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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
“呼……”杨山也忍不住吸了口气,八年没进过男人,肉洞简直紧的不像话,就算有泛滥的淫水润滑,也让他爽的不行,简直就跟处子的洞没有两样了,他一次插到底,再往外拔的时候,都感到很困难,方雅蓝也不知是因为穴儿太紧被他连带着拔动,还是饥渴淫荡的不愿意让肉棒离开,一直往挺着胯随着肉棒走,看样子是恨不得与它长到一块儿去了。
“老师,爽不爽?”
“啊啊……爽……好爽……”方雅蓝被插的丢了魂,问什幺答什幺,老实的不得了。
“让你满足吗?”
“满足……好满足……”方雅蓝吐着艳红的舌尖,晶莹的口水流出来一点,他呆呆的呢喃,“好久没有、没有东西插进来了……这个好大、好硬啊……我好满足……啊嗯……”
“比起你老公呢?谁的大?”杨山又问。“谁插的你爽?”
“你!你的大……你插的我爽……嗯……”方雅蓝就如同系统所说,不论外面表现出的如何,内里都是又骚又荡,性欲旺盛,普通的男人并不是特别能满足他们,又或者他们从前感到知足,是因为没有碰到更好的,比如杨山这样的尺寸和技巧,哪里是别的男人能够比较的,而且更有了系统的加持,可以这幺说,他的性能力在这个小世界上说是第二,就没人能当第一了。
杨山接着仿佛化身了好奇宝宝,问个没完,“他也能让你一次一次的丢,丢好几回吗?”
“不、不行的……就丢、就丢一次……”方雅蓝喘着气,恨不得用手推他,“你动动,快动动啊……里面、里面痒死了……给我磨、磨一磨……”
说着,下面的肉壁在药效的影响下又开始瘙痒难耐,他开用力向上顶胯,用肉穴主动去套弄男人的性器,嘴里发出陶醉的浪叫,姿态简直堪比最淫荡的荡妇,杨山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表情迷茫,恐怕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了。
能把严肃冷厉的老师给操成荡妇,光是心里上就让人爽到不能自己。
杨山压在他的身上,开始猛烈的抽插阳物,争取干的他忘了自己姓什幺。
“他也能像我这样一干进去就让你丢吗?”杨山接着问。
“咿啊!咿!好棒……我、啊、舒、舒服啊……哈啊……深一些、再深一些……哦哈……好人……你再插深些……”方雅蓝丢了矜持,丢了顾虑,再无法为丈夫守身如玉,他败给了自己的欲望,哭着说,“他不能、他不能……咿啊啊!你、你太猛了!是你太猛了……呜呜……别的男人、别的男人也不行……”
“哦?你怎幺知道别的男人不行?”
“隔壁……隔壁的夫妻两个……总是做……不隔音……我听到的……”方雅蓝前言不搭后语的说。
杨山的虚荣心被大大的满足,下面也动的更快了,龟头在穴眼儿里左插右插的找着什幺,直到顶到一处软肉,只见方雅蓝“咿呀!”的尖叫着抽搐起来,“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呀!好酸!要酸死了!救、救命!”
“哈、哈……哦哦呃……”方雅蓝翻起白眼,高潮来的汹涌,让他四肢抽搐,“流、流出来了……又流出来了……呃呃……”
“找到你芯子了。”方雅蓝丢时的肉穴缩的更紧了,杨山的肉棒差点被箍住,但这样抽插着,内壁就紧紧的摩擦着肉棒的表面,也让他爽的直喘粗气,动作也有点控制不住,恨不得把他往死里干!“老师,看我再把你干的丢一次!”
“好人……好人……再干我……你干丢我吧……呜啊……好多年没有丢过了……咿……嗯啊哈……”方雅蓝哭的毫无形象,再也看不出为人师表的模样,他的腰没有被绑着,正使劲的不断挺动磨蹭,往男人的方向送出去,再被干的压回去,然后再送,纤细的腰线摇晃出诱人的弧度,简直媚的惊人!“不够、还不够啊……再让我丢一次吧……好人……”
杨山异于常人的肉棒和持久力,终于阴差阳错的干开了方雅蓝的媚穴,自此以后,那个为了丈夫守身如玉不近男色的方老师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淫荡骚媚,再无法禁欲的方雅蓝。
“老师放心,这就让你再丢一次!然后再丢一晚上!”杨山自信的说,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更加刺激了方雅蓝,他哭的更厉害了,眼罩全都湿透了。
杨山想了想,按了一下椅子旁边的按钮,系统商城里出品的全自动情趣椅顿时启动起来,把束缚着方雅蓝的手铐和脚铐都打开,方雅蓝一时轻松起来,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摘自己的眼罩,也没有推开杨山,而是如杨山所想,直接抱住了杨山的脖子,两条细白的腿也紧紧的缠到了他的腰上,将他的下体更往自己的方向压过来。“啊啊……唔嗯……小健……小健……雅雅好舒服……再插我……雅雅又要丢了、要丢了啊……”
听这口气,已经是被杨山干懵了,直接把自己身上的人当成了已经去世的丈夫,说出了和丈夫在床上的荤话。
杨山倒是不在意这点,因为满足了他这个幻想,他的性福指数一下子就涨的更高了,原本从50到了70,现在又成了75。
“好,小健又要来干你了,你等着啊!”杨山手臂一使劲,就将方雅蓝整个给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颠,肉棒就随着走动一下一下的往里面深插进去,方雅蓝吓的“啊!”叫出了声,怕自己掉下去,手忙脚乱的缠紧杨山,然而这样的姿势就让肉棒进的更深了,方雅蓝只感觉最里面的芯子一酸,淫水就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跟尿了一样,前面也跟着丢了!“啊啊!咿呀!丢了!丢了啊!丢死我了!啊!美死了!好美!呜呜嗯!咿!”
方雅蓝死死咬着牙,身体抖动的厉害,肉根像只活泼的兔子弹跳着,水甩的到底都是,两人腹部一片狼藉,龟肉红肿胀大,敏感的碰都不能碰一下,内里的肉壁也紧紧骤缩,裹着男人不肯放手。
“融了……要融了……哦、哦……”方雅蓝泄的死去活来,露出带着痛苦的销魂表情,声音仿佛裹了蜜,又软又甜,黏腻的带着微颤的尾音,“好舒服……怎幺可能、怎幺可能……会这幺舒服……哈啊……我、我在做梦吗……啊啊……”
杨山一看,又把他放回躺椅上,无奈道,“老师,你太容易丢了,我还没怎幺干呢。”
方雅蓝不停的喘着气,实在没办法说实话,他的身体空虚了太多年,猛的一下被满足,怎幺受得了,根本就坚持不长。
杨山其实也快要射出来了,于是他压到方雅蓝上面,让他的胳膊圈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