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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床榻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不断用性器摩擦翕动的穴口,浅浅地刺进去就是不贯穿。
燕行月攥着他的衣领,急切地粘上来,屈辱的请求脱口而出:“求你,求你操我!”
秦风无奈地笑了笑:“我还以为……”
男孩果然再一次在药效的作用下忘记了自己是谁。
秦风叹息着亲吻燕行月满是汗水的脖颈,舌尖舔舐上下滑动的喉结,而性器也如男孩所愿深深埋入了花穴。燕行月被短暂地满足,眯着眼睛窝在秦风怀里喘息,甚至还主动亲了亲他的脸颊。
“喜欢吗?”
“喜欢……”男孩用嘴唇亲昵地磨蹭秦风的颈窝,“再深些就更喜欢了……”
秦风说了声好,抬起燕行月的双腿向更深处狠狠撞去,男孩惊叫着搂住他的腰,温热的爱液一股接着一股从穴口喷出来。
“喜欢我吗?”
“喜欢。”
燕行月的回答过于干脆,嗓音里含着毫不掩饰的情欲,秦风心里某一处因为这声“喜欢”逐渐融化,伸手拂开男孩额角被汗水打湿的头“原来你说喜欢时,声音这般好听。”
燕行月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环着秦风的腰求他动一动,秦风便狂风暴雨般冲撞起来,男孩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涸,神情却演变为餍足的欢愉,双腿攀在秦风的腰上,笨拙地亲吻对方的肩膀。其实说是啃咬也不过分,燕行月的牙尖时不时撞在秦风的皮肤上,留下无数条深深浅浅的红痕。
“你若是真喜欢就好了……”秦风揉捏着男孩的后颈轻声感慨。
燕行月没有听见这句话,穴道深处的宫口正被滚烫的性器碾磨得酸软,颤颤巍巍裂开了一道缝隙,秦风便毫不犹豫挤了进去,男孩立刻用力搂紧他,痛苦地抽噎。
“被填满了……”
“还喜欢我吗?”
“……喜欢,”燕行月的泪水止都止不住,双腿无力,再也勾不住秦风的腰,“好喜欢……”
“可是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秦风拎起男孩酸软的腿恶狠狠地操进去,燕行月惨叫了一声,软绵绵地倒在床榻上,眼里全是泪水,“还敢说喜欢?”
“太深了……”男孩哭喊着瘫在床上,“你……你抱抱我好不好?”
秦风对于燕行月的恳求无动于衷,次次深入,眼底的怒火渐起,终于在一次贯穿后逼近男孩的脸,沉声问:“在你眼里,我是谁?”
“好深……”燕行月却还是哭着嫌秦风的性器进入得太深,“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吃不下?”秦风冷笑着抽插了几下,“几日前还主动全吃下去了呢。”
男孩空洞地望着他,嗫嚅着问:“吃下去了?”
“全吃下去了。”
燕行月愣愣地眨了眨眼睛,一滴泪缓慢地滚落下来,继而攀着秦风的肩膀翻身坐在了他腰上,双手掰开臀瓣坐了下去。秦风着迷地注视着红肿的小穴艰难地吞咽自己狰狞的欲根,透明的黏液沿着柱身蜿蜒而下,男孩茫然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缓慢地向下坐,直到溢出身体的汁水夹杂了鲜红的血迹,秦风才冷静下来,猛地翻身重新将燕行月压在身下。
男孩终究还是被玩坏了。
秦风痛惜地亲吻燕行月的身体,含着男孩肿胀的乳尖吮吸,性器小心地顶开红肿的花穴抽动。然而体会过更加粗暴情事的燕行月哪里能满足,搂着他的脖子用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望着秦风。
“你自找的。”
“快点……”燕行月不管不顾地缠着他,“深些,深些……”
秦风无奈地拉开男孩的双腿,疯狂地操弄他早已不堪重负的花穴,甜腻的血腥味弥漫在春意盎然的卧房。而燕行月粘稠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里逐渐沙哑,最终彻底消散。
燕行月躺在床上疲倦地蹙眉,秦风的手正轻柔地揉捏他的腰。
“还疼吗?”
男孩闭上眼睛,一副不愿意理人的模样。
“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燕行月铁青着脸,拍开秦风向自己双腿间摸索的手。
“下楼吃点东西怎么样,我去给你买药膏。”秦风支着一条胳膊侧躺在床上问他,“你吃完,我也差不多回来了。”
男孩沉默不语,扯着枕头往身后砸,被秦风一把接住,继而拽着燕行月的胳膊把他拉进怀里,打横抱起。男孩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窝在对方身前,只觉得面上一凉,大概是秦风又帮他戴上面具的缘故。
清晨的客栈外人来人往,就连大厅都坐满了形形色色的江湖人士。
“这是哪儿?”燕行月拽住秦风的衣领,“这些人不像是来这儿随意落脚的。”
“所以昨天我犹豫了,”秦风轻声叹息,“不过答应你在客栈做,总不能食言。”
男孩听出了对方语气里的调笑与漫不经心,咬牙松开了手,而秦风也抱着他走下了楼梯。
气氛卓实古怪。
燕行月把脸转向了秦风的胸口。江湖上并非没有好男风的侠士,但是能做到像秦风这样正大光明的人寥寥无几,惹得旁人非议实属寻常。可恰恰怪就怪在,整个大堂都没有人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秦风把男孩放在门边唯一一桌空位上,俯身于他耳语,道自己去去就回,燕行月心里有些不安,却万万不会在对方面前表现出来,便紧紧握住面前做工粗鄙的茶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茶。
起初一切如常,男孩逐渐安下心来,愈发觉得自己想太多,然而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楼梯上忽然出现了人影,一时间大堂内所有人竟都抓着各自的武器站了起来。
燕行月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会在边关偏僻的客栈里遇见青城派的掌门青南之,面具下的脸色顿时煞白起来。不因为别的,正因为此人正是除了秦风以为,把自己的喜好宣扬得人尽皆知的“寥寥无几”中的其中一位。
而青城派的掌门,怎么会不认识天下第一剑燕行月呢?
“昨晚是你叫得那么好听?”青南之把佩剑随手砸在燕行月面前的茶桌上,“陪我喝一杯。”
男孩举着茶碗的手顿了顿,面具下的脸色铁青,强忍着怒意喝了一口水。
“一个人?”青南之与秦风不同,天生一副油头粉面的书生面孔,倒吊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略显怪异,又似乎含着说不上来的春意,“他能满足你吗?”
燕行月不敢开口,生怕对方从自己的声音里寻出苗头,咬唇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青南之眼里趣味更甚,趴在桌上向他身边凑,衣领上的脂粉味扑面而来。
“他不行,和我试试?”
燕行月没忍住,将手里的茶碗朝着青南之面上狠狠泼去,然而对方随意在桌上翻了个身就躲了开来,仰躺着对他勾了勾手指:“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别人调教过的吗?”青南之笑眯眯地盯着男孩,“因为省事,舒服。”
燕行月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抑制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告诫自己不能被青南之察觉身份,继而埋头往外走。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