肃地问,“你和我也只是为了打炮?”
大哥你能不能别说这两个字,太毁形象。
不过总觉得他这话问得好像……有那麽点意思。我老脸有点红,心里有点猫爪子挠的感觉。
“不是……”好听的话我不会说,又不想说得太肉麻,想了又想,“我们是你情我愿的……打炮关系。”
操……这有区别麽?
庄司礼眉头一皱,“那是赵世维逼你的?”
这让我怎麽回答好?说是……可想到我趴在赵世维身上自己摇屁股,这责任还真不能全推赵世维身上。虽然他是个人渣、变态,大鸡巴色情狂,可每次那什麽最後都是我跟他滚到一起去的。
我这一迟疑,庄司礼好像又知道了什麽一样,握着我鸡巴的手撸了一下,瞬间脸上就有点杀气腾腾的感觉。
我脱口一句:“别冲动!”
他噗嗤一声笑了,“怕了?”说着两指一叠弹了我鸡巴一下,疼得我瞬间就软了。
“操!你别仗着我……”一激动差点露馅儿,我赶快把嘴闭上,把後半句话吞了回去。
“嗯?”但是庄司礼却不肯放过我,笑眯眯凑过来一个劲儿的问:“我仗着你什麽?”
“就是……”我别过头往窗外撇了一眼,但是下一秒又被他扳了回去。
“说啊。”
看来今天他不逼我说出点什麽是不会罢休的,我一急,乾脆问:“那你呢?”
庄司礼一愣,“我?”
“你是怎麽个想法?看着我这张脸,你别扭不别扭?”
庄司礼挑了一下眉,一下子就明白我什麽意思了,要不说聪明人呢,交流起来真是毫无障碍。
“你以为我喜欢乔然?”
“不然呢?”我往後一靠,索性把话说清楚,“你跟他从小玩到大,不喜欢他难道喜欢我?”也就是对着我这张脸能意淫一下干的是乔然就是了。
庄司礼脸色都有点变了,好像比刚才还难看,因为他平时总是副笑眯眯的样子,这样严肃的表情实在难得,看着挺不习惯的……还有点吓人。
就在我以为他要使出什麽非常手段的时候,庄司礼竟然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笑了。
“笑什麽?”我当然知道他在笑我。
他伸手搂着我肩膀,“我和乔然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他虽然比我大一点儿,但一直是我照顾他多一点,所以我对他的感情就像是弟弟。至於你,当然不一样……”
“哪不一样?”我问。
他又笑了一声,很暧昧地贴在我耳边说:“你是大哥啊。”
这算什麽回答?
正愣着,车外面突然有辆摩托车开了过去,我猛地想起乔然还在等我们,而我和庄司礼还在这儿腻味,别过头说了句:“我们走吧,乔然还在等着。”
庄司礼轻笑了一声,“走是可以,不过……”他拿着我的手放在他裤裆上,“我这里还有点问题需要解决。”
这意思再明确不过了,得了,将功补过吧。
我撇了他一眼,认命地解开他的腰带,拉开拉链从内裤里把那根玩意掏了出来。
庄司礼人长得斯文,这根鸡巴生得也秀气,当然,是指颜色和形状,真到上“战场”的时候也是毫不含糊的。
“别看光着,看也看不饱。”庄司礼悠哉游哉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