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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忘了自己是燕行月,如果他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又和秦风其他禁脔有什么区别?
可是避无可避。
燕行月感觉到秦风的手按在了自己后颈上微微用力,而另一只手捏住了花瓣用力拉扯。男孩双腿一软,扶着秦风的腿跪在了地上,从膝盖处传来的痛感让他眼角沁出了泪。
秦风低头温柔地揉捏男孩的后颈,指尖清晰地感受到燕行月的战栗,忍不住更加用力:“先用手摸摸看。”说完见男孩没有动,就伸手拉着他的手腕,用力把燕行月的手按在了自己欲根上,“你不是很喜欢它,都不舍得它离开吗?”
男孩的手指被烫得战栗不已,即使隔着衣料依旧能感受到掌心下的巨大,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容纳这样的庞然大物,但是燕行月也知道,只要秦风再往下做下去,他所坚持的一切都会彻底消失殆尽,伴随着他残存的尊严灰飞烟灭。
秦风察觉到男孩情绪有些不对,松开了按在他后颈上的手,跪在地上的燕行月抬起头,脸上一片空白,只剩下眼底隐隐约约的水光还在熠熠生辉。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男孩如梦初醒,拽着秦风的裤腿艰难地站起来,眼里满满都是恨意。
“你不喜欢,我下次不会逼你。”秦风把他搂进怀里,“以后都按照你的喜好来,如何?”
燕行月挥手打开秦风的手:“滚开,假惺惺。”
敲门声还在继续。
“我可不能滚开,你会死的。”
男孩终于觉察出秦风话里的深意,气到极致反而笑出声:“那个药丸?”
“没了我,你会死的。”秦风也微笑起来,不过是如释重负的笑:“你明白就好。”
屋外的敲门声终于告一段落,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作者有话说:
☆、门外有人play+镜子play
可是沉默不代表秦风什么都不会做,他的手再一次撩开男孩两腿间潮湿的布料,摸索着来到花穴边,用掌心缓缓搓揉起来,肿胀的软肉被挤压变形,粘稠的液体小股小股涌出来,燕行月抑制不住的喘息溢出嘴角,双腿打颤,靠在桌边险些滑倒。
“门外……门外有人……”男孩磕磕绊绊道,“秦风……外面有人敲门!”
秦风意犹未尽地啧了一声,伸手帮燕行月戴上面具,继而转身去开门,走了几步又折返,搂着男孩的腰狠狠揉捏起花瓣。燕行月没料到秦风会去而复返,倚着桌子紧紧攥住对方的衣领才没摔倒,顾及门外之人又不敢大声喊叫,怕被识破身份,只能胡乱蹬腿。
秦风却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手动得越来越快,指尖翻来覆去只是撩拨花瓣,男孩急得快要发疯,恨不得立刻死在秦风身下,可是那只手竟然将他推上情欲的顶峰。
敲门声又起,燕行月被沉闷的声音惊得打了个寒颤,花穴一阵紧缩,温热的汁水喷溅出来打湿了秦风的掌心。
“怕了?”
男孩摇了摇头,就算落得如此境地也不肯服输。秦风见状,猛地将他打横抱起往门边走,一边走一边揉弄敏感的花穴。燕行月愣了愣,双腿拼命夹紧,湿热的穴道汁水四溢,而他距离那扇不断被敲响的门不过几步之遥。
秦风走得很慢,故意给男孩缓神的时间。
“你……”燕行月果然如他所料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挣脱,秦风手指微微用力,男孩便像折了翅膀的小鸟一般软倒下来,夹着双腿瑟瑟发抖,“你放我……放我下来!”
“不是不怕吗?”秦风用指尖摩擦红肿的穴口边缘,终究还是走到了门边。不知何时敲门声已经停歇了下来,燕行月抱着侥幸心理猜测门外的人早已离开,而秦风的手却依旧在他穴口流连忘返,浅浅地戳进翕动的花穴撩拨。
男孩深知自己的身体忍耐不了多久,可是依旧不愿沉沦于情欲,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秦风的手。
敲门声却在这时猛地敲响。
燕行月吓得闷哼一声,花穴生生喷出一股热流,男孩几乎在花穴高潮的同时瘫软在秦风怀里。一墙之隔的那个人竟然到现在都没有离开,燕行月双眼无神地望着秦风,两条酸软的腿不再挣扎,而是随着体内翻滚的情潮时不时痉挛抽搐。
秦风抽回自己沾满粘稠爱液的手看了看,眉头微皱似有不满,半晌才哼了一声:“不是因为我,而是被吓到才流这么多?”
燕行月懒得理会秦风的抱怨,脸埋在他胸口喘息,继而捕捉到秦风开门的声音,脸上先是涌起潮红,然后因气愤而变得苍白。
秦风竟然把他玩弄到这幅样子示人,无论是房间里淫靡的气息,还是衣衫上斑斑点点的可疑水迹,单单就说这暧昧的姿势,若是被别人发现他就是燕行月,后果都不堪设想。
好在门外的人是送他来秦风房间的船娘。
“教主,池长老回来了。”
“这么快?”秦风失笑摇头,“担心他儿子出事,还是事先有人告密呢,真令人好奇。”
燕行月偷偷转头往屋外看,皓月当空,穿着薄衫的船娘袅袅婷婷跪在地上,面纱拂面只露出双暗含春水的眼睛,果然声音好听的女人长得也令人心生怜惜。男孩心里却是一惊,觉得船娘盯着自己的眼神似有怨毒,忍不住往秦风怀里缩了缩。
“可是池清的事瞒不住……”
“你下去吧,”秦风打断她,抱着燕行月重新回到屋内,“他不喜欢你。”
男孩愣了一下才明白秦风口中的“他”是指自己。
“教主,现在还来得及!”船娘眼里的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池长老若是知道你为了这个人杀了他的儿子……”
“我说了,他不喜欢你。”
“教主,他喜欢谁都与我无关,可是池清……”
“死都死了,”秦风的耐心即将被消磨殆尽,燕行月感觉到他怀在自己腰间的手愈加用力,“还能如何补救?”
船娘听闻哭倒在地上,半晌狠狠地抬头:“都是他!如果不是他,池清也不会死!”
秦风嗤笑一声,关门之前反问她:“你还在装傻?池清帮叛徒偷了药丸,而你在药里加了别的东西。”他猛地摔上门,“你还真当我不知道吗?”
男孩体内翻滚的情潮终于在哭声里有了减缓的趋势。
“秦风,你杀了谁?”燕行月扯着秦风的衣领直起身,隔着面具注视着他,“你在我来之前,杀了谁?”
男孩已经搞不清楚身体里的战栗源于恐惧还是气愤。
“我是他的替代品,被你玩腻之后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燕行月面具下的脸因为怒火中烧而扭曲变形,“既然如此,你还要对我做什么才能给个痛快的死法?”
“你想死?”
“我现在这样,与死又有什么区别!”
秦风眯起眼睛把男孩放下,举起烛台拉着燕行月的手把他拽到床前,不顾男孩愤怒的叫喊脱了他身上的衣服。
“你还没看过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呢,”秦风温柔地拉开燕行月的双腿,“不想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