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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野兽,居高临下地一口口把他吞吃入腹。
一双黑色的军靴缓缓走到他面前,程佑看到了靴边寒光闪闪的铁片。细小的灰尘在地毯间飞舞,像一群活泼的小灵。
“程佑,我的信息素没有失控,”秦邯蹲下身,粗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布满厚茧,轻轻抬起了程佑柔嫩的小脸,“你发情了。”
“不可能……没有……”程佑在地毯上蜷成一团,难受得带了哭腔,“不可能的……”
他怎么可能是omega,他马上就要考军校了怎么可能是omega。
他不是omega,只是秦邯的alpha信息素太强烈了,才会……才会反应这么大。
一定是因为秦邯,一定只是因为秦邯!
绝望比身体的变化更令人痛苦不堪,程佑哆嗦着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可他手脚都是软的,挣扎着刚刚勉强站起来,踉跄着又摔了下去。
秦邯扶着这个拼命挣扎的小家伙,轻轻叹了口气:“程佑,别闹。”
程佑还在试图挣扎。
秦邯干脆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了起来,像沙发走去。这孩子缩在他怀里,好小一团,秦籍和秦诚大概都长得比他高了。身子那么软,腰也细得不像话。
程佑在秦邯怀里,绝望地哭出声。
秦邯把程佑放在了沙发上。他此刻应该去通知管家准备点抑制剂什么的,毕竟就算不在发情期,alpha的自制力也是十分有限的。
可他的养子此时正躺在沙发上,一边哭着喊“不可能的……”,一边因为炽热而拉扯自己的衣服。白色的毛衣被卷到了胸口上,露出纤细的腰身和柔软的肚皮。两条包裹在校服下的腿用力绞在一起,在沙发上蹭来蹭去。
毛衣被越拉越高,粉嫩的乳尖若隐若现。秦邯冷静地欣赏着这一切,带茧的指腹捏住了一颗小小的乳尖。
程佑抽泣着尖叫了一声,无助地抱住了秦邯的手臂。
身体……身体太奇怪了,房间里好热。屁股是出了很多汗吗,内裤里黏糊糊的好难受。
烟草和烈酒的味道已经侵蚀了程佑的血管和神经。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秦邯的胸章还在闪闪发光。
“程佑,”秦邯的声音很低沉,很冷静,手指却已经把养子的乳尖揉到发红了,“难受吗?”
程佑呜咽着点头。
秦邯说:“裤子脱了,爸爸帮你。”
第2章在书房被养父的手指玩弄到求饶(夜深人静后,放飞自我时
秦邯在军队呆久了,和家人说话时都带着命令的语气。
可对现在的程佑来说这样不容反抗的命令却像比信息素更要命的东西,一股黏腻的液体缓缓流进了臀缝里。
程佑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裤子褪到腿弯处,大腿和屁股贴在沙发冰凉的皮革上,臀下一片羞人的粘稠液体。
秦邯的手上有很多茧,还有一些细小的伤口。程佑紧紧闭着眼睛,每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让他像被点到一样轻轻颤抖。
粗糙的手指沿着程佑的膝盖一点一点向上抚摸,秦邯用了点自制力,才控制住某些过于激烈的冲动。
程佑很瘦,大腿和屁股上倒是线条很圆润。秦邯摸到程佑的大腿有一点肿,像是锻炼得太急了。他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程佑大腿上的肉:“疼吗?”
程佑感觉不到疼。秦邯那可怕的信息素好像已经烧坏了他的脑子,剥离了他与整个世界的联系。只有肌肤接触的亲昵还在,只有秦邯还在。秦邯控制着他的身体,掌握着他的灵魂,让他想呻吟,想哀求。
秦邯用了点力气,在程佑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捏出了青紫的指痕。
程佑终于叫了出来:“疼……嗯啊……爸爸……疼……”
秦邯满意地松手,继续向前摸。程佑双腿间已经被淫水湿得乱七八糟,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都沾满了粘稠透明的液体。
湿漉漉的臀肉被粗糙手掌大力揉捏着,雪白的臀瓣上很快多了些红痕。男孩白皙柔嫩的屁股在男人布满伤痕的大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拉扯时臀缝间淡粉色的穴口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秦邯揉得他两瓣屁股都红了才肯罢休,声音依然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情绪:“把腿张开。”
程佑羞耻得不敢睁眼,颤抖着张开腿,对着自己的养父露出了最私密的地方。
粗糙的手指缓缓插进了已经湿到不行的小穴里。就算发情期的身体格外柔软,第一次被开拓的地方还是感受到了些难受的饱胀。程佑手指快要把身下的沙发皮革抓破了,声音带着甜腻的哭腔:“好奇怪……爸爸……别……别碰那里啊……”
秦邯的手指模拟着阴茎交合时的动作来回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程佑难受地合拢大腿,大腿内侧的嫩肉夹着养父健壮的手腕无意识地磨蹭着:“别弄了……爸爸……别弄那里……好酸……屁股好酸嗯啊……”
天知道秦邯废了多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现在就把这孩子占为己有的冲动,他手背上都暴起了青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粗糙的指腹狠狠揉着肠壁,揉得程佑又疼又痒,双腿把他手腕夹得更紧。
秦邯弯起手指狠狠一勾,程佑在他手下哆嗦着尖叫一声,前端肉棒射出白液。后穴里的淫水大股大股涌出来,沾了秦邯满手。
高潮后的程佑神情恍惚地瘫倒在沙发上。裤子还挂在右脚脚踝上,像是勾到了茶几,让程佑不太舒服。
秦邯的手指从他身体里缓缓抽出来,拿桌上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去手上淫液,就像擦掉不小心溅上的墨水那么漫不经心。
程佑羞愧地捂住了脸。
他居然……居然被养父的手指插射了。
信息素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浓得让人有点呼吸困难。
世界变得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在宽阔的书房中此起彼伏,雨滴淅沥沥落在玻璃上,一点都不吵。
程佑模糊中想起他来到秦家的第二年,大雪淹没了门前第一层台阶。
小小的程佑被那场雪吓坏了,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往城市边缘跑,仿佛要躲开那些白到刺眼的雪花。
从那以后,秦邯装了融雪机,秦家再也没有下过雪。
程佑还没恢复意识,就感觉到秦邯站了起来。
“现在这里睡一觉吧,”秦邯关上了窗帘,“你耗体力太多了,需要休息。”
程佑真的很累了,他偷偷地用指尖戳着秦邯冰凉的金属袖口,乖乖闭上眼睛:“嗯……”
雨声滴答滴答敲打着玻璃,秦邯的军靴踩在走廊木质地板上,一声比一声遥远。
程佑这一觉睡得很香,梦里昏黄的天空和无边无际的大雪扭曲地交织在一处,街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像是什么密码。
一排身姿笔挺的卫兵雕像般站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