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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能耐。
“嗯……你愿意和我走吗?”他问,表情极其严肃郑重。
她被他的话问愣住,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她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他会这么说。
“王爷这是说什么笑话?”她拿起茶杯淡淡问。
“夫人的舅舅还在大牢中,夫人打算如何救出他?他犯得可是叛国的罪。”男人品了口茶后,沉声说道。
她抬头看他一脸淡定悠闲,像是在说一件小事。
昨日她到的那封信便是说着此事,舅舅在北疆谋反,宇文准要杀的内奸就是她的舅舅……她娘一病不起,说是让她想想办法。株连九族之罪,她又有什么办法……
“王爷的消息还真是灵通,不知王爷又有何妙计?”她想了想,勾了勾嘴角淡淡问。
“我带你离开宇文准,你的家人我来救。”他看着她,一脸严肃地说。
她细细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浓重剑眉,深邃鹰目,高挺的鼻梁,嘴唇宽厚,倒是有几分让人想依赖的样子。
她低头微微一笑,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说:“我不知王爷从哪听到的消息,都多谢王爷惦念本宫。然本宫是大岳国的太后,怎能与外邦之人叛逃,王爷好意本宫心领了,王爷请回吧。”
说着也不再看他,站起身往宫殿方向走去。刚走几步又停下,微微侧头对他说:“日后不会再与王爷相见,王爷珍重。”
他看着她轻移莲步走进宫殿,走出他的视野,心中有一瞬的空虚。便撇了撇嘴,站起身习惯性的整了整不习惯穿的长袍。他以为她很快就会改变主意,很快就会狼狈地出现在他面前哀求哭泣,到时候他会好好调教调教她吧。然而她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如无意中飘落而至的蝴蝶又悄然飞走。
而他之后的无数个日夜,梦回萦绕的全是那个在木兰树下坐着煮茶的淡漠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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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小皇帝就回来了~~~
垂帘听政皇太后x养子叛逆小皇帝十
垂帘听政皇太后x养子叛逆小皇帝十
藏图此次是为和亲而来,陈宣在接风宴会上见过那个和亲公主,与达尼坤江相似的深邃五官,一双深蓝色的大眼睛如同一潭秋水透彻而神秘,眉宇间的风情让表面多正派的君子都不自觉地多看几眼。
宇文准一意孤行迟迟不立后,如今也该成家,一国无母也是荒唐,只是一个异国公主作为皇后确实是件极危险的事。她不懂他为何接受了这门亲事,然而他是皇帝,她心里就算有什么不满实际也无权过问。
只是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的情绪在刺痛着心中某个小角落,多半是嫉妒吧。
她可以坦然面对她对宇文准的感情,却也就只能做到如此。其实她是希望他能立后选妃的,更多的女人会分散他执拗在她身上的恨意,也不会让她始终战战兢兢地生活在“危险”之中。
男人始终爱着漂亮而年轻的女人,她见过那么多男人,并不认为宇文准有什么特别。
之后的半月,她始终称身染风寒搪塞了所有宴会,她相信宇文准的眼光,宇文棋确实是个有能力的人,只是这个有才华的兄长手中仍掌握了大量支持其在朝堂之上的翻身的力量,他又用了什么手段驯化这只猛虎?
半月后,宇文准便从北疆班师回朝,自然是大获全胜凯旋而归,他又在自己的英雄传记中添加了一条新的功绩。
当宇文准骑着战马走到北岚城门时,只见宇文棋带领着文武百官在城门恭候,而并没有她的身影,心中多少有些烦闷。而之后约定俗成的庆功宴上,她也与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妆容致却也看出脸色并不是很好。他派去保护她的暗卫早就将她这些日子的行程动向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他,他也知道她到底为了什么而担忧,只是他为她披星戴月而归,她却连笑脸相迎都做不到,不自然地让他心生怨念,剑眉也微微纠结在一起。
她提前离开喧闹的大殿,回到寝宫,她知道他一定会到她这里,虽然不愿承认,然而她确实又小心地重新修补了已经十分完美的妆容,将绾好的长发披散下来,头上仅仅斜插了一支翠玉簪子,褪去厚重繁琐长裙,换上水蓝色束胸烟罗裙,挽迤三尺有余,裙裾上细地绣着多多白梅,如若削成的薄肩上披上白色轻纱,雪白优美的脖颈和饱满的酥胸恰到好处地裸露在外,高贵清冷如深谷幽兰,又因眼梢几多媚色平添三分魅惑。
然而等了又等,大概也有一个时辰,等来的不是宇文准而是迎春手中的两封书信。
一封来自娘亲,信上无非是要她快点将陈家救出于水火,然而信上的办法不让她心脏突然浸入冰河,手心慢慢沁出冷汗。
她将信放到迎春手中,打量了一眼站在自己身侧的熟悉女孩,轻轻说:“烧了吧。”
又打开了第二封信,信上的寥寥数字却让她触目惊心。她将信纸快速折起塞进袖口,站起身来对迎春说:“去邺华宫!”
玉辇穿过皇宫细长弯曲的宫道,高耸宫墙可以让初进宫的她很容易就迷了路,就因为那样她才在还是才人的时候偶遇到了宇文怀恩,那时候的满心欢喜羞涩如莲的少女宛如隔世,就像是舞台上的戏子表演的一出闹剧,然而现在她就算是闭目也可以准确地在头脑中勾画出沿途风景。
“太后娘娘驾到!”刚入宫门,太监尖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紧接着是跪在玉辇两侧的十几个宫女太监“太后千岁!”
她从玉辇上下来,推开迎春欲搀扶的手,一人径直往此刻灯火辉煌的宫殿走去。
她虽已经几年不曾踏进过皇上的寝宫,却还是凭借记忆找到了大殿左侧的书房。一身黄袍坐在书案前的宇文准抬头看他,也不请安行礼,只是放下手上的奏折和朱笔,问:“母后怎么这么晚到冬儿这?”
“你们都下去。”她对着服侍在他身侧的太监道。
见皇上默认同意,几人才默默离开书房,并关上了门。
她走上前去,将先前看过的那张信件拍在桌上,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他瞟了一眼她手中的信,扯了扯嘴角说:“就是上面的意思。”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前,微微弯腰低头对她说:“母后应该早早就到消息,陈氏一族在北疆谋反,整个陈家都被入大牢,杨绛犯得可是灭族之罪,我这不是为了保护母后您的后位嘛。”说着大手就拉过她的细腰,将她抱到怀中,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吸着她身上散发的诱人香气。
她没有推开他,虽然她满心的怒意也不敢真撒到他身上。一张入宫的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