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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卖。
做什么生意就有什么人,何欢的父亲曾作为组织的老大,“三妻四妾”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在当时就连何欢的母亲这个正房夫人段晴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大概十五年前,何父从外面带回来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八岁的男孩,偏说是他的儿子,要认祖归宗。
这事彻底惹怒了一直隐忍的何母和何家兄妹,还没在何家待上半月的女人突然暴毙,而那个孩子也不知所踪。
没想到那个消失的孩子竟然就是齐悦,如此算起来,她说不定在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抢男人,好在如今她父亲早死,而她的母亲在大哥那里“颐养天年”,齐悦也是弄不出什么大风浪,只是这也让她捋顺了逻辑,这齐悦分明就是想假借牧韩的手弄垮何家。
何欢将三封邮件全部清除,想对付何家,就一个牧韩又能做什么?!这段婚姻她会保持,但也就是保持而已,他太让她失望了,她竟然期待一个曾经花天酒地的浪荡公子对她忠诚……也是愚蠢!
她总是保持着某种自信,这种自信来自于自小家里的宠惯以及人生所有战役中无往不利的成功,让她越来相信自己,她拼命让自己变得强大,就是让自己不像母亲一样做缠绕在男人身边的菟丝花,而现在她又在做什么呢?相信一个曾经打算害死自己的男人?!
他可以继续在外面拈花惹草,她又何必让自己变成被婚姻束缚的贞洁烈女?
手机刚好在此刻震动起来,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她一直想着的名字。
“什么事?”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主人,今天晚上我订了个小船,我们去吃‘野餐’好不好~”牧韩自从被那天晚上被调教之后,和她说话的声音就一直保持这种状态……
“今天晚上我有约,你找别人吧,还有别的事吗?我这边还忙着呢。”何欢此刻听到他的声音就烦,也不等他说话就挂断了手机。
看着一桌子要批改的文件心里更是烦闷的紧,双手一推,拿起车钥匙就往外面走。
牧韩混迹商场又是个人,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还能没有,也不管马上就有个会要开,开着车就往何欢公司狂奔,却还是晚了。
有时候缘分就是如此,来了,怎么也躲不开;断了,一切都变成擦肩而过。
牧韩打开手机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就知道何欢所在位置,只是看到“烟雨”两个字的时候,心里还是咯噔一下。
他没去找她,在家等了一夜,而她一夜未归。
第二天,仍旧同一个时间,他发出了同样的邀请,她仍拒绝,又去了烟雨。
他没去找她,又在家等了一夜,而她仍然一夜未归。
这是一种信号,是像他们这种夫妻生活最习以为常的信号,她出轨,而作为丈夫的他却连阻止的权利都被“剥夺”……
他本以为他们的婚姻会与那些上流社会的“婚姻”有所不同,没想到不到三个月甜蜜的假象就被打破……
就这样又过三个月,两人从相识到结婚到“貌合神离”。从炎夏到了岁尾,他们“恩爱相携”出席了各种各样的酒会。两人默契十足的在众人面前表演着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妇,而她不说,他就不问。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可面对何欢,他却不知如何是好。
她懂得如何游走在合约规则内,而他如果有任何过激反应都变成了无理取闹。
除夕晚上,两人从何家的宴会回来之后就各奔东西,她独自留在何家和家人“叙旧”,他回到别墅休息准备明天的“战斗”。
他在楼上睡得昏天黑地,所以没有听到她回到别墅的开门声,但是睡在楼下沙发上的齐悦却听到了。
“呦,这是谁啊,怎么不在楼上睡呢?他这个星期不方便?”何欢双手抱胸,努力保持冷静。
“他是有点不方便,就只是今天。”齐悦不急不缓的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哦?这么喜欢啊?想给他生个孩子吗?这次我会好好看着他,不让他莫名其妙消失的。”何欢坐到他对面,把包扔在沙发里侧,她没想过那么早摊牌,只是有人似乎已经按捺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张牙舞爪地做出防备的样子。
“我们不会有孩子,但就算有,我也会好好保护他。”不过二十三岁的男人,也不知道是经历怎样的洗练才会像老成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她还真想好好看看他当时的惨状。
“你还是先学会好好保护自己吧,真可惜没让你见到何家处置这种贱人的方式。我记得我们找了二十多个壮汉好好服侍了她,然后,听说子宫坏了,差点就死了。”
何欢慢条斯理地说,看着齐悦表情越来越失控,她就越开心。“我们怎么会那么容易让她死呢,我们请了最好的医师帮她治疗,只是摘掉了子宫。你知道女人生过孩子的子宫都是脏的,何况生的还是个杂种,她怎么配就这么死了?”
“你们还对她做了什么?”他浑身发抖,目露凶光。
“做了个活体实验,你知道总会有一些从事医学的天才,他们一直缺少这样的机会。她一点一点被切割,眼睁睁看着自己脚断了,手断了,肚子被剖开,胃被拿出来,然后就可惜了,她都没看到自己的心脏被破开分成两半,之后我们就把她剁碎喂狗。”
“啪”的一声,他终于控制不住打了她。何欢被巨大的力量扇倒在沙发里,何欢扶着沙发把手站了起来,拢了拢头发,靠近齐悦说:“先保护好自己吧,嗯,你要是想要牧韩,姐姐可以给你啊。”
何欢余光瞥到站在二楼的牧韩,又靠近了怒火中烧的齐悦的耳边说:“啊,送给你,你还未必喜欢,你应该和你妈一样就喜欢穿破鞋,就喜欢睡别人的用过的,怎么这么贱啊。”
齐悦猛地用力将她推到在地上,何欢因穿着高跟鞋,脚下不稳向后退了几步还是坐到地毯上,手臂不慎被茶几划伤。
齐悦站在她身前,手里举着枪对准她的头,他只要勾一勾手指,他仇人的女儿就必死无疑。
“把枪放下!齐悦!”牧韩站在二楼,穿着睡衣,手里拿着枪对准齐悦。
齐悦目光悲戚地看着俊美的牧韩,又低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勾着唇角,嘲笑他的何欢。何欢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齐悦说:“放手吧,我要是死在这,他会死得比你妈还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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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悦看着一脸得意的何欢,扣在扳机上的食指都在颤抖。
虐杀他母亲,让他的少年经历着如同炼狱一样的生活,如今又趾高气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