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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玉势往吃着性器的小嘴边按,燕行月猛地睁开眼睛,含泪的眸子在烛光里亮晶晶的:“……前面吃不下了。”
秦风不管不顾亲他,卷了那细软发颤的小舌吮吸,狠狠撞进湿热松软的穴道,然后用力把玉势往里挤。燕行月情毒再深,身子还是受不了这般折磨,挣扎着想要逃开,被秦风抓着脚踝拖回来,硬是掰开双腿把翠绿色的器物往里塞。
男孩的花穴红肿不堪,含着紫黑色的狰狞欲根,这会儿又要吃进去冰凉的玉势,疼得瑟瑟发抖,可秦风又强逼着他往里咽,可怜柔嫩的花穴被撑得近乎没有褶皱,淅淅沥沥往外冒着水。
撕裂般的疼痛却让燕行月体内的情潮更加波涛汹涌,他哭着将头埋进秦风的颈窝,抽噎着等他继续动。秦风没想到男孩真能把玉势给吃进去,在他红润的臀瓣上用力拍了几下,直将那两块软肉打得红肿才转而抓着用力搓揉。
“我说你怎么那么喜欢这玩意儿,”秦风抽了自己的性器,再狠狠往里头撞,燕行月含着两根阳具,痛苦地蹙眉,苍白的指尖在床单上滑来滑去,“原是能吃进去。”
先前隔着薄膜燕行月还无法如此清晰地感知体内两条物件的区别,这下齐齐埋进花穴,只觉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欲望太过汹涌,他毫无还手之力,直接缴械投降了。秦风恼他心里没有自己,也恼他要玉势不要自己的性器,就算男孩得趣也不轻易让他高潮,反反复复顶弄就是不往最销魂的点撞。
燕行月哭闹起来,模样像小孩子得不到爱吃的糖,天真地满足秦风各种各样的要求,让他换什么姿势就换什么姿势,只求他能撞开那层柔软的穴肉,一直埋进子宫。
秦风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变着法子欺负他,让男孩在自己身上身下娇喘,乏力地回应,到最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才把他反抱进怀里,对着门的方向拉开双腿频频顶弄,嘴里还止不住地刺激燕行月:“……你说若是有人在门缝里见着你这幅模样……”
男孩花穴疯狂地缩,咬着那根炽热的欲根绞紧,一边哭一边求他:“射给我……射给我……”竟是连被人瞧见都不怕了。
倒是这荒僻的客栈,哪里有什么人。
秦风咬着他后颈柔软的皮肤,拼了命往前狠狠一顶,连冰凉的玉势都随着他往深处滑动,燕行月那层柔嫩的穴肉裂开一条缝,被秦风扣着腰狠狠地撞开,湿热的子宫便被狰狞的性器给填满。
男孩爽到极点,绷着脚尖在他怀里缓缓放软了身子,湿热粘稠的喘息一股脑喷在秦风颈窝里。
秦风见他餍足的模样心里一暖,捧着柔嫩的臀肉上上下下顶弄起来,燕行月在他怀里软着嗓子撒娇,致的性器半勃在身前摇摇晃晃,情到浓时主动寻了秦风的喉结亲吻,又软又湿的舌滑腻腻地游走。
燕行月早不似第一次承欢时青涩,身子被秦风调教得放浪淫荡,次次被贯穿还不知足,不知从哪儿寻的力气猛地转身,面对面坐在秦风怀里,翘起屁股将那沾满爱液的性器一吞到底,舒服得扯开了嗓子叫唤,两只软绵绵的手时不时扣进秦风的肩,挠得他心痒难耐,觉得这人果真是沉溺于情欲时最好看,当下揽着男孩的腰将人一条腿拎起,压在床头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那花穴食髓知味,被这般恶狠狠的顶弄刺激得痉挛起来,媚肉打着颤裹住滚烫的性器与终于温热的玉势,燕行月再也搂不住秦风,拼命仰着头,双腿绷直了,连呻吟都微弱下去,只剩腰还随着秦风的动作挺弄。秦风只觉得男孩花穴前所未有的火热紧致,卯足了劲操弄他柔软湿滑的子宫,两具身子交合的水声愈来愈响,甚至隐隐盖过了床摇晃的声音。
燕行月终是身子一僵,绷紧的双腿打起颤,被秦风疯狂地顶弄了几十下,与他一同高潮,喷涌而出的白浊持续冲刷着他敏感的宫口,愣是将他不停推上情欲的顶峰,然后灌满了狭窄的子宫。
秦风伏在男孩身上喘息,怀里这具身子又软又香,小腹微微鼓起仿佛真的有了他的孩子。
“……想起我是谁了?”秦风含着燕行月的耳根咬牙切齿地问。
男孩在他身下昏睡,哪里听得见他的疑问。
秦风气得想笑,抽了性器,还未帮他把玉势拔出来,那物件就被夹杂着血丝的爱液冲出来,紧接着浓稠的白浊也粘稠地淌出来。秦风见了立刻扯住燕行月的双腿又操弄进去,男孩的指尖随着他的动作微弱地动了动,继而一动不动地在秦风怀里睡着了。
秦风抚摸着燕行月柔软的腰腹,亲了亲他的耳根,最后还是没把性器抽出来。
作者有话说:
☆、就算不动也能高潮
药效过后燕行月实在没力气和秦风再亲近,只是这人虽然闭着眼睛装睡,埋在花穴里的物件却肿胀得他腰腹酸涩。
“……拿出去。”没了功力,燕行月说起话来都有气无力。
秦风终于睁开眼睛,搂着男孩的腰将他牢牢按在怀里,性器又大了一圈。
“别做了……”燕行月浑身都疼,一半源于疯狂的情事,一半源于功力尽失。
“那就别咬这么紧。”秦风嗓音低沉,欲望怎么拦也拦不住。
燕行月忍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难受,蹙眉把他往床下推。他们躺的这张破旧的床吱吱嘎嘎呻吟起来,倒真像是承受不住了似的,于是男孩只得了手,被秦风趁势按着腰狠狠地顶了一下。
“一大早发什么疯?”燕行月心里火起,花穴肿胀,又痒又痛,被滚烫的性器填满一点快感都没有,“昨晚还没做够?”
“我够没够你感受不到吗?”秦风把脸埋在男孩颈窝里,炽热的喘息烫燕行月耳根红了,花穴也有了些湿意,他难堪地动了动身子。
“别动。”秦风忽而压低了声音,放在他腰间的手逐渐紧,“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燕行月立刻僵住,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滑嫩的穴道湿气越来越重,温热的汁水喷在肿胀的欲根上,只让那物件越来越烫人,男孩急得快要哭了,红着眼眶躺在秦风怀里,连性器的勃动都感应得一清二楚。
秦风忍得辛苦,鼻尖沁出一层薄汗,谁想燕行月竟忽然浑身发抖,继而花穴深处涌出大滩粘稠的爱液。
这下两个人都愣住了,男孩痴痴地睁着眼睛,半晌眼泪才掉下来。秦风看得心疼,哑着嗓子让他忍忍,燕行月以为他还要折腾自己,挣扎得更剧烈了,推推搡搡敏感的花穴又含着性器高潮了一次。
“怎么会……”男孩面色惨白,窝在秦风身下缓缓蜷缩起身子。
秦风苦笑着揉着他的头“别再动了,我真要忍不住了。”
燕行月闻言只是哭。倒是秦风真的没有再动,欲根埋在他体内肿胀到了极限,眼看就要喷发。
箭在弦上,燕行月也只能认命,睁着双泪眼望着秦风,里面含着的情绪太过复杂,惹得秦风那根狰狞的性器又弹动了一下,男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