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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尺寸不小的阴茎触碰到了程佑的屁股。
程佑咬着枕头呜咽。
就在他快要嫁给秦邯的时候,居然……居然要被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强行标记了。
身后人似乎很急,扶着阴茎在他臀缝间寻找入口,一边乱戳一边骂:“你他妈怎么这么紧!”
硕大的龟头终于抵在了穴口上,马上就要插入他的身体里。
程佑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哭泣:“不要……求你……”
那人怒吼一声,一股热液喷在了程佑的臀缝间。
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没关好的窗户被风吹得吱呀乱响。
施暴者僵硬地压在受害者身上,刚射完的阴茎静静躺在受害者的臀缝之间。有点不知所措的尴尬。
程佑趁机猛地挣脱了禁锢,反身扯下了袭击者的变声面罩。
某只小白兔激动到破音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宁静的秦家大宅:“秦诚你他妈神经病啊!!!!”
第4章爸爸:“人都嫁给我了,你还想回哪个房间写作业,嗯?”(蛋:大黑狼生气了
“怎么回事?”秦邯面无表情抱住双臂地站在门口,看看秦诚再看看成语吧。
程佑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默念:“三、二、一……”鼻子用力一吸,两滴眼泪啪嗒掉在床上,一脸委屈害怕到说不出话的可怜模样。
秦邯本来一肚子领地被侵犯的怒火,看着程佑这两滴装模作样的泪珠子差点笑出来。他冷漠地瞥了秦诚一眼:“你来书房和我解释清楚。”
秦邯是个很少对孩子进行训话的家长。迫于他的威严,孩子们也从小都很懂事地不去惹出什么需要父亲出面解决的事情。
此刻秦诚站在父亲的书房里,脸上阵青阵白,咬着牙不出声。
秦邯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一声,又一声。
秦诚被那些声音搞得心里更慌,他打算先发制人,理直气壮地喊:“爸我不会认错的!”
秦邯抬起头,表情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做错了吗?”
秦诚既然已经吼了,干脆硬着头皮继续吼下去:“你和程佑还没结婚,我标记了他,他就是我的。”
“不错,胆子大,行动能力也很强,”秦邯看着桌上程佑的照片,淡淡说,“所以我决定提前送你进中央军校,等你十八岁大概就是个士官了。”
秦诚急了:“把你凭什么把我扔到军校去!我还是未成年,不符合军校招生标准!”
秦邯不理他,径自打了个电话:“老刘,是我,秦邯。我儿子,不是秦延,是家里老三,我想送他去你手底下练练……对,这几天就过去。”
秦诚目瞪口呆。
秦邯挂断电话,似笑非笑地欣赏儿子的表情:“我说符合标准,你就符合标准。”
秦诚对着父亲怒目而视:“你这是滥用私权!”
“没错,然后呢?”秦邯表情冷下来,“你还是要乖乖滚去军校,等你搞清楚自己和程佑的关系,我再考虑要不要放你回来。”
程佑在房间里搜索关于黑市抑制剂的药物,就听到头顶书房秦诚喊得震天响:“我不可能去军校,死都不去!”
程佑一拳捣在键盘上,他心里忽然难过得要命。
秦诚死都不肯去的军校,却是他拼了命都抓不住的唯一生路。
程佑坐在床上抱着电脑,以前的混混兄弟给他发消息说联系到了一个做枪支生意的黑市商人,或许能帮忙拿到黑市网络权限码。
程佑怔怔地看着那几行字。
兄弟们还不知道他变成了一个o,大家都以为程哥是不是想做什么违禁品的大买卖。
程佑眼睛又有点酸,分化之后的绝望和委屈让泪腺变得脆弱不堪,稍不注意就会掉下泪来。
敲门声响起,是秦家的管家。
管家笑容温和地给程佑拿来了早餐,微笑着说:“程少爷,希望您今天有个好心情。九点左右先生会带您去相关部门申请结婚。”
手续早就提前办好,秦邯带程佑去签个字带回一堆没什么用的纸质文件,婚姻关系就算是成立了。
秦延昨晚离开后就没有回家,秦籍也不见了踪影。
程佑只在刚走上楼梯时,看着秦诚在楼上露出半个脑袋,眼中是野狼看着猎物时的光芒。绿油油的十分人。
秦邯手掌搭在程佑肩上,问:“怎么了?”
程佑摇摇头,没敢说秦诚方才的眼神真的有点吓到他了。他小声说:“爸,我……我回房间写作业了。”说着就要跑,被秦邯一把拽回来按在了怀里。
湿热的气流钻进耳朵里,男人低沉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人都嫁给我了,你还想回哪个房间写作业,嗯?”
程佑腿软得差点站不住,声音发颤,语无伦次:“我们……爸……我们……我以为……我们只是……我以为……”
“以为什么?”秦邯的声音里仿佛有了一点笑意,“小佑,爸爸不喜欢做没有回报的慈善事业,你懂吗?”
程佑很想假装不懂,可秦邯身上的味道却让他很想靠上去。想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安心地承受秦邯给予他的一切。仅存的理智让程佑艰难地挤出最后一句抗拒的话:“爸爸,我真的……我真的要去写作业了。”
“不用写了,”秦邯像抱个小孩子一样把程佑抱了起来,“今晚小佑什么都不许做,要专心报答爸爸,听明白了吗?”
程佑被抱进了秦邯的卧室。这里到处都是秦邯信息素的味道,铁锈、烟草和烈酒。
秦邯把养子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他平时睡惯了木板床,这张床垫是为了程佑新换的。
程佑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手足无措地僵在秦邯身下。
“小佑,很害怕吗?”秦邯轻轻替养子理顺额前乱发,像个温柔的父亲,又像个体贴的情人。
程佑诚实地点点头。他很害怕。
这和失去理智的发情期不一样,他此刻正无比清醒地感受着情欲在身体中慢慢升起,忐忑与恐惧都是最好的催情药。
“别怕,小佑,”秦邯缓缓解开程佑衬衣的一粒扣子,“还像那天一样,把身体交给爸爸,别怕,你会觉得很舒服。”
扣子被一粒一粒地解开,粉嫩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站立起来,可怜兮兮地瑟瑟发抖。
程佑是真的慌了,无措地抓住秦邯一根手指:“爸爸!我……我不行……不行的……”
“小佑,”秦邯耐心安抚他初经人事的小妻子,“你必须要学会接受这一切,”他俯下身把程佑整个压进了柔软的床垫里,含住那两瓣柔软的唇轻轻舔咬,“这样好点了吗?”
程佑紧张地咽着口水:“好……好点了……”那个吻奇异地安抚了他,忐忑的情绪渐渐被某种奇异的安宁替代。