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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心一点一点热起来,手指猛地探进男孩双腿间捏住了柔嫩的花瓣。他们太久未亲近,紧紧是触碰,情潮却汹涌得令双方都微微眩晕,继而燕行月仰起了头,腰不由自主向前送,秦风搂着他一边抚摸花瓣,一边亲吻他裸露的脖颈与酥软的肩。
情意缠绵的纠缠让衣衫滑落大半,燕行月股间水光潋滟,秦风的指尖刮擦着花穴边的媚肉,不断探进抽紧的穴道。男孩在他身下微敞着腿,寻了秦风的喉结亲上去,轻声问:“怎么不进来?”
秦风隐忍着说:“怕弄疼你。”
燕行月眯着眼睛忍了一会儿,秦风的手指浅尝辄止,与先前粗暴的进入大相径庭,他忍不住笑起来,借着明晃晃的日光瞧见秦风额角的薄汗,挺腰兀自往前一送,主动把那根迟迟不敢进入的手指给咽下去了。
秦风立刻搂住他柔软的腰,急切地问:“疼吗?”
男孩眼里弥漫起水雾,眼波流转却道:“你到底想不想与我亲近?”
“想,”秦风热切地吻着他,“想到发疯。”
燕行月力地抬腿勾住他的腰,不耐烦地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布料扯了:“那就像以前那样满足我。”
秦风闻言终于把人抱起,掰开男孩柔软的臀瓣将手指整根埋了进去,湿热的媚肉立刻裹上来,爱液沿着穴壁汩汩而下,淌过秦风的掌心,洇湿了被褥。
燕行月的呻吟带了热度,搂住秦风脖颈的胳膊紧了些。
“太紧了。”秦风让男孩的腿环在自己腰间,手指飞快地插送,“疼了就咬我的肩。”
燕行月哪里听得进去,腰腹滚烫,早已沉溺在欲海里。他这身子是被彻底开发过的,时隔数月再经历情事,没一会儿媚态就流露出来,花穴含着手指发浪,汁水四溢,腿根很快就泛起水声。秦风更是想他想得紧,隐忍着抽了手指,用自己滚烫的性器磨蹭红肿的花瓣,男孩趴在他怀里抽了一口气,似是被烫到一般颤栗起来。
“行月……”秦风忽然唤他的名字,燕行月寻声望进他的眸子,狰狞的欲根也在同时挤进了他的身体。
炽热又酸涩。
男孩没有移开视线,与秦风安静地对视,下身一点一点将那根恐怖的性器吞咽了下去,久未尽使用的花穴吃力地翕动,被撑得褶皱尽失,温热的爱液不断从穴道深处涌出来,喷在体内滚烫的欲根上。
燕行月的手指抠进了秦风的肩,在被彻底贯穿的瞬间猛地仰起头:“秦风……”这声音沙哑低沉,情欲缠绵,勾住了秦风心里最柔软的一点,他猛地将人压在床上,拎起一条修长的腿就撞了进去。男孩久病初愈,身子敏感至极,被顶得浑身发颤,四肢在床榻上不由自主滑动,很快就被秦风扣住了腰,继而性器狠狠一撞。
“秦风……!”燕行月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眼里落下泪,人却黏在了秦风怀里。肢体相缠,散落的衣衫遮不住春光,他在粘稠的吻里被秦风推上了情欲的顶峰,花穴痉挛着喷出透明的汁水,燕行月舒爽无比,绷紧了双腿又射出来。
秦风知他是太久未做,所以高潮来得格外快,便故意顶弄他穴道深处的软肉,于是男孩身子越来越软,那块媚肉含住了他性器的顶端,打着颤磨蹭。
燕行月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异常敏感,秦风一边用力冲撞,一边按着他的后颈亲吻,呼吸间男孩猛地睁大了双眼,拼命挺胸又仰起头,汹涌的汁水从花穴深处涌出来,喷得既持久又粘稠。男孩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高潮的尾声,颓然跌进被褥,继而被秦风吻住。
先前的那些不过是唤醒他身体尘封记忆的前奏,此刻开始才是真正的缠绵。
秦风拉开男孩的双腿欺身压上去,直把那酸软的腿压到极致,继而毫不犹豫撞进了花穴,燕行月被粗暴的贯穿顶得腰都弹起,手指在秦风肩上游移,又被攥住手腕,手臂拉过头顶,紫黑色的狰狞性器残忍地操弄他粉嫩的花穴,鲜红的媚肉在冲撞间微微露出穴口,挂着晶莹的水珠。
秦风俯身含住燕行月红润的乳粒,或许是短暂的身孕让那里更加柔软,甚至微微鼓胀。秦风爱怜地含住乳尖吮吸,男孩嘴角溢出湿热的喘息,花穴涌出一股湿意,秦风的欲根肿胀了一圈,抵在柔软的宫口蠢蠢欲动。
燕行月忽而清醒了一点,挣扎着坐起身,背后是半开的窗户,他对秦风伸出双手:“给我。”
秦风闻言立刻扑上去,托着男孩的臀瓣让他坐在了自己肿胀的性器上。燕行月蹙眉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扶着秦风的肩起伏,柔软紧致的花穴含着滚烫的欲根吞咽,那张嘴儿贪婪地流出津液,吞得再深都不够似的裹住了柱身。
燕行月在清醒与迷茫间徘徊,潮红的面颊贴在秦风颈窝里,嗫嚅道:“全给我……”
秦风觉得男孩疯狂的渴求源于失去孩子的绝望,于是燕行月再主动他心里也没有欢喜,冰凉的悲伤将他的心紧紧包裹。秦风将男孩压在半掩的窗户上疯狂地顶弄他湿软的花穴,燕行月微垂着头,春光堪堪滑过他的眼角,那里映着水光。
秦风伸手去抚男孩肩上乌黑的青丝,撩开又见着布满吻痕的肩,心神微动,偏头去看他,燕行月果然在哭。
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委身于秦风。
“行月……”秦风心痛得几乎说不出话,俯身去吻那些冰凉的液体,性器狠狠撞在柔嫩的宫口。
男孩闷哼着仰起脖颈,泪扑簌簌滚落。
“你若是恨,杀了我也好。”秦风扣着燕行月的腰,欲根的顶端挤进紧致狭窄的宫口。
男孩浑身都在颤抖,望着他的眸子含着一汪波光粼粼的春水,秦风在里面寻不到半点恨。
燕行月攥着身侧的被褥,在被彻底贯穿的酸涩与情潮里抽噎:“我恨……恨你做什么……”
秦风抽了性器,短暂地停顿然后发疯似的操进敏感的子宫,男孩浑身僵硬地叫起来,后背摩擦着冰冷的墙壁,双手茫然地滑动撞开了窗户。
春风吹进来破碎的梅花花瓣。
秦风拉着他的胳膊将人重新压在身下,燕行月觉得头晕目眩,转眼间就躺在了床上,他越过秦风的肩看那株逐渐凋零的梅树。
“行月,别哭了。”秦风哑着嗓子说,声音里满是恳求。
男孩愣愣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入手一片濡湿,他又用沾满泪的手指抚摸秦风的眉眼。
“我们以后还会有的……”秦风腰一沉,性器又贯穿了柔软的宫口。燕行月的手随着他的冲撞跌落在床上。
像是为了证明这句承诺,秦风按着他的双腿疯狂地冲撞起来,男孩掌心落了一瓣淡红色的花瓣,他连握紧它的力气都没有,身子滑腻地与秦风贴在一起,穴口蘑得红肿。燕行月半睁着眼睛,望着秦风额角的汗缓缓滑落,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而秦风借着窗外的光将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燕行月接受了他,他们之间却再也没有了可能。
秦风又吻住男孩的唇,唇齿相贴,燕行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