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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盈,在屋里闲闲地打转,好几次路过床榻都未停下。
燕行月在枕边寻找秦风的佩剑,一无所获,想必是被带走了。
终于一只手抓住了帷幔,猛地掀开,层层叠叠的纱布在风中飞舞。
“燕大侠,你可让我好找。”
男孩坐在床上,听着满是戏谑的挑逗,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苍白。
青南之眼底闪着奇异的光,痴迷地注视燕行月裸露在外的肩膀:“秦风的手段果然高明,再硬的骨头都能被他调教得如此魅惑。”
“……你想干什么?”男孩攥着被角,冷汗不知不觉打湿了脊背。
“干什么?”青南之施施然坐在床边,手指慢条斯理地拉住被子另一端微微用力,燕行月身上的春光就漏出一点儿,“秦风干什么,我便要干什么。”
他猛地欺身凑近男孩:“这就是天下第一剑的味道?”
燕行月浑身都泛起寒,抬手对着青南之脖颈劈砍下去,而对方立刻向后退了半尺,拉住被角的手又添了一份力,男孩被逼无奈了招式,转而拽住被褥遮挡赤裸的身体。
“燕大侠竟然还有力气,看来秦风并不能满足你。”青南之舔了舔嘴角,眼里涌起情欲的暗流,“还记得那日我在客栈说的话吗?”
他松开抓着被角的手,转而去摸燕行月冰凉的脚踝,抓住后便捧在手心痴痴地看,脸上满是病态的红晕,竟低头凑过去亲吻。
燕行月身子一僵,被抓住的脚猛地发力,堪堪蹭过青南之的脸颊,继而酸涩感便席卷而来。就算恢复了武功,刚被秦风折磨过一番的他也完全不是青南之的对手。
“怪不得秦风喜欢你。”青南之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疯了似的爬到男孩身边伸手掀被子,“把你压在身下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燕行月被羞辱到如此地步,却也只能咬牙忍耐,一声不吭地与青南之过招,很快就因为浑身无力败下阵来,被扣着肩膀按在床上。
“你那儿的滋味一定很销魂。”青南之抓着他散落的发丝闻个不停,“毕竟秦风调教了这么久。”
燕行月气恼得发起抖来,拼尽最后的力气对着青南之的脸扇了一巴掌。
这一掌来得突兀,青南之竟被他打中,滚到了床侧,男孩也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床上喘息。
“燕大侠,你知不知道我的手段并不比秦风少?”
燕行月冷笑了一声,不屑地闭上了眼睛。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床上求我。”青南之又凑过来,滚烫的鼻息徘徊在男孩颈侧。
燕行月恶心得说不出话,偏了头死死咬住嘴唇。
“怎么,觉得秦风还会回来?”青南之的手放在了被褥边,“死了这条心吧,我亲眼见他出了陆府。”
男孩听了这个名字,终于微微动容。
青南之趁机掀开了被子,燕行月想要遮挡已经来不及,大片布满吻痕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青南之的神情也起来。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相信燕大侠你就是那个深得秦风喜爱的禁脔。”青南之握住男孩的手腕,将他拖到身边。
燕行月挣脱不开,大半个身子没有丝毫遮掩暴露在青南之的视线里,羞愤气恼到了极致,张嘴对着他的手指咬了下去。
鲜血四溢,男孩疯疯癫癫大笑起来,看着青南之被咬断的手指,将滴落在手臂上的血全部舔进了嘴里。
姿态血腥又淫荡,细软的舌卷着暗红色的鲜血,无神的双目映着血光,舔舐小臂时红唇摩擦着雪白的臂膀,腰线柔软,半搭在腿根的被褥勾勒出媚人的弧度。
十指连心,青南之手上剧痛无比,小腹却腾起一阵邪火。
床榻上的人微仰起头,舔去指尖最后一滴鲜血,脖颈弯曲的弧度优美迷人,晶莹的汗珠缓缓滑过滚动的喉结。
青南之被蛊惑,提着鲜血淋漓的臂膀,痴痴傻傻向燕行月走去,只想让那条红润的舌舔弄自己跨间的器物。
秦风冲进门时,正看见这幅场景。
他的禁脔侧卧在床上,苍白的身子洒着零星的暗红色的血滴,一边吮吸着手指,一边越过青南之望着他,媚态毕现。
秦风身上沾着风雪的寒意,走到失去理智的青南之面前抬起剑轻轻一抹。
燕行月面上又溅了滚烫的血。
“秦风。”男孩仰起头看他,血珠滚落到嘴角被湿软的舌卷走。
秦风身后的青南之捂着双眼跪倒在地上,腥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一地。
燕行月拽着秦风的衣摆直起身,像一条滑腻的蛇,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粘上来,空洞的眼睛里映着秦风燃起欲火的眼眸。男孩抬起一条腿,环住了他的腰,胯部紧紧贴着秦风那处,等了半晌见他没有动静,竟自己挺动着腰磨蹭起来。
“行月……”秦风声音哑得厉害,捏住燕行月的下巴亲吻他满是血腥气的唇,与被蛊惑的青南之并无二致。
男孩由着他亲,面上浮现了一层空洞的欢愉。
秦风搂住他柔软的腰,滚烫的手掌握着臀肉揉捏,男孩乖顺地趴在他怀里,微凉的手指隔着布料握住了他的性器。秦风立刻翻身将燕行月压在身下,滚烫粘稠的吻落在男孩的胸口。
燕行月环着秦风的脖子微笑,等他抬起头就凑过去舔他的耳根,呻吟着道:“湿了。”
秦风被勾得神魂颠倒,伸手就去摸男孩的花穴。
然而燕行月的花瓣早已红肿不堪,还涂了药膏,被他狠狠拉扯便立刻惨叫着蜷缩起身体,浑然天成的媚态烟消云散。
秦风也彻底清醒,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一把裹住男孩的身子,将他搂在怀里。
青南之依旧跪在原地,身前积着一滩粘稠的血。
秦风抱着燕行月走过去,剑锋沿着青南之的手背缓慢细致地划过,剔除了他每一根手指的筋,最后停在被男孩咬断的指节旁。
燕行月疼得满眼都是泪,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行月这一身的媚骨,竟未等到我回来就被你给激发了出来。”秦风眷恋地亲了亲男孩的嘴角,“青掌门,我该如何谢你才好呢?”
说完,他便割去了断指边的那根手指。
“我用了那么多药,等了那么久……”秦风搂着燕行月的手骤然紧,“怎么能让你白白占了便宜。”
剑尖轻晃,又一节断指跌落在血泊里。
“今早便该杀了你,若是今早杀了你,行月也不用吃这么多苦。”
青南之右手的手指被尽数砍去,露出血肉模糊的眼睛。
“这双眼,怎么能看见我的行月?”秦风抖了抖手腕,生生挖去了他的双目。
两颗分不清黑白的血球滴溜溜滚过来,秦风抬起脚狠狠踩了。
“这双手,怎么能碰我的行月?”
两截手掌跌落在地上,喷涌而出的鲜血沾满了秦风的长靴。
青南之自始至终都没发出一丁点声音,直至此刻,才轰然向后倒去,嘴里痴迷地叫着燕行月的名字。
秦风听见了,眼底的怒意熊熊燃烧,踩住青南之的脖子,剑尖探进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