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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带着尖利的破空声打在牧韩阴茎上方小腹上。
只需一鞭牧韩就知道女人的技术,这一鞭下去不会皮开肉绽也让他感受到了刺激的痛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二道鞭痕就完全覆盖上了刚刚鞭痕,力道比之前更重,本来白皙的皮肤瞬间出现一道红痕,牧韩只觉得腹部像被刀子剖开疼入骨,又给他带来巨大的爽利感,阴茎已经开始涨大微微挺立,原本还有些宽松的锁环此刻正好卡在阴茎根部,内侧均匀分布的钝刺深深嵌入肉棒夹带着巨大的疼痛让他壮的身上立刻出现了一层薄汗。
仍然有些疲软的阴茎被何欢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如同牙签粗细的透明玉柱,不顾牧韩突然激烈的挣扎,冷静地将长约十五厘米的玉签插在全部顺着龟头前边的小孔插入,在玉柱的尾部是一个拇指大的玉珠,玉珠下边是一个银白色的小铃铛随着牧韩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吊着颈环锁链的横杆被缓缓调低,牧韩不得不弯下腰,腿向后退了几小步,让翘挺的臀部撅起来,这种羞耻的动作使他不自觉的绷紧臀部。
一个带着些许温度的假阳具缓慢而坚定的被何欢一点一点推进牧韩紧闭的肠道,牧韩只要有一点挣扎,鞭子就会如期而至在臀部,小腹,大腿内侧或者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棒上。牧韩咬着唇极力压制自己想要尖叫的欲望,只是她每一鞭子都像带着刀片划在身上,痛感遍布全身最后都集中在被紧紧禁锢的阴茎上,锁环的钝刺和玉柱的冰凉使他承受着刺激却无处释放。
何欢终于将那根如同婴孩手臂粗的假阳具几乎全部推进他的菊穴,只在外边留了个能一手掌握的的圆头。然后又将他的内裤和长裤如同开始时平整系好,将衬衫纽扣一颗一颗扣紧。又把钢管向上提了些,提到牧韩必须踮起脚才能站立的高度才停止
拿起银色手铐利落地将他两手扣死在身后,两手合拢,胳臂自然下垂,正好让双手隔着裤子可以碰轻易到假阳具。
何欢慢慢走到不远处的欧式沙发边坐下,拿起放在沙发角落的小型遥控器,轻轻摁下第一个红色按钮。
便看到穿着得体,被蒙上双眼的俊俏男人绷直着身体,双手背后,站在不远处,像是被罚站的小学生。
她没有给他带口塞就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尊严,既然他不愿意轻易屈服便咬紧嘴唇吧。
只有牧韩知道此刻自己到底经历着怎样的痛苦,后穴里的假阳具开始疯狂的震动,假阳具凹凸不平的表面几乎占据了他所有敏感点,让他在开始震动的第一秒就要达到高潮,可是肉棒上原来不算紧的锁环因涨大的肉棒显得格外的紧,死死的掐扎自己阴茎。疼痛,爽快,和渐渐生起的瘙痒几乎让他全身都渗满了汗珠,被手铐扣紧的双手下意识的隔着裤子握住假阳具小幅度的来回抽插来缓解瘙痒,伴随着他身体的抖动,卡在阴茎上的小铃铛不停的发出清脆响声,甚是好听。
何欢躺在沙发上闭上双眼,现在就剩等待了。
她不急着用鞭子让他屈服,她要他认输,要他求她,跪在她的脚边叫她主人。
毕竟现在他并不是她的奴隶,她无权做的太过分,这是烟雨的规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何欢听着入耳的呻吟声频率越来越密集,带着些微哭腔的呻吟如泣如诉,让何欢浑身一阵酥麻,抓在手中的鞭子不自觉用力握紧,这个奴隶真的各方面都是极品,就算他不是牧韩,她也不想错过他。
重生一次后她决定不再向“上辈子”一样亏待自己,上一次为了两家利益,她决心戒掉这个与生俱来的“怪癖”,然而她的结局如此惨淡,自己也再也没有找到除了工作以外其他的乐趣,这种“瘾”曾如何折磨过她,她就想如何加倍发泄在此刻已经筋疲力尽的牧韩身上。
已经将近一个小时,阳具的震动模式由最轻缓到最剧烈,牧韩的声音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脸色惨白,额头上不停的冒出豆大汗滴,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他身下的那个小帐篷随着牧韩身体来回晃动而微微颤抖,清亮铃铛声隔着裤子传遍整个屋子。
牧韩踮起的脚已经明显抽筋,从脚开始到小腿到大腿绷直并且不停的颤抖。后穴因为假阳具疯狂振动而瘙痒不止。
他双手隔着裤子握住何欢故意留在外边的球形把手,从最开始轻微的吞吐,到此刻已经近乎疯狂的抽插,然而裤子的空间也就那么大,双手在背后能使的力气又很小,让他就算有心当着她的面羞耻地自渎也是办不到。
何欢以为他只是因疼痛而即将崩溃全身是汗,而不知道那个眼罩下已经满是屈服的泪水,这场漫长寂静的角力,毫无疑问何欢马上就要赢了。
两条腿都因抽筋而绷直瑟瑟发抖,身体也突然剧烈的抖动。
下一秒,两条腿同时因支撑不住离开地面,连接脖子上颈环的锁链骤然垂直绷紧,让他保持一种类似于上吊的姿势,漂亮的头颅被颈环控制被迫向上扬起,因为窒息原先惨白的脸开始充血,颈部的青色血管突出,早就被咬出血的嘴唇微张,劲地吐出两个何欢一直等待的字眼。
“主……人……”
何欢早就站了起来就等着这一刻,抬腿一步一步靠近他,有些故意的在光滑的地板上踏出令人战栗的声音,如同死神渐进的脚步。
“主……人……”
“啪!”柔软的指挥鞭破空挥至他挺立的阳具上,瞬间的疼痛甚至让他觉得他的阴茎已经就这样被她打断。
“主……人……”混着干涩的吐气声,他已经放弃所有挣扎,屈服于恐惧和死亡,大脑因缺氧一片空白只听得见自己越来越轻的呼吸声。
突然,在他头顶的钢管快速下降,膝盖猝不及防地磕在地上。何欢解开颈环上的细链,没了唯一的支撑点,牧韩身体轰然倒下,胸腔剧烈起伏,急切地呼吸着微凉的空气,如同被蹂躏过后的破娃娃瘫倒在地上。
何欢没有去扶他,就站在他身前冷冷地看着他慢慢恢复呼吸,然后用贴在地板上的胳膊仅有的力气将自己支撑起来,双腿忍着抽筋的疼痛重新跪起来。
这个简单的动作他整整做了一分钟,后穴的假阳具还在规律地疯狂震动着,坐跪的这个动
作让原本露在穴口外面的球形把手被小腿又抵进肠道几分,刺激了原本没有触及的敏感点,身体瞬间哆嗦了一下。
“主人……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