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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咬着手指,带着哭腔,蠕动着腰腹,小穴有些瘙痒有些空虚,像是想躲避,又像是期待他更激烈的爱抚。
埋在她腿间的男人一边舔着渐渐肿胀的花珠,一边看她如同妖姬的娇媚表情,如同蝶翼一样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震动,水润的眸子已经被情欲侵占。
花穴吐出的水液越来越多,让插入其中的食指可以自如的活动进出,又趁她不注意添一指插入其中,微微加快速度。长指刚刚找到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上面有些凹凸不平密集的肉刺,每次碰到花穴就会吐出更多的蜜液。
两指在花穴之中,一指撑着肉壁,另一指不停快速击打摩擦着那块软肉。热唇也跟着将涨大似绿豆大小的花珠吸到口中,粗舌跟着手指的节奏,包裹着交缠着,不时用牙齿轻咬一下。
“嗯~~~何笙~~~不要~~~~”呻吟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
纤细腰肢随着手指舞动,舌尖的花珠开始震颤,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的快感,全身绷紧如同一只雪白的虾子。手指速度越来越快,耳边的娇喘也跟着越来越急切。
突然她腰部离开床铺挺直,从花穴深处奔腾而出大量甜腻的花液全部涌入他的口中,他一滴不落全部吸进口中。
身体瞬间脱力,瘫软在床上,舌尖探入穴口,温柔地按摩着仍旧震颤着的小穴,延长着她灭顶的快感。
直到感觉她舒缓了呼吸才抬首看她,恰巧撞进她还残留情欲的美眸。缓缓对她微笑,舔了舔唇边来不及喝下的花液,邪魅异常,完全没了平日的严肃正经的模样,让她心神一阵颤动。
她以为他会接着做,可是他只是将她抱在怀中,吻了吻她额头,声音沙哑地说了句“睡吧”,就再也没有其他动作。
可是她仍能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他粗粝的呼吸,还有顶着她小腹的热铁……
她最后还是浑浑噩噩的睡去,徒留他一人忍受着身体的煎熬和盈溢心口的满足。
长夜漫漫啊……
短短两个月,何笙以一种极快速的方式为她重新勾勒一个世界,一个以他为中心散开的世界。
一个叫何欢、24岁的妹妹,一个叫何熙、16岁的弟弟,一个势力滔天的家族,而且她是这个家族的女主人。
她曾问过他,她的家人和朋友的消息。他只是简单说她是个孤儿,朋友圈都在大学的城市,而在这边一直在家创作,并没有什么朋友,倒是有一个做出版生意的朋友叫李薇,之后他还邀请李薇到家里做客,一个三十岁的职业女性,干练利落,对她十分友善。
有些诡异的是,她偏偏感受得到李薇绝对不会是她的好友,更像是个能把她的喜好经历倒背如流的陌生人,李薇对她不经意间流露的恐惧和同情,她知道这两种情绪一种是因为她,另一种是因为何笙。
何笙背后到底有怎样的能力她真的不敢想象,那些对他毕恭毕敬的男人,那些送给她的小玩意各个价值千金,这座在寸土寸金b市中的庄园,这个年纪轻轻就浑身伤疤,心机深沉的男人……
然而无论如何,她被迫必须接受他为她构造的世界观,因为除此之外她似乎真的没有其他渠道获取她“真实”的曾经。
她只能放纵自己沉浸在他的保护之下,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今天早晨,何笙把她叫醒,说今天是何欢的婚礼。
然后就将她丢给了早早在门口等待的造型师手中,三个造型师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将她打扮好。当她再次从镜子中看到的自己,也不由得一愣。
段晴本身就是个美人,再加上平日何笙悉心照料,时光就像将她遗落在二十八岁,正是带着妇人温婉气息和少女青春面貌的时候。
眉目如画,粉雕玉琢,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当何笙看到穿着一身淡蓝色长裙的段晴时,头脑中便出现了这几个词语。
到达婚礼现场时,何笙才意识到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是一件如何不方便的事,那些迎向他寒暄奉承的人总是不经意地多看她几眼,眼中惊艳一目了然。那些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人,他都想掏出身后的手枪逐个击毙。
段晴也被那些企图性极强的目光甚是反感,便对他说去洗手间,到室外顶楼的口中花园喘口气。
站在全市最高的建筑顶端,俯身就可以将这个国家最大的都市尽眼底,她远远眺望几乎可以看到她所住的庄园,只是心中却一片茫然,她总是有种无处可依的无助感和莫名的恐惧感,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再不停提醒她,让她想起过去,那些如何尽力也想不起的曾经……
“夫人,这里不安全。”身后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低沉而粗犷。
当她转身看向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时,有些事情飞速划过脑海,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一个怯懦可爱的男孩,还有喧嚣在耳边的嚎啕大哭……
她踉跄向后退了一步,男人快走了几步靠近她。在两人错身时他轻声说:“你要是想知道以前的事,后天在这里等我,我全部告诉你。”
她快步离开他,像是被鬼怪追着似的,跑到楼下婚礼大厅,在茫茫人群中找那抹修长的身影。因为周边都是客人,她努力维持着矜持高贵的姿态,让自己看上去平和而优雅。终于在靠近窗户的角落发现正与何熙交谈的何笙,她径直走向他,本来短短的距离却让她十分难熬。
她此刻那么需要何笙的拥抱……
看到她的到来,何笙喊了句“嫂子”,就离开了两人。
他如同看到了她的慌乱,将她抱在怀中,缓慢的拍着她纤薄的脊背安慰着。抬头看着前方正在执行婚礼仪式的两人,不心生羡慕,对她说:“我们还没举行过婚礼,过几天我们也办一个吧。”
她却没办法将“好”字说出,只能搂紧他的劲腰寻找安慰。
何笙瞟了眼在婚礼舞台下面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正巧男人也看向他,目光漠然。
而何笙很快垂下眼睑,长睫下杀意尽显 。
她自然没有再去酒店找那个男人,她知道那个男人或者没有骗他,只是他带着危险的气息,让她恐惧。她虽然那么想知道过去,但也不会蠢到走进一个可能将她拉入困境的陌生人的陷阱里。
这些天,她断断续续的会想起一些,一些看起来很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